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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白伯爵聯盟目前不知道麋鹿伯爵是如何得知真相的, 他們懷疑有人泄露了風聲。」
「第三, 西洋棋戰爭即將爆發。」
將翻閱過的東西放回了原位, 隋安帶著段三齡離開了白伯爵的書房, 徑直下了樓。
「你一開始就知道這裡有線索?」段三齡問。
隋安失笑搖頭:「當然不是, 只是根據西洋棋莊園的地圖來看, 這裡有線索的可能性最大而已。」
「哦」,段三齡點頭,「那我們現在是去哪裡?」
「白伯爵夫人的酒窖。」
白伯爵夫人的酒窖——微醺果酒的存儲處。
這聽起來就是個必探之地。
白伯爵夫人的酒窖在這座宮殿的地下,按下一樓大廳角落牆壁的暗格,會出現一道向下的通道。
段三齡和隋安順著通道向下走,沒走兩步,隱隱約約的對話聲就傳進了兩人的耳中。
「不是, 姐妹, 我已經說了, 這個是我們先找到的!」
「你說是你先找到的就是?我還說是我先到的這個酒窖呢!」
「跟這種人廢話什麼?臉皮厚得跟我這靴子底一樣!」
「怎麼,幹什麼?你們別亂來啊?」
「幹什麼?!!我們可是你們的學姐!!!」
「啊——」
對話聲逐漸轉為了混亂的爭吵與打斗, 熟悉的聲音混在裡面, 間或夾雜著皮肉的碰撞聲。
段三齡加快了腳步, 順著聲源地而去。
酒窖整體呈現暗金色, 無數個裝著酒水的大木桶整齊放在裡面,濃郁的果酒香瀰漫在室內。
在兩個巨大的木製酒架之間, 一行五人正在爭執。
或許也不能稱之為爭執。
段三齡停下了腳步,眼睜睜看著喬虞和陳驕把紅髮女人和她的同伴制服在地上,反剪了她們的雙手。
局勢呈現一邊倒的狀態,陳驕喬虞和喬敘三人穩占上風。
紅髮女人楚飛紅被摁在地上,臉頰觸碰著地面,皮肉被摩擦得生疼。正當她暗恨這次遇見了硬茬的時候,她的視野中出現了一雙鞋。
楚飛紅順著鞋艱難向上看,看見了站在一邊的段三齡,以及身後姍姍來遲的隋安。
她心中一喜,緊盯著隋安道:「快,學弟,他們手里有最後的壓軸拍品!」
「壓軸拍品?」隋安挑眉。
「不錯,他們搶了我們的!快,我們一起聯手反殺他們,把東西奪回來!」
「哎哎哎,你又空口白牙誣陷好人是吧?!」壓在楚飛紅背上的喬虞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毫不客氣地反擊道。
隋安悶笑了一聲,含笑的眸子落在搬弄是非顛倒黑白楚飛紅身上,搖了搖頭。
「不行呢,學姐,他們那麼多人,我打不過他們的。」
「你怎麼可能——」,楚飛紅的話戛然而止,她眼睜睜看著剛剛乾淨利落打倒了她的陳驕像是看見了再生父母一般奔到了段三齡的邊上,臉上的興奮簡直快要溢出來。
「你們是一夥的?!!!」
楚飛紅的同伴是個瘦瘦的女生,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伙人,咬牙切齒道。
沒有人理會她們,陳驕興奮地躥到了段三齡的邊上,獻寶一樣把一枚戒指送到了段三齡的面前。
「段三歲,你快看!」
戒指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整體呈現銀白色,最上面嵌了一個西洋棋中的皇后棋子圖樣。
特殊物品觸碰到後會有相關的介紹顯示出來,比如目前的這枚戒指。
【白後戒指】
這是白伯爵向白伯爵夫人求婚時特意打造的戒指,取材自無名洞稀少的銀白色礦石,設計獨特,整個沃姆候僅此一枚。據說白伯爵夫人在釀酒時曾經不小心將它掉進了酒桶里,等她再撈起來時,整個戒指都裹挾上了濃郁的果酒香氣,經久不散。
「這個我在那個《沃姆候雜史·全》裡面看到過!」陳驕興奮地大叫,「我還記得這個戒指還有個別名叫做『迦羅蒂亞的戒指』!」
「迦羅蒂亞的戒指?」段三齡與隋安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想起了波斯貓警官在拉曼達小姐死亡現場的報告記錄。
「備註:死者死亡時周圍散落著許多『微醺果酒』,梳妝檯上遺落著兩封署名為『迦羅蒂亞』的信件,內容親昵曖昧,疑似情人。」
段三齡將她和隋安之前的所見所聞與陳驕三人說了一遍,喬虞摸著下巴看了看戒指:
「那這個『迦羅蒂亞』到底指的是白伯爵還是白伯爵夫人啊?」
「那不重要」,喬敘用胳膊肘搗了一下喬虞,「不管是是白伯爵還是白伯爵的夫人,他們兩個都屬於白伯爵陣營,也就是麋鹿公爵的敵對方,這個迦羅蒂亞很有可能是由白伯爵陣營的人假扮的!」
「啊?那這個死掉的拉曼達小姐豈不是既被騙了錢又被騙了色?」陳驕大驚失色。
「什麼騙錢騙色啊,明明是被騙了心又丟了命」,喬虞吐槽。
「真慘」,陳驕感慨。
「真慘+1」,喬敘跟上。
「所以,前兩個場景的重要地點都沒碰見你們,你們都在哪裡?」段三齡抬眸看向三人問。
「說到這個!」陳驕一拍大腿,「段三歲我跟你講嗷,喬虞的運氣簡直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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