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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陽拿了一包不太重的衣服放到大毛的身上,又被褚銘越單腳提著布兜,一個用力扔在半空中,又接到了手上。

  褚銘越斜著眼睛看著賀陽:「虐待小動物啊?」

  賀陽:「我這要是虐待小動物的話,你這算什麼?欺負小朋友?」

  褚銘越看著比自己還高一塊的賀陽:「你這小朋友是坐在巨人國嗎?」

  賀陽看著褚銘越噗嗤樂出了聲:「是哥你住在小人國里吧?」

  褚銘越把大包小裹都放到了屋子裡的客廳里,褚銘越:「這個時候又叫哥了?」

  不等賀陽回答,褚明越先掏出了床單和被子去到臥室先換上了。等到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賀陽拿著一個噴壺,澆著陽台上有些萎靡的花。

  褚銘越走過去:「你知道這些花應該怎麼養嗎?」

  賀陽搖了搖頭:「我也只看到過之前金奶奶站在這裡給花澆水,你知道嗎?」

  褚銘越看著那些隨風飄動很歡的花瓣:「不知道。」花的品類他也就是知道個仙人掌和蘆薈,這兩個東西嚴格意義上講到底算不算在「花」的範圍里還不一定。

  賀陽看著滿院子的花:「那這些你要怎麼辦?」

  褚銘越沉默了下,租房子的時候,他倒是完全沒注意還有這些花的事情。褚銘越給金奶奶的女兒打了個電話。如果他們想把花都接過去當然更好了。但是得到的結果就是他們住的樓房地方不是很寬裕,放不下這麼多的花。

  褚銘越放下電話之後看著滿院子的花也覺得頗為頭疼:「這要怎麼辦?」

  賀陽扭過頭看著褚銘越,一雙桃花眼即使帶著眼鏡也能夠看到亮晶晶的期翼:「不然我們兩個一起養著吧。」

  如果說搬家只用了一小時的話,褚銘越特意為搬家請的一下午假,全用在給花翻土上面了。

  賀陽在一旁查著這些個花都叫什麼,又專門翻了個本出來,把每種花叫什麼,應該怎麼澆水,用的是什麼藥。全都記在了本子上不說,為了讓褚銘越能夠把花的名字和花的長相對上。賀陽還特意弄了個立牌,插在了每種花的旁邊。

  等到林麥麥、辛未、宋壯壯等人一個個手裡拿著喬遷的禮品過來的時候,就看著平日裡一向穿著整潔的褚銘越,此刻穿著大雨鞋,身上繫著的一個大圍裙全都是泥點的灰色,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原本的色彩了。連著臉上都黑一道、白一道的。

  林麥麥震驚道:「老大?你是轉行去挖水泥去了嘛?」

  褚銘越臉色一黑,當然此刻的褚銘越也不是很能看清楚到底黑不黑了。褚銘越直起腰,這才發覺自己的腰因為這一下午幾乎都半彎著腰給花鬆土,在直起身的時候人都開始晃晃悠悠的了。還好旁邊的褚銘越還算是手疾眼快地把住賀陽的肩膀才不至於摔到在地上。

  「小心!」

  賀陽剛剛因為扶著褚銘越而把手裡的水管隨手放到了稍高處的架子上,賀陽就只是把水管放了上去,根本就沒關上源頭。

  褚銘越剛站直,水管從架子上晃晃悠悠地從架子上倒了下來,水流巨大的衝擊力衝著水流直往天上躥,像是噴泉一樣躥了老高,然後又順著地球的引力一瀉千里……

  就站在水管下面的賀陽和褚銘越完全無處可多,水管里呲出來的水,倒是一點沒浪費地全都淋在賀陽和褚銘越的身上了。

  警局的一眾人踏入進這個院子還沒有一分鐘。

  宋壯壯把手裡的拿著的燒鵝夾在腋下,用力地拍了拍手掌,讚嘆道:「這噴泉,漂亮!」

  第18章 :小陽陽~再收留哥一晚

  褚銘越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院子裡的一眾人已經把不知道是誰帶過來的燒烤架支起來了,夜風由南向北吹,灰白色的煙夾帶著碳屑糊了人一臉。

  褚銘越被嗆得只咳嗽,拿手揮著煙:「你們幾個要是把我的新家給燎著了,我就把你們幾個撐起來當房架子。」

  褚明越揮著手把周圍的煙給扇走,一邊打噴嚏眯著眼睛向自己的院子裡掃了一圈之後沒看到賀陽的影子。褚銘越又向後看了一下,兩個院子之間的櫻桃樹下面,賀陽正拿著凍干小零食蹲在自己的院子裡面,餵著大毛。

  賀陽和自己一樣剛剛去洗了個澡,這臭小子一看就沒有擦頭的習慣,頭髮上的水珠連成串地滴落下來,白色的衣領附近明顯地暈濕了一片。

  褚銘越把手裡的干毛巾扔了過去,準確無誤地扣在了賀陽的腦袋上。賀陽頂著藍毛巾看向褚銘越:「幹嘛?」

  「擦頭。」

  賀陽把毛巾拽下來,甩了甩腦袋:「一會兒就幹了。」

  褚銘越長腿一邁就跨到了賀陽的院子裡:「怎麼不過去?」

  賀陽:「過去幹嘛?」

  褚銘越把賀陽的毛巾搶過來,再次扣在賀陽的腦袋上,褚銘越雙手壓在毛巾上,胡亂地按著賀陽的腦袋蹭了幾下。

  褚銘越:「當然是去吃飯了,忙了一下午,不餓嗎?」

  賀陽從褚銘越的手底下掙脫了出來,本來挺柔順的頭髮,硬是被褚銘越給揉得像是金毛獅王一樣,全頭都炸了起來。

  「不去,不餓。」賀陽面無表情的樣子配上這一頭炸著的毛髮格外的喜感。

  褚銘越想賀陽這個樣子,應該是比較孤僻的性格,很少和人打交道,有心想把賀陽往「正道」上面引一引,怎麼說這一院子裡的都是正義的警察們,總不能把人帶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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