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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恆已經開始動手扒他衣服了,紀經年手忙腳亂的阻止於恆。

  幾次下來紀經年一件衣服沒脫下來,於恆嘴撅了起來,「紀經年?你是不是有別人了?」

  這種時候,剛剛和好還有點尷尬,又有一個月都沒做了,正適合來一次緩解尷尬增進感情。

  為什麼紀經年不想!?

  紀經年氣笑了,點點於恆的腦袋,「你說什麼呢!」

  「這都一個月沒做了,你一點都不想!」於恆拉著紀經年躺下,往他懷裡鑽,嘴裡嘟嘟囔囔的。

  紀經年逗於恆,「你這小孩之前還說我滿腦子都是這事,你現在不也是?」

  「我坦誠,我年輕!」紀經年被他撩撥挑逗的心顫,可是又沒辦法。

  於恆有個在床上的平等條例,就是干點什麼可以,但是前提是兩個人必須都得脫光了。

  他還喜歡皮膚相互摩擦的感覺。

  紀經年想想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已。

  於恆察覺紀經年的失神,手開始不老實的往紀經年的衣服里鑽。

  他自認為很有手法,其實就是亂摸。

  摸上摸下,突然手一頓,摸到了不那麼光滑的地方。於恆沒忍住手上用了點力,紀經年忽然僵了一下。

  紀經年想要起身快速離開,沒想到被於恆眼疾手快拉住,動作迅速掀起了紀經年的衣服。

  於恆愣了一下,紀經年也沒想到於恆的動作會這麼快。

  隨後他感覺整個人被摁住,一個靈巧的身影一躍騎在了他身上。

  於恆騎在他身上,掀起來他的衣服,似乎嫌這樣還不夠,想要撕掉紀經年身上純棉的黑色長袖,但是力氣不夠。

  他急得開始喘粗氣。

  紀經年起先還想反抗,被於恆十分兇狠的摁回床上,「你別動!」

  「脫下來!」於恆實在沒力氣撕開那件長袖,咬牙命令道。

  紀經年沒動,於恆瞪著紀經年,「脫啊!」

  說著就把紀經年的雙臂摁在頭頂,紀經年知道是躲不過去了,半是被迫半是順從的把衣服脫了下來。

  於恆顫抖的手划過幾處傷口,一滴眼淚打在了紀經年的身上,於恆低聲喃喃,「紀經年,這是什麼?」

  「這都是什麼啊?」

  於恆越看越崩潰,紀經年身上有十幾處深淺不一的傷口,手臂居多。

  「紀經年我問你這都是什麼?」於恆揚頭對躺在床上的紀經年怒吼。

  漂亮的眼睛都快從眼眶中凸出來了,他伸手掐著紀經年的下頜,瞪著紀經年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獸。

  「紀經年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他瞪著紀經年。

  這些傷口都很新,只能是在他消失這一天中出現的。

  紀經年伸出一隻手,那隻手的臂彎處有五道整齊的傷口,他用那隻手撫摸於恆的臉頰,眼中是於恆從未見過的深情,嘴角攜著一抹微笑。

  「寶貝,我……」他開口了,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已的情況。

  只能用他那深情的眼神看著於恆,於恆覺得紀經年像是在看自已的救命稻草。

  像是已經墜入地獄的人,在仰望自已的人間。

  在那樣的眼神注視下,於恆突然就崩潰了,他卸了全部力道,伏在紀經年的胸膛之上,失聲痛哭。

  他知道自已對紀經年很重要,但是直到今時今日,此時此刻,他才知道紀經年可能把自已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他哽咽著,「紀叔叔你別這樣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你為什麼要這樣?」

  「這是自殘啊!」

  「我不去了,我哪都不去了,只要你好好的!」

  「我再也不離開你身邊了,我求求你了。」

  聽著於恆崩潰的哭聲紀經年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那一顆顆灑在他胸膛上的淚珠,好像要把他燙死了。

  他撫摸著於恆的腦袋,「別看,我沒事,一點也不疼。」

  於恆哭了好一會,終於哭累了。

  紀經年適時開口,闡述自已的觀點,「這些都不算什麼,就是我做錯了事,需要得到一些懲罰而已。」

  「你放屁!」

  於恆本來平穩了點的情緒又因為紀經年這一句話而血衝上腦,他重重在紀經年的緊實的胸膛上甩了一個巴掌。

  打完之後又心疼。

  於恆淚眼婆娑去看那些傷口,一點一點舔吻著那些傷口,他輕輕吻一下,然後用舌尖在傷口上畫一個圈。

  於恆做這些的時候還是抽泣的,像是幼獸在給受傷的同伴舔舐傷口。

  到了手臂,於恆看到一個留疤的傷口,覺得很眼熟,這應該是他感冒那次的傷口。原來紀經年那麼早就開始自殘了,他一直都沒有察覺。

  他在那疤痕上輕咬了一下。

  紀經年忍不住悶哼一聲,下身早就繃得發疼,他苦笑,「寶貝啊!你真是在折磨我。」

  於恆伸手去解紀經年的褲子,紀經年也伸手要去脫於恆的衣服,手伸到於恆面前,於恆看到他手臂的傷口,觸目驚心。

  惡狠狠凶了他一下,「你不許動!」

  好兇啊!

  紀經年在心裡想,不動就不動了吧,紀經年只好收回手。

  於恆把紀經年的褲子解開,發現他腿根處也有傷口,他回頭瞪紀經年,「這個傷口是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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