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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話也言簡意賅:「為什麼不好好學習?」
可燃冰哪裡受過這種委屈,立馬嗷嗷叫起來,說小崽子你不要太過分。我看你屁大一點才不跟你打架云云。
然後莫嘉月試圖勸架。
結果他們三個直接原地開始打群架。
明明是可燃冰和莫嘉年打架,莫嘉月加入進去不知道要幫誰,左右為難,反而還被他倆打哭了。
「嗚嗚嗚,媽媽。」
莫嘉月嗷嗷哭著衝到莫斐懷裡。
莫斐看著莫嘉月左邊一道血痕,右臉一個凍傷的,臉色比她的鐵鍋還要黑。
莫嘉年的觸手耷拉下來,他眼底一層黑色的霧氣褪去,連忙低頭走到莫斐身邊:「妹妹,對不起。媽,我知道錯了。」
可燃冰還在後面齜牙樂:
「哈哈哈慫了吧。我就知道你怕你媽。你看我就不怕。為什麼呢,因為你媽是我大哥,哪有大哥會責怪小弟的,你說是不是?還打我,下次你再打我我就不手下留情了嗷。」
莫斐一個眼神過去。
可燃冰頓時也慫了。
他倒是不怕莫斐打他罵他,但他怕莫斐不給他做飯吃。
「好吧,但今天不是我主動找小熊出來的哇。我本來在裝雪人睡覺。然後小熊說……」可燃冰試圖為自己辯解。
然後莫嘉月不哭了,過來就捂住可燃冰的嘴。
她怎麼能讓媽媽和林叔叔知道,她是想偷偷來圍觀他們約會的呢!
莫斐順了順氣,扶住額頭:
「你們三個一人一份檢討書。每人2000字,今天不寫完不准吃飯。」
「媽媽!」
莫嘉月仰起頭,露出受傷的小臉和眼睛裡的淚花。
「好吧,好吧,你寫1000。過來,我先給你消毒,上點藥,等會讓綿綿姐姐給你治傷。女孩子的臉怎麼能受傷呢?」
莫斐對會撒嬌的小姑娘沒有辦法。每次看到莫嘉月她都會想起自己。自己小時候也是打架弄得都是傷,可她沒有人能撒嬌。
可燃冰是著名學人精,他也找了個角度仰起頭,試圖讓莫斐看看他眼裡並不存在的淚花:
「大哥!」
「你再多說一句話就寫4000字。順便再罰你掃雪三天。」
莫斐是著名區別對待精。
「哇,我不活了。你怎麼這樣。有沒有一點人權。我要向動物保護協會提出申訴。」可燃冰大喊。
「什麼會?」莫斐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可燃冰成天胡言亂語的,她已經習慣了。
「他說婦女聯合會。」
莫嘉年突然開口。
「???」可燃冰。
「什麼亂七八糟的。」莫斐搖搖頭,「上車吧。既然嘉月受傷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林季原已經在車上開好空調,等著他們上車了。
莫斐正準備上車,卻習慣性地往附近看了一眼。
她神情一緊:「不對!還有聲音!有人!」
莫斐指了指聲音傳來的方向。那裡因為之前的山火和後來的暴風雪形成了一個十幾米高的滑坡。
幾人下車站到了滑坡的邊緣往下看。
「真的有人!媽媽,我看到他在動。」
莫嘉月忘記了臉上的疼痛,跳著腳喊。
在十幾米的滑坡下,有一個衣著單薄的人緩慢地伸著手,聲音微弱地發出啊嗚啊嗚的聲響。
隱約能聽出來是個男人的聲音。
這人似乎是受了極其嚴重的傷,躺在這滑坡下面不知道多久了。只是一直吊著一口氣沒死。
如今恢復了一點意識,又開始潛意識地呼喊救命。
他算是運氣好,剛好碰到莫斐這群人心血來潮來這裡。更運氣好的是,莫斐對聲音有著特殊的能力,才讓他被人發現。
「我用觸手把他卷上來吧。」莫嘉年說。
他的觸手不止長長到了3米,存在時間長達20分鐘,而且他現在可以自由切換手和觸手,不用一直維持著觸手的模樣直到時間過去。
可燃冰嗤之以鼻:
「切。就你那小破手,還是我來吧,不就下個雪坡。」
「等等。」正當可燃冰要下去時,林季原出聲了,「你下去的時候小心點。怕是有詐。」
這裡發生過山火,稱得上荒無人煙,這裡好端端地怎麼會有個人,實在奇怪。
「哎呦,在雪地裡頭我根本沒有對手好吧。不過小弟你關心我我真的好感動啊!」可燃冰遞過去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
「下去吧你。」莫嘉年抬腳助力。
可燃冰滾了下去,卻在眨眼睛站穩身形,如履平地,一下就到了底下那人身邊。很快,可燃冰就抬著那人的肩膀,把人拉到了大家面前。
「咦……媽媽我怕。」
莫嘉月抱住了莫斐的脖子。
方才這個人離他們有些距離,所以看不大清楚。
原來這個人的雙腳都被人砍斷了。
傷口處似乎被人上過藥,但又被冰凍住,看起來慘不忍睹。
「別怕。」林季原也摸了摸莫嘉月的頭。
地上這人似乎是聽到林季原的聲音,他被長頭髮遮住的臉上突然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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