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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後又趁他低頭捲袖子的時候使壞,直接一個大力把他拉進浴缸。

  顧言真完全沒有準備,就這麼冷不丁砸了進去,溫熱的水流頃刻將他包裹在其中,不僅睡袍,連頭髮也被打濕了。

  顧言真呆呆的坐在水裡,還沒反應過來,那罪魁禍首又纏了上來……

  接下來就是大眾喜聞樂見的固定節目。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顧言真盯著天花板看了半晌。回想昨夜種種,他這才明白謝寒分明是在裝醉,正常男人如果真的醉到意識不清,不可能還有機會作亂。

  又被他騙了。

  此時謝寒也醒了,懶洋洋抱著顧言真的腰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早上好~」

  顧言真看清了一切,想著必須趁機教訓一下這個壞心眼的傢伙,可是看到他那麼乖的打招呼,所有的話又都堵在口中,再也說不出來。

  唉。

  顧總惆悵的想,他這樣過度縱容謝寒,遲早要將他慣壞的。

  他一家之主的地位怕是保不住。

  兩人胡鬧了一陣後起身,李予之忽然打了電話過來,劈頭就問:「南月回來的事,你知不知道?」

  顧言真看了一眼在衛生間刷牙的謝寒,拿著手機走到陽台,低聲回道:「當然。」

  「你和她還有來往?」李予之的口氣很沖,算得上質問。

  顧言真擰眉。他每次只要聽李予之說話就莫名暴躁。反正謝寒也不在,他也沒好氣,懟道:「我們是朋友,為什麼不能往來?」

  「你有病吧!?」李予之罵罵咧咧:「你現在和我弟弟結婚了,難道不該和她避嫌嗎!?」

  顧言真揉了揉太陽穴,冷笑道:「你難道沒有朋友嗎?結了婚就要斷絕所有關係?」

  李予之於是破口大罵:「那能一樣嗎!?」

  他和顧言真從小就不對付,但他們這一圈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各自都有自己結交的小圈子,可謂涇渭分明。

  但阮南月是個例外。

  同樣出身名門,她幾乎和所有的所謂太子黨走得都很近,因為她實在太優秀,而且性情又溫和,哪怕是李予之這樣人緣不大好的也對她觀感很好。

  他對阮南月沒有一點意見,甚至還打算找時間請她吃飯,可對顧言真就是領一個態度了。

  當初他倆要訂婚的事,李予之多少也聽說過,看顧正秋的架勢,以為板上釘釘。

  可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阮南月忽然決定出國,而且走得乾脆利落,沒有和任何人提前說,這就讓李予之懷疑是不是顧言真做了什麼,才逼得她不得不離開。

  現在顧言真和他弟弟結了婚,他卻又和阮南月來往,李予之怎麼想都覺得這個行為很渣。

  「當初你逼走了南月,難道現在還想吃著碗裡看著鍋里!?」

  他咄咄逼人,惹得顧言真也怒了:「你胡說什麼!?」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有數!」李予之撂下一句話,「敢對我弟弟不好,我跟你拼命!」

  他撂下狠話後立刻掛斷,看來是不想和他多言。

  顧言真瞪著手機屏保,頭一次覺得自己快要氣昏頭。

  躲在一旁偷聽多時的謝寒假裝剛洗漱完,走出來問:「怎麼了?」

  顧言真聽到他的聲音,背著他稍稍調節情緒,這才轉過來,輕聲道:「沒什麼。」

  他和李予之之間的不痛快,沒必要帶給謝寒。

  顧言真不是會遷怒的人,況且他在知道謝寒身世的時候就已經暗暗發過誓,不會介意他的出身,更不會把對李予之的不滿轉移到他的身上。

  李予之是個混帳,但謝寒不是。

  「是我哥哥嗎?」謝寒故作困惑,「我剛才好像聽到他的聲音。」

  顧言真沉默,他不擅長撒謊,沉默就等於承認。

  謝寒聯想到剛才李予之的話,也有幾分好奇。

  聽他的意思,當年訂婚之前,顧言真和阮南月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讓阮南月毅然決然選擇出走。

  而她既然當年走了,現在又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

  是不是當年真的發生了什麼?

  顧言真見他盯著自己看,心頭不由一軟:「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你別多想。」

  謝寒相信顧言真的為人,可他不信阮南月。

  他見過阮南月偶爾看向顧言真的眼神,即便她隱藏的足夠好,謝寒依舊能發現許多蛛絲馬跡。

  這個女人對外表現得溫柔穩重灑脫大方,只有謝寒看得出,她其實和顧言真一樣表里不一,戴著面具示人。

  儘管目前謝寒沒有從她眼中看到對自己的敵意,他仍然不敢掉以輕心。

  說曹操,曹操到。

  中午顧言真和謝寒在頂樓辦公室一起吃飯。顧言真告訴他,姚秘書那邊的公關稿都準備好了,三天後就要正式發布,到時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們訂婚的事。

  就在這時,顧言真接到前台電話,說是阮小姐來了。

  阮小姐……

  謝寒臉色沉了下去。

  等顧言真把碗筷收拾好,很快阮南月就進來了。她輕車熟路推門而入,手裡還拎著幾個小袋子。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她笑盈盈的問。

  顧言真起身相迎,從她手裡接過袋子,又邀請她坐下。

  謝寒沒有離開,阮南月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他的對面,兩人對視幾秒,阮南月笑著和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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