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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在褚銘越今早起來想要穿衣服的時候,在看到衣服上的被崩開了不知道掉落在哪裡的紐扣,有那麼一點些許的沉默,褚銘越只能手腕一轉從衣櫃裡拿出了備用的衣服。

  在褚銘越換衣服的時候,賀陽忍不住又湊了過來,親了親褚銘越,不然一會兒上班的話。他又不能正大光明地親褚銘越,也沒有辦法當著其他人的面牽手。克制住想要親密的本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他只能趁著還沒有上班在家裡的時候多黏著褚銘越。

  褚銘越從著鏡子裡面看到像是一個樹袋熊一樣貼過來的賀陽,木著臉抬手不客氣地把賀陽給揮了下去。

  賀陽一臉委屈:「小褚哥哥,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這樣的。」

  褚銘越額頭的青筋跳了跳,覺得自己剛才那巴掌還是呼輕了。

  褚銘越看著一旁的賀陽:「下一次不許再撕工服了。」

  工服他們就只發了兩套,平常也只夠換洗的,這一套爛了就剩下一套了,他總不能和定衣服的同事每次都定一套工服吧。

  那樣顯得他也太變態了。

  賀陽抬頭:「那其他的衣服就可以撕了?」

  「其他的衣服可……」褚銘越話音一頓,從著鏡子裡面斜了一眼賀陽:「就非得撕衣服是吧?」

  賀陽搓了搓自己的臉小聲嘟囔:「明明昨天你撕衣服的時候,你也挺激動的。」

  褚銘越耳朵微動:「你嘟嘟囔囔說什麼呢?」

  賀陽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瓮聲瓮氣地開口:「什麼都沒有說哦。」

  褚銘越穿好外套就要出門,這次賀陽換了個紅色的圍巾把自己給攔住了。

  褚銘越脖子向後仰:「我不帶圍巾!」

  賀陽這刻板的事後虛弱印象要怎麼才能改改?他一點都不習慣每次第二天對自己異常緊張的賀陽。總覺得賀陽多多少少得補補腦子。

  賀陽拿著圍巾的手仍舊沒有放下,而是指了指褚銘越的脖子:「你剛才照鏡子的時候沒有發現嗎?」

  褚銘越下意識地把襯衫繫緊:「發現什麼?」

  「紅了。」賀陽:「你還要再向林麥麥解釋一下老家的偏方嗎?」

  就算是褚銘越不介意,賀陽可是很介意自己的男朋友露出來自己留下來的印記被別人正大光明的看著。

  褚銘越聽完之後閉上了眼睛,深吸了兩口氣,然後扭頭在他的工服裡面套上了一個白色的高領毛衣。

  他寧可熱一點,也不要再帶五顏六色的圍巾了!

  賀陽悻悻地把紅色圍巾放了下來,同時把自己身上纏著得藍色圍巾也摘了下來,和紅色圍巾掛在了一起。

  褚銘越有些不解:?

  賀陽哼了兩聲:「這可是我特意買的情侶款,紅藍配呢。」

  褚銘越:他這突如其來的負罪感是怎麼回事……

  。

  。

  哈安市的警局裡,賀陽和褚銘越兩個人比平常早到了半個小時。

  沒有錯,在他們兩個昨晚加班回來之後肉搏,早上又鬧了一通之後,竟然還比平常早到了半個小時。

  賀陽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含糊不清地開口:「可能這就是因為愛的力量吧。」

  褚銘越拽了拽穿得不是很習慣的高領毛衣,輕輕地「哦」了一聲。

  褚銘越極其有效率地在姜局踏入警局大門的前兩分鐘,把昨晚關於謝老爺子的資料整理好了。

  辦公室里,姜局仔細地翻看了一下褚銘越遞交上來的資料,老辣地總結了這個案子裡面涉及到的幾個問題。

  「第一,謝永的父親謝仁和,一直沒有信息,可以按照失蹤人口做排查處理。」

  「第二,醫院裡現在這個冒充謝老爺子的人到底是誰。」

  「第三,謝仁和和此刻病房裡的這個老爺子是被故意弄混了還是被人有意為之。」

  姜局看了看褚銘越整理出來的報告,手端著保溫杯,對著還冒著熱氣的保溫杯輕輕地吹了吹:「這個案子其實這麼看完之後,需要解決的事情還是挺多的。」

  姜局把保溫杯的蓋子放到了一旁的桌面上:「這個案子,小褚,你有什麼想法嗎?」

  褚銘越從容不迫地開口:「我覺得這個案子裡首要解決的問題是真正的謝老爺子到底去哪裡了?」

  褚銘越把昨天謝永的憂心同著姜局簡單地說了一下。

  誠然無論是第二點,現在病房裡這個冒充江老爺子的人到底是誰?還是第三點謝老爺子的背後到底有沒有人刻意為之。

  都是現今對於他們已有的信息做出來的判斷。

  褚銘越:「找到失蹤的謝老爺子是最主要的。」

  姜局聽完之後輕輕地點頭:「不過現今警局裡的警力有限。」

  「刑偵隊的大半數人被宋壯壯帶隊去其他的省份辦案子了。謝老爺子這個案子還是,需要交由你來帶頭處理。」

  宋壯壯他們一周前被隔壁市的人借走了,辦的是一個本來就很複雜但是要收尾了的案子,然後,但是在即將收尾的時候,查到了不同尋常的事情,幾乎把他們之前調查的情況都推翻了。

  這才不得已的又從他們這裡調人過去,那頭具體的情況宋壯壯還沒有來得及向姜局匯報。

  褚銘越想了想他們網偵隊的那麼一二三四個人。

  「刑偵隊剩下的人我應該也有讓他們輔助支配的權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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