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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誰沒了呢,老頭!趕緊放了老子,否則我找人拔光你們村。」
夏昔年嘖了一聲,也當沒看見似的,拖著君玄去了對面。
這江映雪封了所有人的嘴巴,唯獨沒有封徐亦琛的。
難道就是想用徐亦琛的嘴巴,把他們氣死嗎?
「喂,夏昔年,我知道你看得見我,快告訴那老頭,我不是他的死兒子。」
夏昔年無動於衷,還吹著口哨十分的悠閒。
「一百萬,夏昔年!」徐亦琛繼續吼道。
小夏看不見,小夏不知道。
徐亦琛咬了咬牙,「一千萬,夏昔年,一千萬,跟著老頭說,老子不是他的死兒子。」
夏昔年眼睛一亮,嘴角也勾了起來。
一千萬的買賣,做!怎麼不做!
馬不停蹄,立馬就做。
夏昔年又繞了回去,在新郎父親耳邊說了什麼,徐亦琛不知道,但那新郎父親沒什麼表情,只是點了一個頭。
得了應允之後,夏昔年突然去摸了摸徐亦琛的手,一路到了肩膀。
他彎腰在徐亦琛的耳邊說道:「我剛剛跟新郎的老爸說了,只要你安靜的拜完堂,就放你自由,但你絕對不能動,知道嗎?」
「真的?」
徐亦琛疑惑的看著夏昔年。
這個夏昔年變得不一樣了,以前看到他可是經常紅著一張臉,還時不時的送小禮物給他。
徐亦琛收下夏昔年禮物,單純是喜歡那種被崇拜的感覺。
再者,夏昔年跟宋晚晨有些相似。
當年他對宋晚晨有些好感,只是這好感才剛來,宋晚晨就出國了。
他也就只能對著夏昔年解解饞。
但現在夏昔年看著他的模樣,完全沒了那種喜歡。
夏昔年點頭,保證的說道:「當然是真的,記住那一千萬哦。」
徐亦琛嗯了一聲。
對,夏昔年看著錢比看他還認真。
舔狗轉性了?
夏昔年又回頭跟新郎父親笑了笑,便繞到了對面去。
宋晚晨的手指被捏得有些泛白,看著夏昔年的目光都有些不善了。
注意到這一點的夏昔年,對著宋晚晨微微一笑,對方也回了一個笑容。
眼神真嚇人,不就是跟徐亦琛說了句話嘛,至於這麼凶的看著他嗎!
「你方才對新郎的父親說了什麼?」
夏昔年對著君玄勾了勾手,君玄便低了低腦袋,靠近夏昔年。
青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若有若無的很是勾人。
「我跟他說啊,我們家四個兄弟都沒結婚,想沾沾新郎的喜氣,我方才還摸了徐亦琛的手腕,有脈搏,身體還是他的。」
原來如此,難怪方才看到夏昔年去摸徐亦琛的手,原來是在探脈搏。
【笑死了,夏糊糊怒賺一千萬,富二代的錢真好賺】
【一百萬有些猶豫,一千萬我奮不顧身】
【騙到手一千萬,夏糊糊根本不是這麼對那老頭說的,我放大聲音聽了】
「一拜!」
導演又喊了一聲。
徐亦琛坐在輪椅上,扮演著死人,真正拜堂的只有許舒意。
她目光呆滯,沒有任何的意識。
如果是情景再現,那當時江映雪拜堂的時候,也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嗎?
這就奇怪了,按理說應該會鬧才對。
許舒意對著正堂一拜。
「不可以!」宋晚晨出聲打斷道。
他似乎有些慌張,但又不知道該做何表現。
「淵哥哥,我要去救舒意,她是女孩子,怎麼能拜堂。」
宋晚晨拉著凌淵,試圖讓凌淵去救出許舒意。
但凌淵也不笨,夏昔年看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都要在視線之下去隱藏生人的身份,他去做豈不是要成了炮灰。
「晨晨,這只是幻境,沒有真的拜堂,再說了現實生活中領了證才算是。」
方才夏昔年拿著手機回復網友的話,他也聽了。
從江映雪的角度出發,許舒意反而是最安全的,危險的是他們三個。
「二拜!」
導演又喊了一聲,宋晚晨更是焦急了。
他看了一眼無法動彈的徐亦琛,又將視線落在目光呆滯的許舒意身上。
絕對不能讓琛哥哥跟這個女人拜堂!
他推開凌淵,在夏昔年震驚之下將許舒意拉扯了出來。
新娘頭上的頭冠掉落在地上,許舒意的頭髮也披散了下來。
夏昔年:「……」
不是,他有病吧。
在那一瞬間,一股陰涼的氣息吹來,打在大家的臉頰上。
四周的動作停頓了下來,都朝著這邊看來。
他們目光呆滯,視線統一,只是看著他們這四個人。
夏昔年捂著腦袋不想說話,一想到就覺得腦瓜子疼。
完嘍。
「怎…怎麼回事?這些人為什麼用這個眼神看著我們?」
凌淵用著防備的姿勢看著這些村民。
他們目光不善,腳步還在不停的靠近,像沒有思想的惡鬼一般。
夏昔年嘆了一口氣,「都說了別碰!別碰!怎麼就說不聽呢,現在好了,發瘋了。」
宋晚晨也被嚇了一跳,他也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他只是不想讓琛哥哥跟別的女人拜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