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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著眉看過去，「那是哥譚人？」
「咳咳。」迪克神情裡帶上了點嫌棄，「不，哥譚才不會有這種蠢貨。這是轉學來的。」
「轉來哥譚？」菲麗希緹大為震驚。
「對。他們五個都是前幾天突然轉來的。所以提姆才忙著跟在他們後面當保姆。」
「老實說，哥譚的治安現在算不錯了。」
迪恩雙手插兜，參與到他們的閒聊里來，「你得知道，外面的大城市也沒太平到哪裡去。」
「嗯？你們不進去嗎？」
「傑森嫌我們的方法太慢，只拉著康斯坦丁去了。」
他把話題引向自己想要的那個方向，「所以，你還有姐妹嗎？」
「什麼？」
「就是你想的那個。」
迪恩清了下喉嚨，「其實我是想問你有沒有姐姐，你看上去太小了。我還沒有道德敗壞到要朝你的妹妹下手。」
「什麼？」
這次是迪克叫出來的。他沒想到這就又有人打上他女友的主意了。而且還隱晦的拉踩他老牛吃嫩草。
「幹嘛？」
迪恩往旁邊跨了兩步，「我又不沒有打她的主意，只是問問她有沒有姐姐而已。」
菲麗希緹輕笑起來，「很遺憾，我媽只有我這麼一個女兒。」
「不過，如果你性別不卡死的話，我還有幾個兄弟……」
迪恩馬上搖頭，「不，不，不用了，謝謝。我有個弟弟，夠我煩的了。」
「你在說什麼？」
聽見這話的薩姆走過來，「你喊我去檢查車子我就去了，結果你在這說我的壞話？」
迪恩朝他露出個甜甜的笑容。
菲麗希緹在一旁看著，覺得他倆的互動很有意思，不由得笑容也加深。
只有迪克，心中的警鈴大響，他轉過頭認真的去觀察迪恩。
這不打量還不要緊，一打量就發現他倆其實很像。一樣的帥，一樣的有型，一樣的愛笑，靠，他還比他個子高點。
但他屁股沒他翹！
迪克回過身正想抱著菲麗希緹撒嬌。
早已看在眼裡的她自然的伸手等他來抱，然後摸摸他頭，摸摸他背，「沒有，我最喜歡的是你。」
「真的？」
迪克的聲音夾起來。
這下輪到一旁的溫切斯特兄弟倆無語了。
迪恩嘴角抽抽的往薩姆身邊靠了靠。
正好這時候傑森出來了，「解決。」
「好快。」
「不，我一點也不快。」
康斯坦丁抽出根煙點上，「總之，事情既然結束了，那我就走了。」
「替我向布魯斯問好。」
他背朝他們揮揮手，開車走了。
傑森看向溫切斯特兄弟倆，「那你們呢？」
「我們才沒那麼著急。」
迪恩把手從兜里拿出來，「至少也要在那個旅館睡個覺才會走，不然錢不是白付了。」
「你們往哪個方向開？」
「這邊。」
「我們那邊。」
迪恩和他碰了下拳頭，「好吧，下次見。」
「下次見。」
然後迪克把車門打開，讓菲麗希緹坐進去，她邊繫上安全帶邊問他，「我們不在旅館休息一會兒嗎？」
他搖搖頭，「我們直接回家。對了，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麼？你等下肯定要睡到中午才會再起來了。」
菲麗希緹擰著眉想了想，「不，沒什麼想吃的。不行餓了就吃車上的零食好了。」
「話說你開車？」
「所以你坐我的副駕駛嘛。」
迪克調轉車頭，「提姆坐傑森的車。」
「那他們呢？」
菲麗希緹倒也沒多好心腸，只是不想事情到最後一步還要出岔子。
「警察會來接手的。」他瞥了眼還在吵架的那伙人，「他們還有五分鐘就到了。」
「行。」
她把毯子往上拉，一直蓋到自己的肩膀處，然後又打了個哈欠。
「你困就睡吧。」
迪克說著就要把她的椅子放平，被她攔住了。
「沒事。反正最多還有一小時就到家了。」
她翻出他車上的飲料，「陪你聊聊也好，不然你開車開到一半睡著怎麼辦？」
迪克失笑，「我們真還好。只有那四十分鐘的低溫讓我們有點猝不及防，其他就沒什麼了。」
「不過回去得把裝備更新下。我下次可不想再被鬼追著跑了。」
「我同意。」
「還有電子設備。」她的眼睛慢慢閉上，「不受擾亂的那種……」
「我……」
迪克控制著椅子慢慢往後傾倒，聲音放輕，「睡吧，你今天也夠累了。」
菲麗希緹咕噥著話不肯睡。
但他沒再回她，也不發出動靜。
果不其然這麼安靜了一會兒後，她就把頭悶在毯子裡睡著了。仔細聽還能聽到她輕微的呼嚕聲。
一直到他們開回韋恩莊園，菲麗希緹都沒有醒過來的反應。
「這麼大的動靜她也沒感覺？」
提姆揉揉臉，他剛才在車上也閉眼休息了會。還好明天是禮拜天，不用上學也不用去公司。
喔，但他的作業還沒寫完……
嘖，算了，醒來再補吧。
「平時是會醒一下的。她還是今天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