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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如此瘋狗盯上,安家哪能有安寧的日子。

  「說到底,蔣中宇如此大膽還是因為仗著是陸家的親戚,沒了這層關係,不過是秋後的螞蚱。」

  只是如何讓陸家撇下蔣中宇,這目前為止還是一件難辦的事情,聽從外人的言語放棄自己的親屬,除非……觸及到最根本的利益。

  安父與安恆相互對視一眼,心裡開始計劃著什麼。

  只是他二人還沒有將心中的計劃實踐,吃飽喝足的安然便已經有了自己的動作。

  有人欺負到大魔王的頭上來,不會還以為自己可以平安無事吧!

  *

  午夜,VIP病房。

  四下安靜,隔音極好的病房連樓下的車聲都隔絕開,唯一的聲音也只有輸液泵偶爾的運行聲,也根本吵不到人。

  躺在床上沉睡的蔣中宇臉色恬靜,似乎身上的病痛都因為自己給安家找了不痛快相抵消,甚至夢中已經看到了安龍坤苦苦求著自己,親自將陸無恙那塊工程交出來。

  突然!床邊的心電監護儀器發出尖銳刺耳的報警聲,驚得躺在床上的蔣中宇猛地睜開眼睛。

  美夢被打斷,蔣中宇不耐煩地看向聲音的源頭,發現是儀器的報警聲後,用嘶啞的嗓音咒罵了一句。

  蔣中宇轉了轉自己還能動的腦袋,他此時醒了,一旁看守的保鏢卻並沒有發現。

  可是即便自己的動靜不大,但是那警報器的聲音可是刺穿了整個病房,蔣中宇不相信這保鏢能夠一點聲都聽不見,一看就是看他現在下不了床故意不管他。

  意識到這一點的蔣中宇氣得差一點就要爬起來把人打一頓,只是條件有限,此刻的他只能在床上無能狂怒。

  他用嘶啞的嗓音繼續呼喊著保鏢,只是那激烈的儀器報警聲都沒有吵醒的保鏢,蔣中宇那嘶啞的聲音就更不能了。

  後者繼續無動於衷,無奈,蔣中宇只能伸出有點知覺的手去摸索呼叫護士台的按鈴,好在有限的範圍內,他摸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鈴聲響徹整個病房,隨即,屋外傳來熟悉的踏步聲,那是蔣中宇每日都能聽見的護士進來換藥的腳步聲。

  「等護士來了,看我不好好教訓你!」蔣中宇看向保鏢的方向,小聲嘀咕了一句。

  房門被推開,待護士繞過屏風來到自己面前,不知道是不是沒有開燈的原因,蔣中宇總是覺得自己看不清護士的臉,於是他便開口詢問了一句:「怎麼進來的時候沒開燈啊?」

  聲音不大,以往都是要耳朵湊上去才能聽見,可是今天這位離得遠遠的也聽得一清二楚。

  那護士輕笑一聲,柔和的嗓音輕輕道來:「貿然開燈對眼睛不好,病人還是要好好注意才是。」

  那聲音聽得蔣中宇心肝一顫,回想著這似有些陌生的聲音是哪位護士的,怎麼從來沒發現這麼好聽的聲音呢?

  於是,蔣中宇將心中的疑惑詢問出口。

  「奴家是今日新喚來的,是專門為了您而來,好久沒做了手有些生,還請官人不要介意。」

  護士奇怪的稱謂並沒有讓蔣中宇懷疑,他沉浸在那如夜鶯般動聽的嗓音里,心思開始飄向了其他的地方,如果不是此刻嘶啞腫痛的嗓子讓他不能多說話,他一定願意多費點口舌去讚美它。

  「把燈開開,靠近一點,我想看看你。」

  忍著嗓子裡的痛,蔣中宇側過頭看向聲音響起的地方。

  隨著高跟鞋幾聲踏步,蔣中宇感覺身上傳來了動靜,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他猛地抬手,抓住了柔軟纖細的胳膊。

  「官人,奴家這是要開您頭上的頂燈,您抓住奴家的手做什麼?」

  「我突然覺得不用開燈了。」蔣中宇用力一拉。

  溫香軟玉撲滿懷,那一刻的重量壓下來,蔣中宇都感覺不到白日裡身體上的痛苦。

  「讓我摸摸看你長什麼樣?」

  「官人請便……」

  嬌羞嫵媚又惑人的聲音湊近耳邊,聽得蔣中宇一瞬間心猿意馬,就在那一刻,他忘記了所有的不滿,只感受手下的觸感,甚至沒有察覺到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

  蔣中宇在黑暗裡摸索,一時間沒有找到護士的臉在哪,卻不想下一秒就有一隻手覆在自己手上,指引著他。

  上手後,蔣中宇只覺得自己腦子裡一瞬間冒出一個成語,膚若凝脂。

  他忍不住多摸了幾時。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察覺到自己的手被牽引著繼續往下,忽然停在一處。

  柔軟,溫暖,熟悉的觸感讓醒來後就一直沒有任何快活事的蔣中宇忍不住捏了又捏。

  「好軟。」蔣中宇閉上眼享受著,一邊仔細感受手中的觸感,一邊詢問著,「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在蔣中宇看不見的地方,監護儀照來的光落在護士臉上,仿若只有美夢中才會出現的絕美女子緩緩側頭,露出另一邊臉,如厲鬼般猙獰,如噩夢降臨身邊,「叫夢魘。」

  *

  「哈哈哈!!!」

  一大清早,安然還在被窩裡和守在一旁的魔將商量大事,就被外面那魔性的大笑聲打擾到。

  「喜事啊喜事啊!」

  安父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激動地只拍沙發皮,發出「彭彭」的響聲,惹得在忙的安母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大清早發什麼癲,孩子們都還在睡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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