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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打臉,FRG春季賽能奪冠,我直播給他們送火箭!】
【樓上蹭熱度的,直播送火箭沒意思,你直播吃翔才有流量】
【知道你們現在想奪冠需要吃雞多少局嗎?還在這兒白日做夢呢?!】
……
微博和論壇討論的熱火朝天,可大熊看到卻覺得渾身冰涼。
蛇蛇也看到了沈要發的微博,語氣酸溜溜地對大熊說:「我熊哥排面大啊,隊長撂下話了,要給你兌現生日禮物呢。」
大熊全然沒有初次聽到這個承諾時的欣喜,他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蛇蛇看到還以為他生氣了。
「熊哥我跟你開玩笑呢,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大熊臉色不好,看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子。
「隊長把你的生日放心上了,你怎麼不開心啊?」蛇蛇見他還是面色不善,小心翼翼地靠近扯他的袖子,「熊哥?你別生氣啊。」
「我沒生氣。」大熊冷笑一聲,「他哪兒是給我過生日,他是給某個人報仇雪恨呢!」
蛇蛇知道他什麼意思,可還是擠眉弄眼地開玩笑道:「跟他們兩個吃什麼醋啊,他們倆什麼關係,隊長跟你又是——誒你去哪兒?」
「拉屎!」大熊沒好氣地敷衍他。
蛇蛇:「……」
大熊出了訓練室,去二樓教練辦公室找教練。
一推開門他直接說:「隊長不能上場,他手上有傷。」
再一看,沈要就坐在教練對面的椅子裡,緩緩地轉過來看他。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沈要問他。
他抿著嘴,「前兩天,你和隋仔吵架的時候。」
之前比賽的時候他注意到沈要甩狙的準頭沒有以前高了,怎麼說他們曾經一起打比賽了那麼久,沈要是什麼水平他心裡有數。
更何況這兩天他的右眼皮還跳個不停,他有預感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沒想到前兩日他的預感被證實了。
湯隋不願意住院,觀察了一天沒大問題他立馬要求出院。
當天晚上夜深人靜時,湯隋就被禁足這個問題和沈要在三樓的公共洗手間裡大吵了一架。
而沈要始終沒有讓步。
「我說了你不准離開基地,就是一步都不准出去。」
「你去找那個黃毛看手傷怎麼辦?不需要我跟著一起嗎?」湯隋煩躁地原地打轉。
「不需要。」沈要眼神冰冷,語氣冷冽,「你應該不想一直待在房間吧?」
湯隋一腳踹到洗手間的門板上,門外聽到聲音出來查看的大熊一臉震驚。
「你在威脅我?」湯隋眯起眼,「你覺得這個基地能困的住我嗎?」
沈要把他按到牆上,囚禁在自己懷裡,「特殊時期我不介意使用特殊手段。」
他怒極反笑,「怎麼?你還能把我捆著不成?」
「不排除暴力手段。」
「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湯隋眯著眼迎上他的目光。
「你可以試試。」
沈要的語氣十分平靜,可湯隋知道,他的語氣越是平靜,他心裡就越是波濤洶湧。
沈要就是這種,總是輕描淡寫地說不可改變的決定。
「行!算你狠!」湯隋推開他,拉開洗手間的門怒然離開。
大熊躲在黑暗裡一語不發。
沈要想起來了,是湯隋剛回基地的那天晚上,Gaman在睡覺,他不想吵著好不容易睡著的小朋友,所以用了外面的公用洗手間洗臉,沒想到被大熊聽到了。
沈要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不是什麼大問題。」
教練張張嘴想說什麼,可一想到沈要的要求,他又把話咽了回去。
「不是什麼大問題?」大熊冷嘲熱諷道:「曾經的要神引以為傲的百發百中率,現在成什麼了?我能看出來,其他人會看不出來嗎?之前那麼喜歡炫技,現在被噴成什麼樣了,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這些都不重要。」他不以為意,「拿到冠軍才是最重要的。」
「行,你自己都不在意,我他媽在意個屁啊!」大熊說這話的時候心底一片涼意,仿佛身上的所有力氣全被抽走,搞得好像是他因傷導致比賽發揮受影響似的。
他離開教練辦公室之前沉重地看了眼沈要,沒再說話,轉身摔門而出。
教練嘆氣,「你沒必要在這個時候賭氣。」
「Black踩著我的臉上位,你覺得我能咽下這口氣?還有,答應我的事別忘了。」
教練想到湯隋和他的關係,張張嘴,最終只是搖頭嘆氣,「你要公開手傷的事情嗎?」
「不需要。」
「那大熊——」
沈要搖頭,「他不會說的。」
兩天前大熊已經知道了他的手傷,如果說,現在基地的所有人應該都知道了,然而風平浪靜,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所以沈要斷定大熊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如他所料,大熊把這件事憋在心裡,跟蛇蛇雙排的時候整個人狀態明顯不對。
蛇蛇看著一而再,再而三被搶人頭的大熊納悶道:「熊哥,你今天狀態不行啊,怎麼?被甩了?」
「被甩了?」大熊冷哼一聲,「我還不如被甩了呢!我他媽塌房了!」
頓時小兵也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
「塌房了?誰?哪個明星?」蛇蛇把最近爆猛料出來的明星全說了個遍,連男明星都沒放過,還是沒得到他熊哥的一個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