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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那家人不知道在做什麼,總是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雪花安靜地落下,窗外有車鳴笛。
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咬著牙,給她按了二十多分鐘,確保將手裡的紅花油都揉進她嬌嫩的皮膚里,他才輕輕鬆了口氣:「好了。」
他的聲音已經不能用啞來形容,很含糊,很克制,混著悶熱的水汽。
許星輕輕「嗯」了一聲,鼻音很重。
溫峋擰瓶蓋的手一頓,鼻尖一顆汗珠滴落在他手背,他脹得發疼。
漆黑的眸光落在她慢吞吞穿衣服的背上,看見被他揉出來的一片粉色漸漸消失於眼前,咬緊了牙關,閉了閉眼。
「許星。」他叫她,低沉的聲音包含情//欲。
「嗯?」許星下意識回應,連帶著轉了小半邊身子。
她的睡衣扣子扣到第二顆,胸前一道明顯的陰影,從溫峋的角度看過去,剛好能看見一點遮掩不住的白…皙。
漆黑深眸瞬間變得幽暗,不待她反應,一把握住正在扣扣子的手腕,將她猛地往前一拉,拉進自己懷裡,大掌扣住她的後腦,胡亂地吻過去。
含混的聲音在她唇際響起:「老子早晚被你玩死!」
攬住她腰的手用力,將她一下抱起,讓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和自己緊緊貼著,然後往下按。
許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跑,卻被他按住後腦,摟住腰往下壓,讓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唔……」
她有點慌,唇瓣溢出輕輕的哼聲,卻助長了對方的情//欲。
扣在她後腰的手伸進她的睡衣下擺,順著她的腰線一路往上,到她肋骨處停下,往前。
再也不克制地握住她,有些粗糙的拇指按住她。
女孩身體猛地一顫,指尖用力抓緊了他的衣服,連續不斷的輕//哼被他吞進唇齒間。
她全身都開始發燙,尤其是臉頰,脖頸,耳朵,像被大火炙烤著。
被烤得軟了,酥了,倒在他身上。
濕//熱的吻從唇瓣到下巴,再到脖頸,鎖骨上被點上一點點硃砂的顏色,留下幾個淺淺的牙印。
沒扣嚴實的睡衣被重新解開,吻落在胸骨。
許星無力阻攔,也無意阻攔。
他握住她緊緊扣住他肩膀的手,啞著嗓音半哄半騙:「乖,給我解皮帶。」
她碰到他腰間的金屬扣,涼涼的。
她不會,於是他教她:「尾端抽出來,那兒有個扣……」
「咔噠——」
金屬扣被解開。
許星更羞了,埋在他肩膀上,感受他急促沉悶的呼吸,然後隔著毛衣在他肩上小小咬了一口。
溫峋的命都差點交代給她。
他用力抱緊她,閉著眼睛,親她的側頸和肩膀。
待情緒平緩後,一把將女孩抱起,去衛生間洗手。
許星羞得不敢看他,一直低著頭,一有機會就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他胸膛。
她坐在洗手台上,溫峋用毛巾給她擦乾手指,然後將她的小手包裹進掌心裡,把羞得要死的姑娘摟進懷裡。
低頭親吻她的發間:「這麼害羞?」
他胸腔顫動,嗓音帶著笑。
「嗯。」許星埋在他的胸膛,耳朵尖都還是紅的,她感覺她的掌心都快搓破皮了。
他抱著她回到臥室,將女孩輕輕放到床上,低頭在她眉心親一下:「乖乖躺著,我去洗個澡。」
許星兩隻小手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小半張臉,只留下兩隻濕漉漉的眼睛瞧著他,可憐巴巴眨眨眼,又輕輕「嗯」一聲。
等溫峋走後,原本蓋住小半張臉的被子被她往上拉,這個整個人都蓋住了,只留下枕頭上烏黑的頭髮絲兒。
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但她覺得她將來可能要累死。
浴室里傳來淅瀝瀝的水聲,她探出半個被捂紅的腦袋,拿過一旁的手機刷微博玩。
今天整個網絡都在報導柳荷的醜態,也有人覺得法官判得太輕,畢竟她的畫現在市值並不低。
但那已經是經過法官多方考量後得出的結果,她也不能再說什麼。
聽說柳荷要上訴,但網友分析,在如此清晰明了的證據鏈下,法院大概率會駁回。
許志舒經營一家日用品公司,聽說還沒收盤,就已經跌停板。
網傳,這次事件過後,他的公司會退出證交所,並且已經被人盯上,準備收購。
許星抿唇,其實她希望許志舒的公司再撐幾年,等溫峋的公司起來之後,她親自去收購。
嘖,那感覺,一定很爽!
可惜,他的公司恐怕活不了這麼久了。
溫峋洗完澡出來,胡亂將頭髮吹乾,躺進被窩,一下將人摟進懷裡:「在看什麼?」
「聽說有人要收購許志舒的公司。」許星在他懷裡轉了個身,面對他,將手機舉到他面前。
溫峋隨意看了一眼:「收就收吧,該。」
許星按滅了手機:「我還想等你去收購。」
男人笑聲愉悅,捏了捏她的鼻尖:「一天天的,做什麼白日夢?」
他這還沒開始起步呢,就已經讓他去收購別的公司了。
許星在他懷裡蹭蹭:「想想嘛。對了,你這次回來還要出去嗎?」
「還有最後一趟,然後就回來陪你和外婆過年。」他拍了拍女孩的後背,「好了,睡吧,都大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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