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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騁在吃早餐,何烯年在看書。

  那本書是許騁做這個展之前買的,是一些南獅傳承人一起寫得回憶錄,也記載了南獅的發展,何烯年不知不覺就看得入了神。

  許騁看著旁邊安靜翻書的何烯年,莫名品出了一種歲月靜好的味道。

  許騁本來想吃完早飯處理一下工作的,但是何烯年來了他就沒什麼心思了,他懶懶靠在沙發上,聽著他翻書的聲音,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著了。

  何烯年看著書過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身後沒有了動靜,他轉頭看過去,許騁已經靠著沙發靠背閉上眼睛。

  睡著的許騁比手上的書更有吸引力,何烯年看他微蹙的眉還有緊閉著的雙眼,看他筆挺的鼻樑,看他抿著的薄唇,怎麼看怎麼喜歡。

  看著看著又有點心疼,坐著都能睡著,這是有多累啊。

  何烯年看他手裡還拿著咖啡,於是小心走到他身邊,動作很輕地握住了杯子,想把咖啡杯取下來,但是還是驚動了許騁。

  許騁迷迷濛蒙地睜開眼睛,垂眸看著面前蹲著的何烯年,啞著嗓音說:「我睡著了?」

  何烯年終於順利把那杯咖啡拿了出來,他捂著咖啡,杯壁帶著許騁手心的溫度。

  「嗯,你能睡多久,我幫你看著時間,等會兒叫醒你。」

  何烯年聲音放得很輕,不想打破清晨的寧靜,也想許騁能多休息一會兒。

  許騁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最終說:「半個小時後叫醒我。」

  說完就抬手攥著何烯年的手腕,一個用力讓他重新坐在沙發上,何烯年手裡拿著杯咖啡,不敢跟他掙扎,怕灑出來了,只能被他帶著坐下。

  許騁貼得很近,何烯年一坐下他就重新靠著沙發靠背,頭歪到一邊,一手扣著何烯年的手閉上了眼睛。

  何烯年探身放好咖啡,看兩人虛虛交握著的手,最終還是掏出手機對準兩人的手拍了張照片。

  他沒有任何人可以分享,甚至只能把這張照片設置成私密,但他還是很開心。

  那個曾經以為可望不可及的人就牽著他的手,這是何烯年夢裡都不敢奢望的美好。

  半個小時過得很快,何烯年晃了晃許騁的手,沒能把人晃醒,只能又叫了他幾聲。

  許騁終於皺著眉醒了過來了,估計是因為休息不好,眼睛的上眼皮從好看的外雙變成了好多重眼皮,看著還怪呆萌的。

  許騁一醒過來就握緊了何烯年的手,然後揉了揉眼睛,感嘆:「我真的睡過去了。」

  何烯年拇指摩挲他的虎口,說:「太累了吧,後面幾天多休息。」

  許騁嗯了一聲,直起身,何烯年以為他要站起來,剛想鬆開手許騁就倒在他懷裡,額頭靠著他的肩膀蹭了蹭。

  「想繼續睡,沒睡夠。」許騁剛醒,聲音還啞著帶著點鼻音,配上他的動作,何烯年心都萌化了。

  雙手不停使喚就搭上他的背,拍了拍,非常昏庸地說:「那就繼續睡,什麼班還得勞動許總親自去上。」

  許騁悶悶笑了,又磨蹭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我得去洗把臉太困了。」說完就一口把桌上的美式幹了,去了辦公室連著的休息室。

  洗完臉出來又是精神翼翼的許總,何烯年看時間差不多了,李瑜他們也要快到了,就打算離開。

  開門前許騁叫住了他,然後趁他回頭的時候低頭給了他蜻蜓點水的一個吻。

  趁著何烯年還愣神的時候打開了門和他一起走了出辦公室。

  進電梯的時候許騁說:「今天表演完你別跟他走,等我下班好不好。」

  第40章 當年校草

  何烯年怎麼說得出不好,他答應之後剛想說點什麼,電梯門就開了,孫銘站在外面,手裡拿著杯咖啡。

  何烯年把話咽到肚子裡,朝他打了個招呼,徑直往外走了。

  許騁也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

  孫銘本來就想找老闆去,這會兒都看見許騁了就屁顛屁顛跟著出去了。

  這天來的客人更多了,和上次都是些媒體和畫廊經紀人、藝術家不一樣,這次有老人有小孩兒,看起來都是普通人。

  上次的表演在許騁的推波助瀾之下算是在這個地方火了一把,上了本地的電視台,還有些自媒體大v也拍了視頻放在自己的公眾號或者微博,甚至還上了國外的一些藝術類網站,這當然離不開許騁的助力。

  但是後續的一些轉發播放的數據卻是實打實的,畫廊沒有這麼多錢買水軍,許騁頂多能給何烯年提供一個展示的平台。

  如果不是內容足夠吸引人、足夠好,熱度也不會持續。

  李瑜他們來的時候停車場甚至已經沒有位置了,只能讓保安帶著走後門去到員工的停車場和他們擠一擠。

  和上次一樣,在舞台後的小房間候場的時候,外面展廳連帶著展廳外已經人頭涌動了,為了讓他們能有足夠的空間順利表演甚至上了在樁陣前上了一米欄。

  李瑜驚嘆連連,問孫銘:「這些十有八九都是沖我們來的?」

  孫銘點點頭,「對,還陸續在進來呢,後面估計得看看是讓你們加場表演還是以預約方式進入了。」

  「畫廊開業以來還沒試過這麼大客流。」

  李瑜還在給孫銘添油加醋宣傳豐年獅館,何烯年只覺得慶幸,慶幸自己沒有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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