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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後來,在黑天鵝歌劇院舉辦的一次超大型歌劇演出中,前來觀看歌劇的人們驚訝地發現原本全部都是黑色調的黑天鵝歌劇院多了另一抹亮眼的顏色——白色。」
「歌劇院入口處的巧克力池塘雕塑由黑巧天鵝變成了一黑一白交頸相纏的兩隻天鵝巧克力,原本全部都是黑色的22座歌劇廳中有10座變成了白色,原本在歌劇廳中提供的黑巧紙杯蛋糕等點心也變成了黑白混巧紙杯蛋糕。」
「黑天鵝姐姐用這種方式告訴了世人她與妹妹重修於好的決心,白天鵝妹妹同樣被此舉感動,兩姐妹很快和好如初,黑白兩個歌劇院合二為一,再次成為了獨一無二的天鵝歌劇院。」
快樂小狗娓娓道來,給在場的幾人科普了一下天鵝歌劇院的歷史。
又是黑白……
段三齡在心裡撇撇嘴,這都是第多少個黑白啥啥的東西了……
在快樂小狗的介紹和段三齡腹誹的時候,巧克力小客車已經悄然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天鵝歌劇院。
幾人陸續下了車,跟在快樂小狗的後面走到了天鵝歌劇院的正門口。
天鵝歌劇院是一座歐式風情的巨大建築,順著白底黑紋的階梯拾級而上,一眼就能看見華麗古典的歌劇院門口站著一個黑白女僕裝的白天鵝。
「臥槽……」陳驕脫口而出,肉眼可見的震驚。
「髒話+1」,喬敘延續著自己一貫的語言系統,跟著說道。
白天鵝小姐並沒有理會這兩個人的話,笑眯眯地彎了彎脖子,聲音溫柔且知性:「遠道而來的客人們,歡迎光臨,我是白天鵝院長特地派來迎接你們並帶著你們參觀歌劇院的,你們可以叫我三白。」
「哦,三白小姐!」快樂小狗興奮地跳起來,用右爪子捂著嘴自以為很隱蔽地朝著自己身後的幾個人說:「白天鵝院長身邊有五個得力的手下,分別是一白、二白、三白、四白和五白!其中,三白是白天鵝院長最寵愛的一位!白天鵝院長特地派三白小姐來迎接我們,已經足夠看出他們的好意啦!」
說完,快樂小狗左爪子放在身後,右爪子放在身前,給三白小姐行了一個禮節:「親愛的三白小姐,麻煩您帶著我們參觀吧!」
三白小姐頷首,優雅道:「請各位跟我來。」
三白小姐在最前面介紹,後面跟著屁顛屁顛的快樂小狗,再後面是稀稀拉拉跟在隊伍里的段三齡幾人。
天鵝歌劇院的基礎設施與段三齡生前的歌劇院大差不差,段三齡有一搭沒一搭地看,偶爾在邊上陳驕與喬家姐妹的鬥嘴中插上幾句,順便嘲諷一下所有人。
三白小姐停下了腳步,快樂小狗停下了腳步,段三齡幾人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眼前的是一座不算太大的歌劇廳,三白小姐帶著幾個人依次入座。
座位是黑白相間的,段三齡坐在了黑絨布椅子上,左手邊是郭佳佳,右手邊是喬虞。
耳邊有不斷的悉悉梭梭的聲音,撕零食包裝袋的聲音與竊竊私語聲混雜在一起,間或傳來陳驕與喬敘的鬥嘴聲。
「啪!」
周邊驟然陷入黑暗,嘈雜的聲音漸漸消失不見,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了黑暗裡。
又是「啪」的一聲,最前方的舞台亮起了第一束光。
光束下,是一本被攤開的、寫得密密麻麻的劇本。
……
歌劇講的是之前在來的路上,快樂小狗給他們講的歷史故事,所以即使這場歌劇通篇都是英語,陳驕也根據演員演出的畫面推測出了他們講述的劇情。
日移影動,快樂小狗帶著身後的一群人出了天鵝歌劇院,再次鑽進了小小的巧克力客車中。
今天晚上是段三齡幾人在巧克力度假村留宿的最後一個晚上,次日一早,他們將奔赴下一個旅途。
幾人在回度假村的車上聊起了這個話題:
「我們明天走了,隋安怎麼辦?」陳驕問。
「我給他說過了」,段三齡很快回道。
「嗷~」
喬敘:「巧克力度假村距離稻草人麥田的距離很近,那我們就不按照陳驕的那個攻略了,我們直接去稻草人麥田去參加那個什麼祭祀吧!」
陳驕茫然且疑惑:「啊?我的什麼攻略?我本來是怎麼寫的?」
喬虞鄙視地看了陳驕一眼:「笨死你算了,你本來寫的是甜點廣場之後去惡棍俱樂部那個港口來著,這之後才是稻草人麥田。」
陳驕一拍腦門:「啊,好像是哎!」
喬虞:「正好之前那個狼堡意外耽誤了一點時間,我們直接去稻草人麥田應該差不多能夠趕上那個什麼祭祀禮。」
喬敘吐槽:「話說你當時做攻略的時候難道沒有發現甜點廣場和稻草人麥田離得很近嗎?」
「我發現了啊!」陳驕理直氣壯,「但是我又不知道路上會出意外,如果沒有狼堡的那個意外的話,從現在到稻草人麥田舉辦祭祀的時間還要好幾天呢,這都足夠我們去惡棍俱樂部溜達一圈見見世面啦!」
「你就不能歇兩天?惡棍俱樂部是非去不可嗎?」
「那不是隋安第一個入學考的地方嗎,還是賭場呢,我想見見世面嘛~」陳驕無辜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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