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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都是專業的槍.械,所以沒有很多用來訓練,畢竟人手數量也不夠。
更多的是弓箭,和沙袋之類的。
阮紀言走過去看了看,發現武器箱裡沒有多餘的槍,都在其他人手裡,她拿起一把弓背上一桶箭站到訓練場地。
一開始射擊距離她最近的靶子,然後逐漸變遠,一箭一箭射出去,全部命中靶子。
直到把箭筒里的最後一支箭射出去,那箭嗖的一下正中靶心。然後她收起弓身,走上前把射出去的箭一支一支撿回來。走到武器箱放下弓箭抬頭就看到了白玫隊長。
「阮紀言,你也在這裡?」白玫隊長先是一愣,然後笑著和她打招呼。
「是的,剛起床不久,想著過來練練手。」
白玫隊長看了看她剛才放下去的弓箭,然後又看了她一眼:「要比一比嗎?」
阮紀言剛想說:都知道您是避難所數一數二的神槍手,這不是自找沒趣。
隨後轉念一想,這人人都知道的事實白玫隊長不會沒有自知之明。看她也不是喜歡隨處炫耀自己的人,那對她發出這個邀請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猶豫了兩秒,阮紀言答應下來。
兩個人分別拿起一把弓箭和一隻箭筒走到訓練場兩邊,阮紀言活動了一下肩膀,剛才射完那十二支箭她費了很大的力,現在肩膀和手臂還微微發抖。
「不用緊張,單純的遊戲一下而已。」白玫隊長面帶笑意地看著她說道。
「好。」阮紀言拿起一支箭,上弦拉弓。
肌肉在微微顫抖,她也有些不自信,不是對於這場不正式的比賽的輸贏,是對白玫隊長找她的原因不自信。
看剛才的樣子,她不像是來到訓練場突然和她遇上,更像是專門來找她的。
嗖——
箭矢頂在了靶子上,箭杆抖了一下發出錚錚的聲音。
八環,不行。
白玫隊長只是提出一場娛樂性的比賽邀請,阮紀言卻當了真,想要拼命贏下這場比賽。
就像白玫還沒說明自己來找她的目的,阮紀言就已經在瘋狂的思考著藉口。
白玫隊長不緊不慢射出一個十環,連續兩次。
阮紀言手心出了一層薄汗,她吞了吞口水,定睛看著遠處的靶子,拉弓上弦,開弓射箭。
一下子,命中十環,她稍微鬆了口氣。
連續幾次,她除了一開始的兩次八環,一次十環,其餘的都是九環。
不知道白玫隊長刻意放水還是其他,後面的幾支箭都只射中了八環。
阮紀言開弓射了最後一支箭,很意外的中了靶心,她收回弓的時候,白玫隊長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很厲害,看來你果然很有天賦。」白玫隊長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讓阮紀言有些發懵。
「您找我還有什麼事嗎?」阮紀言沒有再跟她說客套話,直截了當地問道。
白玫隊長轉過頭來看著她,然後笑了一下:「先不急,我看你昨天在超市時受的傷看著還是很嚴重,我先帶你去看一下傷,然後再和你仔細說吧。」
她的眼睛。
阮紀言想拒絕,但是沒有說出口。白玫隊長這麼聰明的人,不可能沒有懷疑過,她越是想要掩飾反而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好的,謝謝隊長。」阮紀言點點頭,放下弓箭跟著她一起離開訓練場去了醫務室。
一路上,阮紀言都在思考著要怎麼解釋,但是走到那人家根本沒有給她發揮的機會。
「白玫隊長,你來了。」凳子上坐著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向白玫隊長點了點頭。
「這位就是我說的那個隊員,叫阮紀言。」她向醫生介紹著阮紀言。
然後又轉過身來向阮紀言介紹那位醫生:「這位是我們軍隊的軍醫,也是埃爾博士的學生。」
她介紹的很奇怪,一些好像根本沒有什麼用的線索。
介紹完,白玫隊長就走出來醫務室,整個空間內就只剩下阮紀言和那個女醫生。
「不用那麼緊張,放鬆一點,我們先來聊聊天。」醫生收起筆,雙手搭在桌子上合十交叉。
阮紀言正襟危坐,她憑自己的直覺從醫生的坐姿中感覺出她根本不是單純的只想和自己說說話。
「你叫阮紀言,很好聽的名字。」
「謝謝,我也覺得。」
「你們是前一個月才來到這裡的嗎?」
「是。」
「聽說你第一次外出執行任務就受到了傷害,傷到了哪裡,受傷之後有沒有哪裡感覺到很不舒服?」
「是的,傷到了……腦袋,在腦袋與地面碰撞之後我感覺眩暈了很久,耳鳴目眩,再然後……我的眼睛就變成了這樣。」
「我對你的遭遇感到十分的抱歉,當然,也慶幸你現在感覺還不錯,沒有很大的後遺症。」醫生有些抱歉地看著她。
阮紀言對她的抱歉的態度沒有什麼情緒波瀾,從她昨天回到避難所開始,已經有很多的人對她腦袋受傷這件事感到很多次的抱歉,她已經對這些抱歉有些麻木了。
一下子她就成了避難所的「名人」,不知道的以為她歷經生死救了大家一樣。
「……」
「好的,那我現在想要看看你的眼睛,可以嗎?」醫生發出請求,手卻已經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一隻便捷電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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