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良武君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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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中,邵羽辰和安雲月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幾乎是形影不離,畢竟才剛大婚,總得恩愛一段時日。人之常情,不管是被世人稱作惡魔的邵羽辰,又或是毒王安澤天之女安雲月,他們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司徒軒、子瓊、炎青三人也很識趣,儘量的讓邵羽辰和安雲月兩人待著,不去礙事礙眼。但也不是說三人就整日無所事事,遊手好閒了。

  司徒軒知道,大戰在即,眼前的太平不會太長。

  之前,炎青一直跟著邵羽辰習武,這些天,則是司徒軒在教。司徒軒覺著,炎青確實是個練武的好苗子,而且炎青性情沉穩,只要能多加磨鍊,肯定能夠成材,成為日後邵羽辰戰場上的左膀右臂。至於子瓊,性情輕佻,這樣的性子在練武上成不了大器,但好在子瓊為人聰明,能夠隨機應變,要是放在戰場上,安置到敵人軍中做個細作倒是一把好手。

  炎青和子瓊二人各有所長各有所短,司徒軒就要對二人取長補短。炎青主要還是習武,休息的時候,司徒軒會給炎青講兵法,當然,子瓊也會聽司徒軒將兵法,只是子瓊能夠學到多少那就看子瓊自己的領悟了。司徒軒也不讓子瓊偷懶,他主要叫子瓊輕功,司徒軒的輕功天下一流,子瓊要是能夠學到個半分,以後遇到危險逃起命來也就能跑得更快了。輕功也正對子瓊的口味,所以,子瓊學起來也是很認真,而且長進很快。

  「司徒哥哥,炎青日後可能當上將軍?」子瓊這嘴就是閒不住,久了不說話他就渾身都難受,這不,一邊和炎青一起練著功,一邊向司徒軒問道。

  「炎青只要照現在這個樣子持之以恆,以後必定能成為元帥身邊的幹將。」司徒軒說道。

  不過前提是,在此之前,炎青不能死。不過這話,司徒軒並沒有說出口。

  「那我呢?我呢?」子瓊又問道。子瓊也決心跟隨邵羽辰,但自己有幾斤幾兩,子瓊心裡還是有數的。對於自己日後能成個什麼樣,子瓊心裡沒底。

  「你啊,難說。」司徒軒實話說道。

  子瓊有點小聰明,但那點小聰明也就夠用在小地方上,若是戰場那還遠遠不夠。小聰明,真聰明,睿智,有著天壤之別。子瓊比起炎青,更需要磨鍊。

  「司徒哥哥,你就說說嘛,讓我心裡也能有個底。」子瓊說道。

  「你呢,日後要是有機會和炎青一起並肩作戰,炎青作前鋒正面迎敵,你就隱藏身份深入敵人內部,與炎青互通消息,裡應外合,尤其還可以在敵人內部挑撥離間,這事你應該能得心應手。炎青與你一個在明,一個在暗,這樣,你二人在戰場上必定能無往不利。」司徒軒似開玩笑,也是認真的說道。

  司徒軒說了那麼多,子瓊也聽明白了,司徒軒就是讓子瓊去當細作。炎青在戰場上威武神氣,子瓊卻只能混在敵軍中默默無聞。子瓊才不要。

  「我才不要做細作,且不說待在敵軍中每日都要提心弔膽,要是被自己人誤傷了甚至是丟了性命,那多不值得。我也要在戰場上衝鋒陷陣,威風凜凜。」子瓊說道。

  司徒軒看著子瓊的眼神突然變得深沉起來,不說話不玩笑的樣子也讓人覺得有些許的畏懼。

  「司徒哥哥,我有說錯嗎?」子瓊略有怯意的說道。

  「當你們真正上到戰場上,經歷過身邊的人一個個流血倒下,戰死,就會明白什麼是有意義什麼是沒意義,什麼是值得什麼是不值得。」司徒軒說道。他並沒有講太多,因為沒有親身的經歷,不過有切身的體會。

  確實,子瓊還不能夠體會,炎青也還不能夠體會。

  子瓊卻是想到了良武君,要說上戰場,怎麼能少得了良武君。

  「也不知道武君現在人在何處?又在經歷著什麼?」子瓊說話的時候,看著炎青。

  「也不知道武君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危險?」炎青的心中也時常牽掛著良武君。

  司徒軒不識得良武君,也沒去問子瓊良武君是誰,他想,多半是子瓊和炎青的玩伴,一個十來歲的少年,沒讓司徒軒過多的在意。

  晚上,安雲月燒了一桌子的菜。

  子瓊和炎青幫著把菜從廚房端到堂里的飯桌上。

  「安姐姐,煮這麼多菜,是今日有什麼好事?」子瓊問道。

  司徒軒也看向安雲月,想著該不會是安雲月懷孕了吧。要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今日十五,是我與羽辰大婚後過的第一個十五,月圓人圓。」安雲月說道。這家中的每一個人,雖然相互之間都沒有血緣關係,但安雲月都視作是家人。

  子瓊往堂外的天上看去,果然是一輪圓月。

  「要是武君也在就好了。」子瓊說道。

  「武君遲早會平安回來的。」安雲月說道。

  有酒有肉,當天晚上,所有人吃了個盡興,也喝了個盡興。就連子瓊和炎青,也稍稍的喝了半杯酒。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縣衙里。

  傅青廷與蘇向威在商議著事情。

  秦殷傑與柔兒一起用過晚飯,二人相互說了些話,柔兒因為懷有身孕,近來比較嗜睡,秦殷傑便陪著柔兒早早的睡下了。

  沈書凝用過晚飯後,看了半個時辰的書,時辰還不算晚,但也睡下了。

  香陽也是獨自用的晚飯,她在房外的院子裡溜達,有些無所事事,她想去見傅青廷,腳步邁出去卻又收了回來,香陽轉身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楊晴將飯菜送到陳肖鋒的房間,楊晴與素素一起用了晚飯,之後,楊晴收拾碗筷出去了,素素則繼續陪著仍然昏睡不醒的陳肖鋒。自從安雲月和邵羽辰大婚後,素素每日做的事情,除了守著陳肖鋒,還是守著陳肖鋒。素素也不去見傅青廷,除非傅青廷過來看陳肖鋒,而這幾日,傅青廷都沒有來過。素素不過問相州城裡以及縣衙里的事,以至於香陽都回到縣衙幾日了,素素也並不知情。當然了,香陽也沒有來看陳肖鋒,或是來見見素素。

  楊晴與素素不同,香陽回來的第一天,楊晴便知道了,第二天,楊晴便在縣衙里遇到了香陽。香陽與楊晴說熟也算不上太熟,感情說深也算不上太深,只不過楊晴的心思沒有陳肖鋒那麼深,想事情也相對簡單一些,對香陽倒是沒有多深的芥蒂。見到的時候,楊晴和香陽也就是相互寒暄了幾句,都是些無傷大雅,無關痛癢的話,香陽沒向楊晴打探相州城或是縣衙里的事情,楊晴也沒問香陽失蹤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後,楊晴也沒向素素提到香陽,那是因為當時的楊晴,沒太放在心上,也沒認為一定要告訴素素。之前,楊晴有向素素提起過香陽,然而,直到現在,素素與香陽都還未見過面。見面,不一定是好事。

  日子,一晃,又是數日過去。

  傅青廷沒去打擾邵羽辰和安雲月夫婦,安雲月這一家子與前幾日一樣過得倒也還算清閒。

  直到那日,城外來了一人,是一個大概也就十四五歲的少年。

  相州城門口。

  「城下何人?來相州城作何?」城牆上的將軍問城下騎在馬背上的少年。雖然只是一個少年,可以說是一個孩子吧,城牆上的將軍也沒有因此就掉以輕心。

  遠遠看去,城下的一馬一人,馬比人還要大,少年清瘦,穿著深墨藍色的衣服,頭頂上沒戴帽子,也沒用面巾遮住臉龐,但因為距離遠,樣貌看得不是很清楚,一張臉很黑,沒給人氣宇非凡的感覺,看上去普普通通。

  「在下良武君,來見邵元帥,有要事相告。」馬上的人說道,那明顯就是一個少年的聲音,只是語氣比起同齡的男孩要來得沉穩。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子瓊和炎青心裡總惦記著,數日前還念叨著的良武君。

  只不過,良武君與數月前比起來,人變黑了,人也更瘦了一些,瘦是瘦,但是比起過去更健壯了。

  城牆上的將軍聽說少年是要找邵羽辰,而且還有要事相告,倒沒有因為來的是個普通少年就怠慢,但也沒有當即就將良武君放進城裡。

  「你與邵元帥可相識?」守城將軍問道。

  「識得。」良武君沒有猶豫的說道。

  城牆上的將軍並沒有就此信了良武君的話。城牆上的將軍之前可沒聽說過什麼良武君的名號,誰能保證,那少年不是謊稱與邵羽辰相識,進到相州城裡意圖不軌?不過少年與邵羽辰到底相識還是不相識這事也好確定,因為邵羽辰人就在城中。

  「你先等待片刻,我先差人去向邵元帥稟報。」城牆上的將軍做事還是比較謹慎,將軍說完,便讓一個士兵去稟報邵羽辰。

  士兵一路小跑,來到安雲月和邵羽辰的家門外,門關著,士兵敲了兩下門,並且畢恭畢敬的向門裡問道,「邵元帥可在家中。」

  「在。」回話的是安雲月。

  安雲月的話剛落,便有人從屋裡將大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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