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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他還把那小孩兒一頓打,就是為了讓他多尿一點。
只是,那都是年少無知做的一些破事了,他承認自己雖然做了錯事,但是他初心絕對是好的啊。
不至於大體老師在來找他報復啊。
季長崢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聽到了這麼一茬,他便忍不住詐一詐他,掐著嗓音,「還有呢?」
「還有——」
說到一半,秦大夫猛地意識到哪裡不太對了,他驟然掀開了被子,看到面前站著的人時。
當即就氣地跳起來。
「季長崢,你做個人吧!」
「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你來找我做什麼?」
真是快把他尿都給嚇出來了。
季長崢挑眉,一屁股坐在他的床頭,「來,繼續,把你做的壞事,全部說來我聽聽。」
這話一說,秦大夫忍不了,直接從彈簧床上跳下來,「季長崢,你別逼我,把你的事情說出去。」
誰還沒有對方的秘密了。
三分鐘後。
兩人對視了半天,最終決定各退一步,不能在繼續互相傷害下去了。
畢竟,他們都掌握了,對方的把柄!
驚天大把柄!
「好了,說吧你來找我做什麼?」
秦大夫的瞌睡沒了,他坐了桌子面前,拿起手錶一看,這才四點半。
就是離吹號角,也還有半個多小時。
季長崢,「我找你有問題諮詢。」
秦大夫聽了,把手錶懟在他面前,語氣幾近崩潰,「你看看,你看看現在幾點,我求求你看看現在幾點了?」
「我他媽是個大夫啊,我不是神啊,我這個大夫晚上需要休息的啊,我是需要睡覺的啊,季長崢,我求求你,把我當個人,被把我當神行嗎?」
季長崢雙手抱胸,側頭盯著他,「當初我在戰場上救下你的時候,你不是這樣說的。」
「你說,我們一世是兄弟,以後為我兩肋插刀,在所不惜。」
「所以?現在你這是?」
秦大夫,「……」
他真是作孽,上輩子刨了季長崢的祖墳,這輩子要被季長崢救了,救了在反覆凌虐他。
他真是活夠了。
秦大夫把病歷單往臉上一蓋,接著往椅子上一躺,「說吧,你這次又在洞房花燭的時候,遇到什麼問題了?」
季長崢,「嗯,我要求愛,但是我媳婦說來親戚了不方便,我當時把屋裡屋外,全部都找了一遍,沒有放過任何角落,非常確定地說,我媳婦親戚沒來,也不可能有親戚聽我們牆角,你說我媳婦這是什麼意思?」
秦大夫垂死病中驚坐起,「你說你幹啥?」
季長崢,「找親戚啊,屋裡屋外的找親戚。」
確認了,沒有一個親戚。
秦大夫,「……」
秦大夫,「…………」
秦大夫,「………………」
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了,無語到家了。
秦大夫足足深呼吸了三分鐘,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再坐了,而是朝著季長崢圍著轉了一圈。
「季長崢,你不是傻叉吧??」
季長崢冷眼,「怎麼跟你救命恩人說話呢?」
「你要不是我救命恩人,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是違反規定,也要去偷一把槍出來,把你一槍蹦出去!」
真是活夠了,老天爺看不下去了,把季長崢派過來,專門來折磨他的嗎?
季長崢,「沒有爸爸,你現在就是一捧黃土,每逢清明節我給你倒一杯酒,你喝一半,土地爺一半。」
秦大夫微微一笑,「好,那我就直說了,你沒想過來親戚,這三個字是個動詞?」
「廢話,當然是動詞,不是動詞,我能滿屋子地找親戚?」
「那親戚總不能是飛進來的。」
哦,飛進來的話,也是動詞,總之,來親戚咋不是動詞了。
秦大夫捏了捏拳頭,告訴自己要忍,他深吸一口氣,「所謂的動詞,是動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動在外人身上?」
季長崢,「有區別?我媳婦來親戚了,當然來的是她親戚,又不是我親戚,這動詞動的還不是她身上?」
秦大夫,「……」
蒼天啊,來一把槍,崩了他吧。
求求來一把槍崩了他吧!
他真是活夠了!
秦大夫去用涼水洗了一把臉,從頭上澆下來,讓自己徹底冷靜了下去。
像是一個落湯雞一樣走到了季長崢面前,他生無可戀道,「我在說最後一遍,你聽就聽,不聽我去死!」
季長崢,「不至於不至於,你說,說好說話,我都保持沉默。」
秦大夫看了他一眼,最後重複,「來親戚,是指你老婆來月經了,懂了嗎?」
季長崢,「……?」
不是來月經和來親戚是什麼關係?
他怎麼也扯不上關係,他還想問,但是秦大夫把他推在了門口,指著那門,「你還想讓我活不?」
「想讓我活,出門左拐,自己走。」
離他越遠越好。
他怕和季長崢在接觸下去,他都會沒了活下去的欲望。
簡稱,找死!
季長崢被趕出去了門口,他也不惱,站在原地仔細的琢磨,「來月經,來親戚?」
這兩者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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