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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忽然從外地來的,很符合他之前的猜測。
如果他對結婚證這個猜測是對的話,那張婉的嫌疑就更大了。
不過幾個呼吸間,沈秋腦子裡閃過了諸多思緒,最終都化成了一絲嘆息。
關羽被他體提醒,思路也翻飛了一陣,最後得出的結論和沈秋想的差不多。
他來不及想其他的,將車子停到路邊,立馬給彭婉去了電話,詢問對方有沒有查過結婚證這件事。
「啊?」
彭婉在電話那頭顯得很懵圈。
「結婚證?可當初派出所的人說了劉警義是劉松的兒子,既然都說了這個,那結婚證不可能沒有吧。」
這還真就不一定了。
「劉松的身份證號還記得嗎?」
「這個記得啊,我待會兒發你微信上。」
「還有劉警義的,張婉的一起發給我。」
「啊……」彭婉又是一個呆滯。
「可我沒記下張婉的。」
罷了,有劉松父子倆的也能查到點線索。
關羽讓她繼續忙,收到身份證信息後,立馬驅車回局裡。
一路疾馳快步趕回辦公室打開公安系統的查詢系統。
關羽在裡面輸入劉松的身份證號,點擊查詢。
查詢結果先是該人已經死亡,並且還標註了對方的死亡原因。
但親人配偶一欄卻是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松鼠球倒抽了口冷氣。
還真和他們猜想的一樣。
關羽緊抿著唇沒說話,返回輸入了劉警義的身份證號碼。
和劉松一樣,依舊是已死亡的信息,但令關羽和沈秋更覺得意外的是,劉警義居然也沒有親屬欄。
這不太應該啊,張婉身為劉警義的母親不應該沒在這一欄才對!
小松鼠用小爪子抱住大腦袋一個勁的狂搓毛。
腦袋好疼!
剛才在路上他還想著,只要有劉警義的身份,張婉遲早也能找到。現在……想要知道張婉的個人信息就只有去房管局從張婉手底下的那套房子查起來了。
松鼠球嘆著氣看向關羽,以眼神詢問:「咋辦。」
關羽皺著眉,不過沒等他說什麼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手機就在旁邊,沈秋瞄了眼,頓感意外。
是劉警義的高中班主任,他們剛剛才從她那兒離開。
現在打電話過來是想到了什麼線索?
沈秋忙不迭嘰嘰的叫著讓關羽接電話。
電話接通,班主任猶猶豫豫的又說出一個信息。
她說,當年讀高二的時候,劉警義曾經離開學校一個半學期,高二快要結束了才回來。
「我記得當年他媽媽跟我說的理由是,劉警義要回老家做個什麼手術,具體的也沒告訴我,就說不會耽誤孩子的學習進度。」
時間是從高二上學期開學到高二下學期過一半的樣子。
「做什麼手術?」
「這我就不知道了,劉媽媽不願意說,我也不好問,再加上是家長來請假的,我們病歷都沒要就開了請假條。」
一人一鼠對視一眼,沈秋用爪子滑動著滑鼠,露出劉警義的戶籍地。
雲滇省崑山市。
任何緝毒警對雲滇都不會陌生,畢竟那裡是祖國的邊境,也是緝毒的第一線。
沈秋深吸了口氣,越發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
等老師掛了電話,小松鼠和警察面對面站立著,沉默了大概十幾秒的樣子,關羽默不作聲的又拿起手機。
「嘰嘰。」
沈秋問他要做什麼。
關羽翻著通訊錄,聞聲頭也不抬的說,「我找找雲滇的同學幫我調查一下。」
他有好幾個同學都在雲滇那邊,這個關係他還是有的。
陸續打了幾個電話,好幾個都沒打通,直到最後一個對方才接起。
老同學通話也沒有過多寒暄,關羽飛快將自己的意圖說了,著重點了點張婉。
「麻煩你了老曹,等你回來我請你吃飯。這個張婉麻煩一定幫我查一查在崑山的行蹤,老家住址,以及人際交往。」
那邊的曹同學爽快應下。
掛掉電話後,關羽有些疲憊的癱坐在椅子裡,又分別給其他三人去了電話,讓他們先不用找了。
老張和彭婉倒是沒說什麼,劉松的老家在雲南,距離寧安上千公里,想調查劉松的過往經歷沒那麼容易。彭婉那邊之前能調查的都已經調查了,確實也沒有可用的線索了。
反倒是大路那邊,說是在劉松工友那兒知道了幾件事他得再詳細調查調查。
大路說起這個的時候語氣特別誇張,隔著電話都能聽出他的厭惡。
不好調查到一半就結束,關羽讓他繼續查,老張和彭婉回來。
掛了電話辦公室恢復靜謐,松鼠球攤在辦公桌上成了一張鼠餅。
腦子裡全是張婉那一家人的事。
實在是太亂,加上現在也不需要出去,沈秋就讓關羽先送他回宿舍。
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其他警鼠的日常訓練,索性就加入了他們。
雲滇那邊沒那麼快來消息,大路也還在調查中,除了每日跟著掃毒小隊出去搜查就再沒其他事可做,沈秋一下子就閒了起來。
從外面出來就開始投身訓練,鑽褲腿的本領是與日俱增,和鼠鼠隊的警鼠們也越發默契,有時候訓導員忙,他就自己帶著鼠鼠隊訓練,從飛檐走壁到撓人咬人是練了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