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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秋梅聽到這意外了,「還第一次聽到有孩子不愛吃桃酥的。」

  他們家的三妮和四妹,一個人一次都能吃上一包。

  綿綿牽著沈美雲,「不喜歡吃,沒關係吧媽媽?」

  沈美雲,「你去看看有其他想吃的嗎?」

  綿綿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接下來一路。

  沈美雲倒是看到了白色的花生糖,「吃過嗎?」

  綿綿搖頭。

  沈美雲買了半斤讓她試下。

  這花生上面裹著白色的麵粉和糖衣,咬開後,便是香香的花生。

  綿綿眼睛一亮,「媽媽,這個好吃。」

  「那在多稱一斤。」

  那邊——

  二樂也在磨趙春蘭,「媽,我要吃花生糖。」

  趙春蘭,「我不是給你買了那麼多好吃的?花生,糖果都有,幹嘛非要這個?」

  「這個價錢可都快趕上糖了。」

  啥玩意啊。

  還能賣那麼貴。

  反正二樂不管,他就是要。

  最後,把趙春蘭磨的沒辦法,勉強買了二兩,一轉頭就對上沈美雲買二斤。

  趙春蘭,「……」

  「美雲,你這會不會太慣著孩子了?」

  綿綿一聲好吃,她就加倍的買。

  沈美雲提著花生糖,「孩子童年只有一個,想要什麼,只要不過分的情況下,我都會儘量滿足。」

  就像是她長大後,買得起小時候吃不起的那個大頭雪糕。

  後來,她買了好多,可是都沒有童年時,看著別人吃的味道好。

  那種奶白色的奶油和裹著一層薄薄巧克力的脆芝麻,那是她這輩子都忘記不掉的味道。

  或許是吃不到時,想像中的味道太過美好,等吃到嘴裡的時候,味道卻不一樣了。

  當然,心態也不一樣。

  沈美雲無法去和趙春蘭說這件事,但是,她自從有了綿綿以後。

  她在滿足綿綿,但是同樣,她也在彌補那個自己曾經缺失的童年。

  趙春蘭不懂,「那照著你這樣說,孩子不就慣的不行了?」

  沈美雲沒法解釋,她只是摸了摸綿綿的臉,「你看我家綿綿,被慣的無法無天了嗎?」

  這——

  趙春蘭,「你家綿綿是例外。」

  這是觀念的詫異,沈美雲聽到趙春蘭這話,她便不在解釋。

  因為大家的三觀不一樣。

  沒必要強求對方去認同自己。

  等買完了吃食後。

  便去了隔壁日用品的攤子上。

  除了,沈美雲之外。

  她們三人一人買了兩包針,還買了頂針,這一看就是做針線活的。

  見沈美雲動。

  沈秋梅意外,「你不要?」

  沈美雲嗯了一聲,「我不太會。」

  她對著針線活這一方面,一直不太行,當然,她也不打算學。

  沈秋梅瞠目,「那你家季長崢衣服爛了怎麼辦?」

  沈美雲想了想,「季長崢自己會縫衣服。」

  這是真的。

  在部隊上的戰士,好像都會這一手絕活。

  這——

  大家無奈了。

  「美雲,你可真是——」

  真是什麼,倒是不好說了。

  沈美雲牽著綿綿,提著東西,看著她們買,「又沒人規定,針線活必須是女同志做的不是嗎?」

  「都是一樣的拿工資,一樣的掙錢養家,就像是帶孩子一樣,也不該全部都是女同志的工作。」

  理是這個理。

  但是,在場的幾位女同志,都不會用這種事情,去讓自家男人來做的。

  趙春蘭想了下,「你和我們倒是不一樣,你有工作,而且你工資還不比你愛人低,反倒是我們被他們養著,這些日常瑣碎的活,自然就成了我們的。」

  也是習慣使然。

  沈美雲聽了笑了笑沒說話。

  接下來,遇到了賣毛線的,五顏六色的毛線,看的人眼前一亮。

  「這毛線好啊,咋賣的?」

  「滌綸的五塊一斤,晴綸的六塊,最貴的是羊毛的,這種最暖和,也最細膩,所以賣到八塊一斤。」

  這價格著實是不低了。

  一件毛衣最少要兩斤的毛線,才能夠織完。

  算下來一件毛衣便宜的也要十塊錢,貴的都要二十塊了。

  要知道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

  普通人一個月也才三四十塊,部隊的工資高一點,就拿趙春蘭愛人周參謀來說,他工資一個月有七十八。

  但是就這全部下來,一個月工資還不夠全家一人一件毛衣。

  要不怎麼說毛衣是奢侈品呢。

  這年頭,要是冬天能夠穿一件高領毛衣出去,那肯定是要露出來到處給人看的。

  等轉一圈回去,還不知道會受到多少人羨慕的目光。

  趙春蘭想到自家愛人那一件毛衣,還是結婚前給織的,這都有十年了。

  胳膊肘子都破了幾回了。

  還有大樂也是,前年的毛衣已經短了一大截了。

  想到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回到漠河後,供銷社和百貨大樓賣的毛線,她還不一定能搶得到呢。

  畢竟,這年頭什麼物資都緊缺。

  像是這種趕大集的機會,一年怕是也只有這一次。

  趙春蘭咬咬牙,「這種滌綸的給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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