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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鶴兩拳把他打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她走過來,眼裡全是敬佩:「林圻言,你他媽深藏不露啊。」

  林圻言謙虛:「只是一點防身術而已。」

  何鶴:「我覺得你一開始直接出現把那幾人打趴下都不成問題,顯得那邊幾個很多餘。」

  林圻言笑:「有備無患,萬一我打不過我們也不至於白忙活一場。」

  她們去和護著小孩兒的幾人會和。

  那小男孩在中間被寸頭扶著,閉著眼,這邊動靜這麼大都沒能驚醒他。

  寸頭新奇的上下打量她:「真的沒看出來,你這副小小的身體裡竟然蘊藏著這麼大的能量。」

  林圻言笑了一下,問,「他怎麼樣?」

  李露露神色嚴肅:「身上很多傷,現在應該是暈了。」

  何鶴:「草,他們逮著一個小孩兒這麼折騰,人渣!」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六個壯漢。

  刀疤臉眼神陰狠,盯著林圻言的背影,掏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刀。

  趁著幾人還在聊天,慢慢爬過去,鋼鐵一般的手猛的抓住她的腳腕,同時舉起刀。

  林圻言條件反射抬腳,被壓制。

  另外幾人還沒反應過來。

  一個人橫空出現,一腳踹過去。

  刀飛出去幾米遠。

  刀疤臉捂著斷裂的手腕面目扭曲的滿地打滾。

  林圻言心臟高高拋起,輕輕落下。

  剩下的人聽到動靜,趕忙跑到林圻言身後去看。

  「發生了什麼事?」

  「刀!為什麼會有刀?!!」

  王章先看到多了個人,後退一步,縮了縮腦袋。

  何鶴:「警察怎麼還沒……呃?牧雲歌?」

  李露露和寸頭聽到這個名字扭頭看過來。

  牧雲歌表情淡淡,沒什麼情緒的掃過他們。

  林圻言:「雲歌,你怎麼來了?」

  牧雲歌垂眼看她,表情緩和:「很晚了,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出來找你。」

  林圻言摸出手機打開,發現真的有好幾個電話,她訕訕的笑:「不好意思,可能是當時太忙沒聽到。」

  牧雲歌抬了下眉:「忙著打架?」

  林圻言摸了摸鼻尖。

  李露露和何鶴面面相覷。

  這種異常熟稔的聊天……

  恰好,外面響起警笛聲。

  現場所有人都被帶去了派出所做筆錄。

  小男孩兒的家長很快趕來。

  何鶴看到對方後滿臉驚訝。

  「周邈?」

  周邈表情嚴肅對著幾人鞠了個躬:「謝謝你們救了我弟弟。」

  何鶴:「他是你弟弟?這可真是太巧了。」

  寸頭呲著白牙:「這都不算什麼事。不過你要謝的話還是去謝林圻言吧,要不是有她,我們幾個可不行。」

  李露露點頭:「她真的很厲害,只有我們幾個的話,估計也只能被按著打。」

  何鶴笑著:「那也不錯,一共六個人,四個人打我們,那也就剩兩個人打你弟了。」

  周邈:……

  她推了推眼鏡,「總之,多謝你們。」

  說完,走到林圻言面前,深深鞠躬,「謝謝你。」

  林圻言伸手扶她:「沒事,碰上任何人我們都會救的,你不用太客氣。」

  周邈把這份人情記在心裡,沒有多說什麼。

  等做完筆錄出來天已經黑透了。

  寸頭望了望天:「咱們還去吃燒烤嗎?」

  李露露用手肘懟了他一下,低聲說:「你剛剛沒聽見牧神說什麼嗎?」

  寸頭看向正聊天的牧雲歌和林圻言,也壓低聲音:「她說什麼了?」

  李露露:「人是來找林圻言回家的,你還要拉著她去吃飯,而且大晚上的,你不學習了?」

  寸頭伸手卡他脖子,冷哼:「你果然晚上偷著學習,學婊!」

  李露露:「我日你大爺,你他媽是沒學還是咋滴。」

  何鶴也不去阻止,只是想著:「要不我們還去找內衣店吧。」

  王章原本想站林圻言身後尋求安全感,被牧雲歌眼神一掃,渾身顫了一下,看了看那邊打架的兩人,最後只能蹭到何鶴身後,聞言,弱弱的說:「那,還去不去夜市?」

  牧雲歌側目:「你們想去拉夜市投資?」

  林圻言嘆氣:「是啊,這邊都沒了。」

  牧雲歌笑了笑:「中心大廈去了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過來,驚愕到無以復加。

  何鶴:「不是,那麼大一個商場真的會給我們投資嗎?」

  牧雲歌挑眉:「不去試試怎麼知道。」

  寸頭舉手發言:「那個,牧神,老師說不讓拉自己家的生意。」

  牧雲歌似笑非笑:「誰說那是『自己家生意』了?」

  李露露不解:「不是自己的,那為什麼要給我們一幫窮學生投資個小小運動會?」

  林圻言看著她,福至心靈:「親戚家的?」

  牧雲歌:「聰明。」

  何鶴:「哇,牧神你鑽空子。」

  寸頭:「鑽的我好喜歡。」

  何鶴狂傲:「我就看看今年還有誰敢嘲笑我們!」

  ——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到了十月底。

  一年一度的秋季運動會伴隨著燦爛的陽光拉開帷幕。

  寬闊的操場上,主席台前豎著拉的紅幅寫著獨屬於青春的符號,禮炮沖天而起,彩色煙花異常壯麗恢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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