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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晨從門口進來,跟兩人打了招呼。
「不好意思,淵哥哥估計是看我不在,便到處找我了,沒打擾你們吧?」
掛著甜甜的笑意,仿佛是隨口的一問。
屋內的鏡頭很早就被關了,因為夏昔年想早一點抱著君玄睡覺。
但走廊上的還開著。
【怎麼都跑夏昔年房間去了,你們幹啥呢?】
【鬥地主呢,說不定】
【剛才凌淵慌慌張張的,好像在找人】
【找宋晚晨吧,他倆從確認後就一直黏黏糊糊的,一步也離不開】
【小情侶甜死了啊啊啊】
夏昔年哦了一聲,「既然找到了,那就從我房間裡離開吧,打擾我和君玄睡覺!」
宋晚晨似乎鬆了一口氣,夏昔年沒有任何的異常。
臉頰上的酒窩漂亮又動人。
宋晚晨挽著凌淵的手,「那就不打擾了。」
兩人一邊走還一邊說著小話,凌淵都表現得很從容,仿佛就沒方才的事一般。
對宋晚晨的稱呼也格外的親昵。
等人一走,夏昔年就趕緊把自己的門給關上了,鎖上後,才回到了君玄身邊。
真是什麼人都往他這邊闖,真當他這是酒店嗎!
君玄淡淡的說道:「凌淵有些奇怪。」
夏昔年嗯了一聲,就把君玄往床上帶。
「我們床上說。」
君玄:「……」
一滾上床,夏昔年就貼了過來,像只粘人的小貓似的,貼得君玄緊緊的。
周圍的帝王紫氣不是很濃郁,所以夏昔年只能對著君玄拱來拱去的。
君玄吐了一口氣,壓抑著身體的燥熱。
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的夏昔年,貼得更緊了,因為周圍的氣息開始濃郁起來了。
第61章 種下情人蠱 夜間小談
被帝王紫氣包裹著,夏昔年才有了閒心去想凌淵的事。
「凌淵被泄了元陽,奇奇怪怪的也正常,但……」
但方才的轉變,問題更大的應該是宋晚晨才是。
君玄轉身,將夏昔年一整個抱在懷裡,貼近他的耳朵說道:「你還知道泄元陽?」
耳朵痒痒的,夏昔年只是摸了一下。
「嘁,我是誰,一眼就看出了好吧。」
玄門老祖,會的可多呢,這都是他無聊的時候參出來的。
「這個不是問題所在,問題是宋晚晨和凌淵的關係,我怎麼瞧都像是寄生。」
夏昔年知道什麼叫泄元陽,但為什麼不知道男男有別?
君玄的耳邊有一隻手在亂動,是夏昔年正捏著他耳朵玩。
夏昔年懂的東西很多,但放在自己身上,他卻從來沒想過。
該說是有情多了便無情,還是無情多了便冷情。
君玄從未悟過情感上的事,所以自己也不清楚對夏昔年是如何的感情。
是喜歡,是好奇,還是初見時的那一點心動。
「君玄,你有在聽嗎?」
臉頰被夏昔年給捏了捏後,君玄回過神來,「在聽。」
夏昔年又繼續說。
「從今天回來,宋晚晨和凌淵就不太對勁了。」
君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是感覺凌淵在宋晚晨身邊,似乎對誰都沒了感情?」
夏昔年瘋狂的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
「他每次看我都有種說不清的奇怪,但昨天好像一個提線木偶一般,只是看著宋晚晨,沒有看過任何人。」
包括周圍的嘉賓,或者想跟他說話的工作人員。
只要有宋晚晨在。
夏昔年不知道凌淵看他的眼神,但君玄知道。
或者是對好感對象的關注,或者是只想盯著夏昔年,君玄也會下意識的注意夏昔年身邊的人。
凌淵的眼神是帶著探究,幾乎每一次的眼神都是如此。
說不清道不明的探究。
「年年,你說的寄生是什麼意思?」
這只是夏昔年的懷疑,並沒有辦法佐證。
他想明天再觀察觀察,但可以跟君玄提前說一聲。
「一種苗疆的蠱術,情人蠱,十年才能養成情人蠱,並且還得用自己的血每日澆灌,母蠱種在自己身上,子蠱放在情人身上。」
這蠱,君玄知道。
「不像」,君玄想了想又解釋道:「種了子蠱的人雖然會臣服於母蠱,但凌淵在宋晚晨不在的時候又是正常的。」
夏昔年窩在君玄的懷裡,感覺舒服極了。
兩人想來想去,突然有了一點頭緒。
「半蠱!」
幾乎是同一時間說出來的。
「對,沒錯,這蠱要麼是有人送給宋晚晨的,要麼是自己養的,但還沒養幾年,他著急拿來使用,便會讓這蠱的功效降低幾倍。」
這麼著急使用,難道是因為當時吃了蘋果後,胡言亂語說了什麼?
凌淵那天找徐亦琛的麻煩,聽到的不會是宋晚晨喜歡徐亦琛吧。
所以凌淵失望準備放手,但被宋晚晨發現了,給種了這蠱。
既然都明晰了,那就只管看看明天會如何吧。
夏昔年乖乖的躺在君玄的懷裡打瞌睡,他真的好喜歡被君玄的氣息包裹。
「年年,凌淵方才說你的命格是什麼意思?」
夏昔年當時的動作波動很大,這事一定對他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