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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陶總。」鄭柳玉身為總裁秘書, 自然清楚氣氛組近期多了一份工作。
當然，也多了一份錢……
陶總, 其實我也可以的！
我一個人能卷死她們全組！
您請我來給總裁夫人打工吧！
「陶總, 」安寧如將資料列印整理出來，一份份遞給陶秋韻, 「昨晚控評引導方向的水軍已經全部查出了，一共涉及五家水軍公司, 還有最開始的那家營銷號，他們的資金收入和溝通渠道都和溯風有關。」
「至於各個社交平台的熱搜, 只是最開始買了，但是後續網上的熱度, 都是實打實的，秦小姐她……流量太大了。」
她也是第一次見證什麼是全網「爆紅」，要知道，秦清商她甚至還沒有正式當過女主，這樣也火出了圈，憑著劇組宣傳、廣告雜誌硬生生漲到近六千萬的粉絲，甚至比那些七八千萬粉的流量明星熱度還高，簡直可以用不可思議來形容！
溯風要威脅她續約，不會捧她，陶總又是一個喜歡看老婆自己闖蕩的怪人，也死活不肯捧，這完完全全就是秦清商自己的影響力啊，可想而知，如果她這次站住腳，那或許以後真的會成為圈內新的傳說。
陶秋韻垂眸翻看文件，上面是水軍公司的信息，和營銷號皮下的運營。
她點了點頭，「還有呢？現在網上的情況如何？」
「因為您說不用幫秦小姐控評和引流，所以現在熱搜還掛著。」安寧如硬著頭皮回復。
陶秋韻一頓，皺起眉道：「掛著什麼？」
「您還是自己看吧，」安寧如將另一份列印出來的微博截圖給她，「我怕我說不清楚。」
如果是平時在工作上有人敢這麼和陶秋韻說話，早就被陶總開麥輸出了。
但是這次情況不同，確實是自己親眼看到要放心一些。
秦清商那邊做出了回復，說明了酒店警方的事情是私生撬鎖，《翩蝶》劇組和工作人員也在微博上替她作證，甚至明思溫在網上力挺她。
【明思溫v：三人成虎，積毀銷骨，不要成本的造謠真可怕[吐]】
【保暖思溫：姐姐姐姐！終於發微博啦！好久不見！】
【內魚怪得很：明思溫去拍電視劇了？我不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吧？自降身價，為什麼啊？】
【我TM啥都嗑：嘿嘿嘿，她為她說話誒！】
【她們不對勁：新劇CP宣傳也說不準[深思]】
【我要吃瓜：啥情況啊？我以前聽說她們關係不好的。】
不管這條微博下，雙方的唯粉和CP粉怎麼混戰，反正有明思溫的本人站隊，她的粉絲也下場開始幫秦清商的粉絲輸出，影后帶隊亂殺，局勢瞬間被轉移了。
明思溫的粉：先替姐姐鯊外敵！
秦清商的粉：我嘎嘎鯊造謠者！
CP粉：嗚嗚嗚，兩位大粉姐姐也好好嗑！
兩邊大粉：……
你們這些嗑CP的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偏愛對家CP是吧？
「所以這不是好轉了嗎？」陶秋韻不解，抬頭看向有些忐忑的安寧如，「還掛著什麼熱搜？」
「灰車車主的那條燃起來了，」安寧如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將壓在最下面的紙遞了過去，「好像有人拍到了您和秦小姐去吃飯……」
「拍到我了？」陶秋韻抬手的動作一頓，有些驚訝：「是哪家媒體？」
「不是媒體，是網友，而且拍的太糊了，」安寧如閉上眼，「其實根本看不見陶總您的臉，要不是我知道您和秦小姐的行程，我都不敢確定是您。」
畢竟穿衣風格反差太大了。
陶秋韻低頭一看……
很好，是那天她們去西風林吃飯的照片，不是狗仔拍的，是餐廳客人拍的。
起因是那位博主覺得那個墨鏡女人的身形側臉和秦清商很像，於是當場拍了一張照片掛在微博上，本來毫無水花。
但是灰車事件熱度高漲，網上又有人說看到過那輛車開進西風林的停車場，緊接著，再被注重細節的網友們一扒時間線，再扒微博歷史，很快就猜到那個墨鏡女人是秦清商，而站在她旁邊那個戴帽子的女人，自然就是那位神秘的灰車車主。
陶秋韻：……
這些人還挺閒的啊！
秦清商那邊用個人微博澄清了酒店事件，但是對於她上灰車這件事卻隻字不提，導致網友們各方猜測不斷。
由於現在爆出是女性，之前的未婚先孕倒是沒有營銷號帶節奏了，反而是一轉風向，帶起了#秦清商地下女友，#秦清商戀情，這些詞條。
經過這一次，他們明白了，這個名字，就是流量！要趁現在，多薅羊毛！
【一口水噴出：之前造謠我姐未婚先孕，還打胎，現在就一聲不響的了？造謠真是沒成本，給女孩子亂潑水，什麼都往黃上引，男人真噁心！你們的腦子里全是迪克吧！】
【商商姐姐姐姐：請給秦清商道歉[微笑]】
【我看不懂啊：不是，女朋友整得這麼隱蔽嗎？和地下交易接頭似的，我反正不信是女朋友！】
【我來啃大瓜啦：帶女朋友吃西風林，嗚嗚嗚，好甜，我也希望有個帶我吃西風林餐廳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