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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埋了?」陳驕睜大眼睛問道。
隋安:「有可能。」
被錘為鐵兇手的馬卡龍小姐冷哼了一聲。
隋安笑開:「當然,這裡最重要的並不是德芙小姐最後的屍體在哪裡,那個咖啡館中出現的香水男人才是這張線索卡的關鍵。」
他看向了段三齡:「香草拿鐵先生,您怎麼看?」
段三齡:……
好話賴話都給你說了,那我說什麼?
見段三齡不說話,隋安也只微微一笑,很快把腦袋轉了回來。
「這個男人在咖啡館中的女廁所瘋狂噴香水,根據這個可以猜出來德芙小姐大概就是在這個地方遇害,那個男人是兇手,至於香水味,應該是為了遮蓋德芙小姐被分屍時候的氣味。」
「是個屁!」段三齡毫不客氣地打斷,她冷笑著看隋安,嘲諷道:「沒看出來隋先生還是個帶節奏的好手,那咖啡館的氣味應該不只是為了掩蓋德芙的氣味吧?」
隋安挑了挑眉梢。
段三齡接著說:「上頭小法棍說我是個變/態一棒子把我打進了這個香水男人的殼子裡,但是他可只有一張嘴,一點證據都沒有!」
她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回到隋安身上:「目前在場的人里,除了我與這個香水男人的契合度比較高之外,你的可能性也不小。」
「願聞其詳」,隋安眼裡笑意細碎。
「眾所周知,榴槤味大,這個香水的作用恐怕並不止是掩蓋德芙小姐的味道,應該也順便掩蓋了你的味道了吧,榴槤先生。」
隋安微笑:「拿鐵先生,請不要試圖垂死掙扎。」
拿鐵先生:……
「照你所說,那我應該是跟馬卡龍小姐他們是一夥的,那我又為什麼要提供線索把他們兩個錘死呢?」
段三齡:……
不知道,沒有理由。
當然,她也可以用「榴槤千層出賣隊友保自己」來詭辯,只是這樣的話又無法解釋馬卡龍作為榴槤的隊友卻任由他出賣自己而不反咬一口這回事。
是他們提前就串通好的?
還是……
莫非她真的是兇手?
段三齡的表情逐漸嚴肅,她皺著眉頭細思。
她目前手上的劇本確實是沒有寫她是兇手的,但她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說不定這個劇本的兇手是要根據蛛絲馬跡推斷出自己是兇手然後隱藏自己而並非一開始就告訴你「你是兇手」的。
也不對。
如果是這樣的話,陣營雙方並不公平,就光是榴槤千層偵探最後拿出的三張線索卡就可以直接暴露兩個兇手,這還怎麼玩?
段三齡在這邊敲桌子思考,另一邊卻已經開始了投凶環節。
劇本已經基本到底,桌上的人一人一張投票紙,可以在上面寫下自己懷疑的兇手是誰。
段三齡捏著紙反覆思考,最後雖然沒有思考出非常確切且明晰的原因、思路等,但她也大概猜到了兇手是誰。
她拿起筆在紙上寫:馬卡龍老師、小法棍、香草咖啡先生、榴槤千層偵探。
快樂小狗收齊了所有人的紙條,他一個爪子拿著紙條,另一個爪子豎起來遮擋其他人的視線,神秘莫測地抬起眼皮掃過紙條上的答案。
一個、兩個、三個……
快樂小狗亮起了一隻眼睛,很快,它又亮起了第二隻眼睛。
它從爪子上的紙條答案中抽出兩張,喜氣洋洋地拍在了桌面上。
「恭喜我們的香草拿鐵先生與榴槤千層先生推凶正確,雙雙斬獲本場的MVP!」
「這是你們的小禮物~」
快樂小狗從桌子底下掏出了兩份小禮盒,分別遞給了段三齡和隋安。
發完禮物後,快樂小狗直起腰杆,嚴肅地拍了拍桌面:「好了,各位,下面是我們的復盤時間!」
快樂小狗給大家講了一個故事。
「甜點廣場是點心們的夢想之鄉,是它們的歸宿,這裡劃分了許許多多的黨派,其中甜黨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大黨,而咸黨則當仁不讓的成為了第二黨派。甜點廣場的甜黨與咸黨如日中天,剩下的酸、苦、辣三黨日子也就緊巴巴地過,更別說稀少又可憐的臭黨了。」
「榴槤千層就是臭黨的一員。」
「榴槤千層先生因為黨派原因與自身的異味,從小就沒有甜點寶貝們願意跟他玩兒,而等到他長大,他的偵探夢想也一次又一次地遭受到抨擊與嘲笑。」
「他被百般嫌棄,別說樣揚名萬里了,就是解決平日的溫飽也成問題,因為根本就沒有人願意僱傭他去作為偵探解決案件。」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他發現了德芙小姐——一位在群狼環伺下的可憐蛋。」
「他幾乎在瞬間就意識到了一個絕佳的機會,一個可以為他帶來巨大改變的轉機!」
「榴槤千層先生聯繫上了馬卡龍老師,一位一直隱藏在眾人中的甜點獵人,他們兩個人夥同被德芙刻意針對的小法棍密謀了一次犯罪。而在犯罪過程中,他們又結識了香草拿鐵先生——一位對德芙小姐有著變/態占有欲的男朋友。榴槤千層先生把德芙小姐與幼兒園校長偷情的證據展示給了香草拿鐵先生,這件事讓香草拿鐵先生感到異常的憤怒,他們達成了一致的目標,並著手開始為各自的目的而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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