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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峋與道:「你昏迷的時候都是我先喝的,我也沒喊苦。」
她閉嘴了,繼續默不作聲的喝藥。
直至她的手滑到腿側,宣峋與才瞪了她一眼,說:「別亂摸,把藥喝完。」
她佯裝收回手,繼續在安全地帶漫無目的的摸索。
終於喝完最後一口藥,宣峋與起身把碗放回床邊的小桌子上,又坐回來幫她掖被子。
宣峋與穿的不多,因著快入冬了,怕她這個病人虛弱,帳內放了一個小爐子,有時候燒起來還會覺得熱。
游照儀的手也終於找到他層層衣擺之間的破綻,立刻從那裡滑進去,入手一片凝脂般的觸感。
宣峋與立刻隔著衣服摁住她的手,警惕道:「想幹什麼?」
游照儀說:「我就摸摸。」
宣峋與和她確認:「不能再往前。」
游照儀點點頭:「絕對不。」
見狀,宣峋與半信半疑的緩緩放開了手,可隨即便抬頭看見游照儀得逞的表情,心知上當,立刻出手攔她,但還是差之一厘。
宣峋與發出一聲模糊的低吟,抬頭瞪她。
游照儀說:「你放手。」
見她已然得逞,他只得咬牙放開了手。
……
不知過了多久,宣峋與已然無力的伏在床頭,沒什麼威懾力的罵:「你混蛋……」
游照儀恍若未聞,手中不停。
宣峋與瞪了她一眼,又被她摸得軟.了身子,低喘著問:「你、你好了沒?」
游照儀見他又要意動,說:「你到被子裡來。」
宣峋與說:「大白天兩個人在被子裡像什麼樣子,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
游照儀說:「你不是說沒人來?」
宣峋與這才反應過來她一開始問的那個問題是這個意思,惱怒的瞪了她一眼,妥協道:「就、就這樣……你快點。」
他往她床邊又伏了下去,顫著身體,時不時顰眉輕蹙,一副快.感過頭的苦惱樣子。
……
等宣峋與徹底換了一身衣服回來,已經坐的離她好幾丈遠,警惕的不再靠近。
游照儀並不在乎,認為能有一就有二。
果然等中午喝藥的時候,他又坐在她身邊,游照儀正待故技重施,見宣峋與無動於衷,摸索了片刻才發現他穿的嚴嚴實實的,一絲破綻也沒有。
她頗有些無語,道:「哪有在妻君面前穿這麼嚴實的?」
宣峋與把藥餵到她嘴裡,咬牙切齒的說:「你上輩子是色鬼投胎吧。」
……
色不色鬼的,游照儀不知道,只知道宣峋與此刻正要脫衣上床。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宣峋與給她換了藥,正要脫衣,卻見她雙目如炬,緊緊盯著他。
他脫衣的手頓時遲疑了,但見她一臉期待,只好放下手與她商量:「不能弄我。」
游照儀說:「我能幹什麼?我現在都不能動。」
宣峋與脫了外衣,說道:「你手能動就夠了。」
聞言,游照儀真誠的說道:「我最多摸摸你,我太久沒摸你了,我想你。」
此言一出,宣峋與也有點隱秘的高興起來,脫至一件單衣,要她作保:「最多摸一摸。」
游照儀重複:「最多摸一摸。」
他便掀開被子一角,小心的躺在她身邊。
剛一躺下,她的手果然就不老實的摸上來,從他的衣襟里鑽進去,在他胸膛撫觸了片刻又漸漸向下。
他忙抓住她的手,說:「不許往下!」
游照儀只好收手,說:「那讓我親親你。」
宣峋與便鬆手,小心的撐在她身側吻她。
吻了沒多久,她手又開始摸索,可宣峋與手撐在她身側,一時不敢亂動,怕壓到她,只能僵著身子,皺眉眉看著她。
她閉著眼,恍若未聞,愈發過分。
宣峋與最後只能整個人伏在被子裡咬牙,神思恍惚,眼前只有沾滿淚水的枕巾。
經此一事,宣峋與終於相信她快好了,不再天天那麼緊張。
約莫又過了半個月,天氣越來越冷,游照儀已經能自行起身喝藥,但下床走路還是有些勉強,她趁宣峋與不在的時候下床走了兩步,結果還是齜牙咧嘴的回到了床上。
主要就是在戰場上被楊元頌狠擊的那一下,還有之前在馬上、地上撞來撞去弄出來的瘀傷,都集中在她的腰側或者胯骨,行走之前就會牽扯。
中午大夫來照例看診,她硬著頭皮頂著宣峋與冷沉的視線問:「我什麼時候能下床?」
大夫年紀和裴毓芙差不多,但脾氣很大,聞言語氣極差道:「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這才多久就想下床了,年輕人真不把自己身子當回事。」
她訕訕的笑了笑,說:「這畢竟在軍中。」
大夫收好自己的藥箱,道:「軍中少你一個也能打,」他示意了一眼宣峋與,說:「你郎君沒了你可要死了。」言罷就拿起藥箱出去了,連個眼神都沒再給游照儀。
顯然眾人都對前些日子宣峋與的狀態充滿擔憂,連帶她也沒得到什麼好臉色。
大夫出去了,宣峋與還是冷凝的看著她,問:「你想下床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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