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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想要阻止他們那一批人,還有誰會那麼做。

  褚銘越:「難道不是因為你們為了轉移視線故意製造的那一起爆破嗎?」

  聽到褚銘越這麼說,怪叔眼睛瞪大,連著眼角的細紋都被瞪開了:「我們故意這麼做?我們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研究員、資料、成果,炸毀的炸毀,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他們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褚銘越張了張嘴,一時失言,他隱約的意識到,這麼多年他似乎一直搞錯了一件事情。

  他以為當年的基地是他們內部的人炸毀的,而怪出現在嘴裡說的想要阻止實驗繼續進行的那一批人。

  應該就是派褚銘越進去臥底的那一批人。

  但是現在怪叔作為基地當年的那一批核心人員,勸說基地是他們炸毀的。

  彼此的信息因為沒有溝通,是完全錯誤的。

  褚銘越,「不是你們炸毀的,也並不是我們。還會有誰把基地炸毀呢?」

  怪叔被褚銘越反問的也有一點懵逼。

  褚銘越揉了揉額頭,仔細地捋著思路,「你說從那個基地逃離出來之後,就不再進行實驗了。那『無規』呢,還有誰在繼續在做?」

  怪叔:「我們這一批的實驗員逃離出來了之後,『無規』就暫停了啊。」

  褚銘越開口斬釘截鐵地打斷了怪叔:「不可能!一定還有人在繼續進行著『無規』。」

  不然他接到了這幾起案子是誰在背後操控的謝仁和他們,難不成還真有鬼了?

  「有人操控『無規』?你是發現了什麼?」怪叔在電腦的屏幕調出來了一個文件夾,露出來一個又一個的照片。

  「這些人就是當年倖存下來的和我一樣的研究員,我們這些年斷斷續續的還有著聯繫。他們都在各自的國家裡分別對做著其他的實驗,製作出來幫助賀陽抵抗那些電子數據的眼鏡和手套,也有著他們的幫忙。」

  怪叔:「這些人裡面,除了我以外,大家都各自成婚,有了孩子,同時也擁有了比較穩定且正常的工作,我敢確定這裡面沒有一個人在繼續進行著『無規』相關的研究。」

  當年的那個實驗,對於像是賀陽那樣的一批孩子而言是夢魘,對於他們這些實驗員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良心上的煎熬和譴責。

  儘管他們明明知道,如果這個實驗真的被研究成功的話,於這個世界而言,完全不亞於是第四次的科技Ge&命。

  但是在進行這個實驗的過程中,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沾染著血腥。

  褚銘越在那個基地里當過臥底,知道長期對待在那種完全沒有同外界交流的機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他們在基地里做研究的實驗員的境遇,並沒有比褚銘越當時的情況好多少。

  從基地出來之後,他們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有著一些心理疾病。都十分默契地沒有再進行關於『無規』的實驗。

  在那個實驗沒有正式著手之前,他們每個人的的確確的在心裡有著願景,希望詩人今後的史書上面留有他們光輝璀璨的一頁。

  但是真正的在實驗室開始之後,在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之後,無論是不眠不休地進行著實驗相關的數據,還是面對那一個又一個,只有編號在他們實驗結束之後,漸漸的沒有了生命氣息的孩童。

  對於他們而言都是煎熬。

  基地被炸毀了,也沒有人再聯繫他們。過著日復一日正常又普通的日子,他們很是珍惜。

  「你說你們沒有人再繼續進行實驗了,但是『無規』並沒有停止運轉。」

  褚銘越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列印紙裡面掏出來了那個獨眼的照片。

  這個logo是他在基地的時候就隨處可以見到的。

  褚銘越把他最近接觸到的案子和謝仁和說的話,都簡潔地對怪叔說了一下。

  怪叔聽完之後說的:「這不可能!」

  褚銘越,「你知道『無規』里的組織架構吧?」

  怪叔點了點頭:「這個的確是有的。」

  後期再得到人支持之後,他們就用了eyes,hand和head用來做一簡單的工作職能區分。

  而為什麼這個眼睛的最外面是用一個六邊形框住的,是因為六邊形是蜂巢的結構。

  而蜜蜂作為一個低等的但是卻社會性的生物,他們和螞蟻一樣內部的族群分工。

  在他們一些生物科研人員裡面,是很感興趣的存在。

  如果說人類是因為有意識,溝通與交流,在社會,你逐漸歷練和打磨,才能夠確定自己所處的位置,所應該承擔的責任。

  而低等的峰和螞蟻,從出生開始就已經明確了他在這個內部族群里所承擔的任務,並且有序地持續進行,為了整個族群的長久繁衍而努力著。

  並沒有明確的像是人類一樣條文秩序,卻能夠每個蜂和螞蟻都各自遵循。

  這個理念,和他們想要創造出來的『無規』的一些理念是契合的。

  褚銘越其實是相信怪叔所說的話的,若是怪叔還是他以為的那個現在的『無規』的組織者,怪叔不會輕而易舉的在自己一個警察面前承認。

  褚銘越:「除了你們這些實驗的數據研究員,你們有沒有把資料給我支持你們繼續進行這個實驗的人。」

  現在的這個『無規』雖然和怪叔說提出來的『無規』不一樣,但是現在所展現出來的樣子,一定脫離不了當年的那個孕育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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