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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門主剛剛一提,他覺得獻身更加貼切些,還是江門主更有學識和見解。
以後跟著江門主幹,肯定能學到更加貼切的詞語。
江兆:身為馬怎麼能如此八卦。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八卦的馬,短短時間就能聯想到這方面來。
如果這馬是個人的話,肯定是謠言製造機。
不過這個宋錚,為了大業確實挺拼的!
不算長的路程,江兆聽到了宋錚不少八卦。
或許是從來沒和人類這樣傾訴過,馬兒一路上都說得很起勁,要不是它年齡不算大,估計會說到宋錚尿床那會兒去。
【如果江門主想要知道宋錚什麼時候才不尿床,馬兒可以幫你打聽下。】
江兆:「這個真的不用了,謝謝。」
對這種事情他不感興趣。
「你真的是一匹好馬,馬上就到了,以後再聽你講故事。」
馬兒很高興,表示它一定要打聽江湖上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以後有空了講給江兆聽。聽到江兆說以後出去遊玩帶上它,它差點就拉著馬車蹦跳起來。
但它是一匹很專業的馬!
馬車停下,江兆拎著侯崇下馬車,逐漸靠近房屋,四周看守的人都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見他拎著的人是江兆都顯得很詫異。
「主子吩咐的已經辦好了。」江兆說,同時把侯崇丟在地上,「江兆手腳筋全被挑斷,丹田也被徹底廢了,再也不能威脅主子。」
地上的侯崇:被廢了的是侯崇!不是江兆!!
「你們看著他,我去稟告主子。」
「是,侯先生。」看守的人應話,同時吩咐了幾人盯著地上的侯崇。
侯崇有苦說不出。
「當真?」宋錚有些不敢相信,「這麼輕易就能將他廢了?」
在見到江兆的時候宋錚就知道此人難對付,甚至上一次見面還給他造成了一些心理陰影。
對方就像是一座不可越過的大山,使得他做事都變得畏手畏腳。
這麼輕易把人給廢了,實在令他難以相信。
他有些懷疑地看著眼前的人。
江兆已經把面罩摘去,微微埋著頭任由宋錚打量。因為他不太想表現出侯崇那種狗腿子的模樣,埋頭也是差不多的效果。
反正就是來一趟,不用事事都學。
宋錚沒看出什麼,更沒懷疑眼前的人不是侯崇。
聽到江兆說把人帶了過來,面色冷了下來:「侯崇,你怎能如此不小心?萬一他使詐怎麼辦?」
他有些氣。
「此番就算沒出事,也要扣罰你三月俸祿,以此警告,以後沒本王的話,不准擅自作主張。」
「明白了。」
「不過都這麼久了,對方還沒任何反應,應該是真的被廢了。」宋錚又說,想起前段時間見到的江兆,內心竟是有些迫不及待見到對方不能反抗的模樣。
一個很難對付的人,栽到了他手裡,宋錚難免有些得意和興奮:「好,本王要出去瞧瞧現在的江門主。」
宋錚飛快套上黑衣,蒙上面罩,畢竟為了接下來的計劃,他不能將真實身份暴露給江兆。
江兆在後面將把面罩戴上,把臉遮了個嚴嚴實實。
門開,宋錚先出去,江兆落後他半步。
在看到地上躺著的那張臉時,宋錚唇角彎起。
知道對方應該很狼狽,沒想到會如此狼狽,被人隨意扔在地上卻不得動彈,這個人居然是江兆。
哪怕被廢了,對方的眼神依舊很淡漠,不愧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江門主,這就是對方落到如此該有的反應。
可惜了,這人要是能為他所用,又何必遭遇這些?
誰讓對方會擋路呢,他只能將這個障礙掃除,不僅是掃除,還要利用對方挑起武林紛爭,讓他們再也無暇顧及其他。
「江門主好氣度。」宋錚誇讚了一句,卻也沒靠近,只是笑著俯視著地上的人,「恐怕你做夢都沒想到今日吧,不過江門主重情重義,還是讓在下很佩服。」
「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能像江門主樣呢,唉,若非不得已,在下也不想這樣,更願意和江門主交個朋友,可惜你我是敵對方。想要統一江湖,必須清除江門主這個阻礙。」
侯崇:什麼氣度,殿下,這都是被逼的啊!
他要是不裝高冷,眼珠子恐怕不保。
殿下,屬下懷疑現在這個江門主是魔頭假扮的,正派可能早就被魔門潛入,準備偷偷干大事。
宋錚試著走近兩步,地上的人還是沒動,依舊一副冷漠的樣子。
「江門主,你怎麼不說句話?」
侯崇:啞穴,啞穴被點了,還有殿下,屬下是侯崇,不是江魔頭。
江兆說:「他啞穴被點了。」
宋錚恍然:「原來是這樣。」
他又走近了兩步,都這樣了,江兆還是沒任何反應,想來是真的廢了。之前令他感到恐懼的人,現在就在地上躺著,他的心理陰影瞬間消散。
宋錚想要近距離看看這位江門主,不知不覺,他的腳距離地上人的臉只有一指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