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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魯曼皺眉，「人的基因進化最多是在末梢發展或者些許變異，要大幅度變異基本就類似於返祖或者變態了，如果她能達到這個層次的變異，本性都沒了，跟獸類無異，就好像那個蕭曠野，部門查過他，懷疑他就是基因變化達成了30程度，完成了變態效果，這才有了失智的表現，試想隋炘如果過了50%，那反而容易對付。」
「戰力失狂比她一直保持這樣的狡猾無恥狀態好對付一些。」
隋炘：這小伙子要麼好好夸，幹嘛罵她。
不過維京的刷子可真硬啊，技術太強了，蕭曠野實際人在她手裡，她查到的跟人家差不多。
摩卡嘆氣：「你不懂，萬一呢？這是連帝林幽光那邊都在列入名單要對付的人，不然你以為這半年來那邊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帝林幽光的風格一向是小嘍囉隨便委派代理人掃蕩，大麻煩才得一擊命中，還有那千里氏族……整個千里氏族能有資格進入帝林幽光，不就是因為那個千里秫離在帝林已經冒頭，有人脈跟底子，可是老家被掏，她也沒咋大反應，可見是謹慎非常。」
薩魯曼認可了這種說法，「所以您這次還是介入了……」
摩卡：「你知道這些年我為什麼能在五都流竄任職還沒死嗎？要在我的戰力在咱們維京內部排不上號，族長倚重的也不是我這類人，但我就是上位了。」
薩魯曼：「您優秀。」
摩卡嗤笑，突然雙手合十，對著虛無的空氣義正言辭道：「此事，我維京是真不參與，只是因為商業活動被東川借了設備，我是作為技術人員提供技術指導，並未參加任何五都內部的實際軍事衝突，如果隋炘閣下您在這裡，千萬不要誤會，而他們當著我的面密談此事，無非是想拉我下水，我之所以不離開，就是因為想著如果他們真的作奸犯科，您又在場，我正好當了一個誘引，引他們說出真相機密，好幫助正義！」
「我維京，始終中立，始終站正義！」
薩魯曼：「！」
隋炘：「……」
摩卡：「錄下了吧，你看，有了這個錄像，咱就有了最終解釋權。」
好特麼絲滑的工作素質，進可攻退可守，主打一個多邊不靠，全都不得罪，事後馬後炮……
維京是強大高貴，但維京內部的成員想要冒頭上位，首先就得保證不犯錯，得活著！
薩魯曼瞳孔地震，如同打開心世界，而隋炘無語凝噎。
這世上竟有跟她一樣如此機智（無恥）聰慧（狡詐）正義（下流）之人！
隋炘這邊帶著對維京氏族的震撼默默離開，去了東川平原的天府——這就得去聯邦後院了。
剛剛她看那議長的反應，這人沒提到古菌群，似乎對它的功用不太了解。
那要古菌群就不是他們這些人的自主需求了，倒像是帝林幽光背後要求他們這些馬仔在五都之地收集……
隋炘猜想帝林幽光那邊的「輝式」等體系都基於先民烙印的基礎，先民烙印又被古菌群所克，那帝林幽光收集古菌群，不管是不是像她一眼是對它有另外的運用方法，至少打底削弱了外面的人對先民烙印能力的克制手段。
同樣的，這個機密捂得越緊越好，大概率不會讓議長這些外人知道。
是的，她估摸這隻有千里秫離這些人才算是帝林幽光的內部人，所有在外的，包括索倫斯跟東川議長等人都只是外派的代理人。
這個世界，階級差距分明得很。
嵇林別樰當年沒有靠著天賦拋開努爾維斯的一切徹底投靠帝林幽光，骨子裡的傲氣跟堅持可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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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炘有過對努爾維斯天府的探索，發現東川北原的天府構造竟跟前者一模一樣！
「媽誒，不會吧，這五都的都主當年難道是一起搞的這個地下密室？那肯定都一起搞了雕塑……」
隋炘來了勁兒，先在外圍摩挲，確定天府裡面有住人，雖然人不是特別多，但的確有些成員居住。
其中給她的感應最強的是三個房間。
生命氣息就不一樣。
隋炘從嵇林別樰那拿到過東川北原都主一脈的信息，人家在不在東川不知道，但以前還是生活過的，有信息不奇怪。
她對應了下那些信息，確定這規格最高的三個房間應該分別屬於都主葉信侯，葉信侯的二弟葉信焱，葉信侯的小妹葉懷夷。
都主房間，葉信侯不在，隋炘原本看生命氣息，以為人在的，至少最近在這生活，但仔細一觀察……
生命氣息是混合的，是被人故意反覆留下，但裡面的一些物品雖被偶爾使用過——浴室洗浴間卻沒怎麼被用。
可見負責做這種偽裝的人並不習慣用葉信侯房間的洗浴室。
那估計是他的妹妹葉懷夷負責這件事。
男女有別，女生在這一塊也比較在意。
看來葉信侯不在東川了。
這算什麼，都主集體大跑路？
不過比起阿斯彌勒的無恥，人家葉家好歹留下了根苗，還算有誠意了。
隋炘觀察了下其他葉家成員，發現都是天賦稀爛的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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