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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背後自己努力搞了什麼東西,亦或者就是學院那邊給了什麼好處……
啊……鶴蝕?
隋炘心裡有了猜測,而千里秫離冷眼看著兩邊斗,既不參與,也不表露鮮明的態度,只站在距離獄小狸跟孟輕書不遠的區域。
這倆小姑娘總算因為獄小煤氣罐十年如一日的熱忱顏狗態度以及當前共同的話題而有了一些交情,起碼之前一起打上不少權貴子弟的門庭,得罪了不少人,這次在秋狩裡面也有一定風險,她們不得不風險。
為此甚至需要拉上一些信得過的人。
於是就有了千里秫離這樣的人被拉攏進小團隊,只有這兩人不動手,千里秫離就沒必要動。
大概打了幾分鐘,兩邊都快見血了,厄法澤林院的老師澤爾抬手示意停下。
「還沒進巨森,動靜太大只會引起魔昂注意。」
不過,汨羅瑟爾院的導師趙林不這麼想,故意慢條斯理說:「那算什麼呢,給下個膈應的咒不就行了,就當是給年輕人熱熱身了。」
澤爾咬牙,「若有死傷,得不償失。」
趙林:「是你們那邊得不償失,又不是我們這邊。」
哦豁!
隋炘第一次見兩個學院這般敵對,就好像是互挖對方祖墳似的,還是戴著對方給的綠帽子挖的。
堪稱血海深仇。
眼看著他們要吵很久的樣子,而那些大導師礙於規則又不能露面插手,他們這些蟄伏的……都還在看八卦。
不是,這些人就這?
兩大學院的仇恨這麼大,不像是演的,哪裡還需要她跟嵇林別樰他們在外界搞事,這倆學院自己誰家先拿到《九陰白骨爪》就能先掐死對方了。
而且他們不會因為吵得太久,導致耽誤那些人的計劃吧。
這要是因為吵太久而影響計劃,那可真是笑死人了。
哈哈哈。
隋炘悄然觀察一些人,發現葉信侯這類的還好,心裡有算計,但沒表現,畢竟不是陰謀方,這麼拖延對他們沒壞處,但對於那鷹鉤鼻猴子臉的阿彌斯勒老狗來說就不是什麼好消息了,畢竟他背地裡是先知教那邊的關係,多少知道一點,也不全是因為葉信侯參與了才加進來,但現在他不能太冒頭,就低聲跟身邊的另一個老者以及青年說話。
老者是帝斯坦利曾經的老都主,早年進帝林幽光養老,青年則是君士坦丁那一脈的嫡傳子孫封宴臣,也是封赫的孫子。
說起來,五王族一脈,本土擁王自立的大貴族一脈,五都主其實又是一脈,只是內部各有分裂,在兩大學院吵鬧打鬥的時候,封宴臣這些五大都子孫精英就默默站在了一起,隋炘還看到了皓家的人。
阿彌斯勒這人擅鑽研關係,不吝跟這些人輕聲細語說這樣不太妙,會耽誤大導師們頒布任務,讓倆大院長追責什麼的,言外之意就是讓五大都的人根據自身關係聯繫這些貴族跟王族子弟稍微下場緩和一下爭鬥。
說起來,五大都的確是能承上啟下的存在,雖然地位不低,但沒實權,又能跟各方都提得上關係。
不過如果說以前肯定是封宴臣最出色,他算是混到了修羅一麾下,不過夠不上話,可能還不如另一個人。
封宴臣看向千里秫離,低頭髮了信息。
千里秫離的護目鏡上有信息來了,她看到了,但沒當看到。
努爾維斯是孤獨的大都,內部問題很大,也是被帝林幽光完全控股的世界,又有誰看得上她千里世家的人,又有誰願意跟她結交?
她在帝林幽光是完全孤獨孤立長大的,壓根跟這些人沒有關係。
前些時候她入獄的時候,又有誰……現在不過是看出她新攀附了王族,至少消息敏銳的大抵知道鶴蝕幫了她,消息不夠敏銳的也知道獄小貓選中了她。
她還不至於跟以前那些人和解。
不然也早就被那些大導師的家族跟後代給騙進去當不起眼的庶子對象了,不外乎替人生育,當血脈載體,隨時可棄。
封宴臣看千里秫離沒反應,也不意外,他也就是問問,但從小就知這人的脾氣。
冷漠,疏離,倔強,像塊堅硬的石頭。
但永遠不需要像他們那樣對上面無限臣服。
她跟努爾維斯一樣有自己古老又頑固的脾氣。
哦,對了,可能唯一沒脾氣的也就是努爾維斯曾經的軟骨頭傀儡都主阿彌斯勒了。
封宴臣這邊試探失敗,就直接跟其他大都的人說自己遊說失敗,那些人不肯退讓。
那就只能打了。
打完再進去。
以前幾屆秋狩也不是沒這樣過,所以……為什麼著急了?
封宴臣算聰明的,隱約察覺阿彌斯勒這老狗有一點點不對勁,但說不上來。
另一邊,隋炘則是不耐煩了:老娘有計劃在身,你們可以耽誤那些人的計劃,但別耽誤我的計劃。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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