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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教……如果是一個體系的東西,那端看那些被先知教洗腦之人的下場,這顆雷的確危險,本質上,我們這些人各個心高氣傲,不可能依附這些所謂教派神主。」
隋炘忽然說:「清道夫巫氏有這個先知烙印,你猜到了吧。」
季莊殊:「以前不知道,後來猜到了。」
隋炘:「那你家呢?」
季莊殊神色微頓,靜靜看著隋炘。
半響,她說:「有。」
「而且努爾維斯不止我季氏一家有。」
「但不是每個後代都有,它的概率很低很低,可能一代裡面一個都不出,一般說來,我家歷史上同時在世的族人裡面擁有這個烙印的人最多時,也就三個,我太爺爺,一位姑婆以及一位叔祖。」
「自我父親那一代到我這一代,一個都沒有。」
「某種意義上,我們家幾乎要被滅族,跟這個可能也有點關係——斷代無傳承,某些人少了顧忌。」
好殘忍的事實。
隋炘:「額,我覺得,你可能有。」
季莊殊一怔。
隋炘的手指點在她的額側。
「你的意志強得不正常,人的表現不可能全由思維上的強大而決定表現效果,至少你的神經也要足夠堅韌,生命是很奇妙的,最偉大最強大一面就是物質跟精神相結合。」
「現在知道你家也有這個傳承後,我覺得季部你這腦袋瓜里大概率也有這樣的烙印,它能支撐神經對意識的支持,也能放大意識對神經的操控。」
「很可能,你能活到現在,祖墳還是冒了點青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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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兩人翻找了下其他書籍,隋炘為此終於補全了一些對門徒的概念。
「一線天之後,原來門徒就進入了另一種狀態。」
「人的體質是有極限的,到了一定限度,無法再突破,人的力量層次也跟著有了瓶頸,這個瓶頸很深,很大,有一條巨大的天花板格擋在那,到這時候取決他們強弱的只有體質的增強,能量的壓縮以及格鬥技巧的提升。」
「但這三點本來就是門徒的修煉主要重點,如果按部就班,一線天就像是被卡在懸崖上的鴨子,遲早被後面追趕的鴨子逼到絕路。」
「所以,百年前的一線天強者們有天賦絕頂者開闢了後面的修煉路線——體內一線天。」
隋炘手指抵著書面,看著上面的人體圖樣。
「就是在體內單獨劈開一條氣勁筋脈,用這條筋脈鍛造出更強的一線天氣勁循環體……這麼生猛。」
隋炘下意識摸自己的肚子。
「剖腹產嗎?」
幫她挑書的季莊殊:「?」
「你實不必口述給我聽,本來我不是門徒,沒必要知道這些,而且你不說我也知道。」
「還有,剖腹產是外剖。」
隋炘哦了一聲,闔上書,「口述是怕你無聊,也想看你的反應——揣測一下你家有沒有體內裂開的一線天。」
也就閒談兩句,隋炘今夜所得不菲,但看了下時間,發現已是深夜,於是決定離開。
季莊殊:「你在這裡看其他書,倒也不礙事,但我得出去,反正你也不怕被我關在這。」
隋炘婉拒了,說是不給其金屋藏嬌的機會。
她這麼胡咧咧的,季莊殊還能說什麼?
隋炘沒帶書,畢竟已經看過了,盒子裡的石頭得帶走。
「不需要我另外安排出去?」
「不用。」
隋炘此前把巴林給裹透明了,這一次,她當著季莊殊的面把盒子弄透明,當然,自己也透明了。
「下次有事還來找你……不過你記得睡覺穿上那啥哈。」
「萬一我真是男人呢。」
隋炘走了,季莊殊伸手拉扯了下衣襟領口,神色不起波瀾,但眉眼倦怠中帶著幾分無奈。
這人真的長了一張臭嘴,好像篤定那個沈令羽公關計劃跟她有關似的。
她只是知道,但沒否決而已。
這人就老記恨著。
不過她明明可以留下,去不留,是有事嗎?
莫非……是去嵇林別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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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炘現在不怕天鯨府的那些恐怖監察能力了,因為她變強了!
嘿嘿嘿。
反正D石是根本查不出來的物質,隋炘直接把東西塞背包就完事了,然後讓整體透明隱身化,接著去幹嘛呢?
所有人都不知道隋炘到底在幹嘛,但都想知道她想幹嘛。
或者……去嵇林別樰那享受某些資源?
貌似殺死那麼多人,那些屍體跟基因碎片都在嵇林別樰的手裡,聯邦根本碰不著——天璽跟無涯還有鯨空在司法刑政上是有自身獨立處理權的,除非委任處理。
當前,聯邦只有調查權,沒有處理權。
該死的,就不該讓這些財閥擁有這麼強的權力!
聯邦的人犯了眼紅病,也只能罵罵咧咧。
因此,嵇林別樰的住所跟無涯被各方監視得不成樣子,就好比她在天鯨府的房子,沒錯,外來勢力是半點不敢進來窺探的,也進不來,靠近大門之內一旦被查出有問題就被射成篩子了。
唯一有可能監視它的也只有正好住在附近的一些人,還不能用設備,因為也會被查出來,就只能靠肉眼的不經意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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