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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閉上眼不看不聽,面無表情的閉目養神,只要她不死,一切皆有可能。

  床上二人渾然忘我,打的難分難捨,酣暢淋漓一場後,便沉沉睡去。

  女人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嘴角揚起殘忍病態笑容。

  你看,機會來了!

  狼狽的匍匐前進,如毛毛蟲般艱難的往客廳蠕動。

  顧不得喘息和無力,女人拼力扭著反綁在背後的雙臂。

  扭曲翻轉到一個可怕的角度,只聽嘎嘣一聲,捆綁的雙手自頭頂翻轉至身前。

  左手臂也無力癱軟下來,女人臉色蒼白,豆大的冷汗滴落,她硬是顫抖著一聲未吭。

  用牙齒將捆綁的繩索解開,右手扶住軟綿的左手臂,將其夾在雙腿間,忍住劇烈的疼痛,咬緊牙眼中布滿仇恨,撐在地上身體用力一壓。

  又是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嘎嘣悶響,女人疼的眼前陣陣發黑,抱著手臂緩了緩呼吸,這才顫抖著將綁腳的繩子解開。

  站起身掀起衣服將視線擦拭乾淨,整個人冷靜的可怕。

  熟悉的來到儲藏櫃,從最裡面拿出一玻璃瓶。

  裡面有一節小木棍纏繞著絲線,這竟然是變異蛛絲。

  這還是家裡狗子的功勞,她和老公試驗過,這東西一接觸皮膚人就會瞬間被麻痹。

  戴好一次性手套,從瓶里拽出一段蛛絲,輕手輕腳來到臥室。

  看著在他們床上睡的死豬般的倆噁心男人,女人絲毫未猶豫,直接將蛛絲甩到二人臉上。

  睡眠中二人直接被麻痹,女人握緊手中尖刀。

  如果他們還是清醒的,那就是天要亡她,她殺死一個也不虧。

  走進臥室,將刀架在其中一男人脖頸上,伸手在其臉上扇了一巴掌。

  清脆的掌聲響起,男人依舊沉沉地睡著,直到此刻,姚安妮也就是女人咧嘴笑了起來。

  將床單撕成布條,將倆男人牢牢捆住,幾乎將人裹成木乃伊。

  這才踉蹌著來到儲藏室,找了點吃的狼吞虎咽。

  她實在是太餓,那兩個畜生每天有給她吃的,可也就是兩口,讓她不至於餓死的量。

  今天之所以能夠反殺,全憑她的恨意支撐。

  周圍鄰居大部分已經離開,僅剩極個別老人沒有離開,也不願離開。

  想到慘死的老公和毛孩子,姚安妮淚如雨下,邊吃邊擦眼淚,活下去,她要活下去,家中老人還在等著她。

  奢侈的給自己擦了個澡,換上乾淨衣衫,削掉長發,頂著參差不齊的頭髮,將家中能打包帶走的物資全部塞進背包。

  一切準備就緒後,看了眼時間,牲口們到了清醒的時刻。

  亦如測試,倆男人的大腦先清醒過來,可是四肢卻仍舊麻木無知覺。

  當看到清爽冷漠的姚安妮時,兩人嚇得肝膽俱裂。

  僅大睜著眼睛,嘴裡說不出一句話。

  「牲口們,想不到吧?後不後悔沒有斬草除根?

  放心,我會好好和你們玩玩。」

  姚安妮清麗溫柔的臉上揚起笑容,輕鬆家常般的語氣,說著驚悚的話。

  跳上床將倆人往上拉,靠在床頭半坐著。

  舉刀先將兩人的手筋腳筋挑斷,這才安心的抱著刀靜靜的等著。

  她怎麼會在他們麻木的時候用刑呢,那樣他們感覺不到任何痛苦,這可不行呢!

  反觀床上二人已經一臉絕望,看著女人挑斷腳筋手筋很恐懼,可看著女人靜靜看著他們的目光更驚悚。

  臭女人怎麼不給他們一個痛快?

  似是想到什麼,姚安妮起身用布將二人嘴巴堵上。

  滿意的點點頭,這樣就安全多了,萬一他們大喊大叫引來麻煩就不好了。

  麻木一點點消退,四肢傳來陣陣撕裂般疼痛,兩人也不自覺悶哼出聲。

  姚安妮見狀開心的站起身,時間到了。

  零號看著走向他的女人,嚇得拼命搖頭扭動身體,眼中滿滿的祈求和絕望。

  「這就害怕了?也太沒有骨氣,你們在作惡的時候肯定已經想過自己會怎麼死吧?」

  「什麼?沒想過?那可就太不應該了。」

  姚安妮一臉不認同的搖搖頭,像是老朋友聊著話,手下卻是幹著最狠辣的活。

  接下來就是血腥的報復場面,最後兩人就這麼活活疼死,暗紅色血液流淌到地面,然後凝固成深紅色。

  看著睜大雙眼死不瞑目的二人,姚安妮忍不住痛哭出聲。

  老公曾囑咐她,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去找爸爸媽媽。

  擦乾眼淚,最後環顧一眼屬於他們的家,背上行囊,拿起剔骨刀大步流星離開。

  老公再見,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爸媽,我發誓。

  另一邊

  寧珂已經接近目的地,卻不想這裡人還挺多,還意外看到某人。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美女,一個人?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小隊?」黃毛很是興奮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氣色好,物資充沛,背後那柄唐刀給人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不了謝謝!」寧珂平靜的回答,眼睛餘光卻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

  「哎!你怎麼…」

  「你閉嘴,滾到後面去,什麼時候有你插嘴的份!」黃毛一把將出聲的女人甩到後面,眼中滿是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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