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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點離譜!
前陣子四荒教已經表明,不是他們綁了江宗順幾人,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畢竟那是四荒教,以前還打過江兆的主意呢。
溫瀲幾個都跟著江兆一起,莫無想給他們傳遞點最新消息都不成,怕被發現了。要是被抓了更慘,他的面罩一旦被揭開,不管是飛柳劍派還是四荒教,估計都回不去了。
還是小心為妙吧。
四荒教抓江宗順等人的事情,澄清不了就算了,他不在那邊常住,影響不了他。四荒教名聲本就不好,再背一個鍋問題不大。別看有些人叫囂得凶,讓其攻打四荒教絕對是瞬慫。
溫瀲:「門主,有沒有可能不是綁匪給我們設下的阻礙?」
江兆:「也許吧。」
四匹不快不慢趕路的馬兒:你們這些人都不懂江門主!
晃晃悠悠,一個多月過去,江兆一行人總算快到斜陽坡,溫瀲三人鬆了一口氣。
整個江湖的人也是鬆了一口氣,總算到了啊,這一路實在太坎坷。
這期間,江兆時不時在江湖上問話綁匪,他爹怎麼樣了。綁匪不厭其煩地回信,表示沒事,讓他慢慢過去,不用著急。
禮貌客氣,一時間都讓人忘記了那是綁匪。
來到斜陽坡等候,不久就有人出現:「聖女,左右護法你們就不必跟了,江門主若是想見江老爺的話,就上馬車。」
這個稱呼,很難不誤會這些人是四荒教的。
溫瀲皺眉:「你們是四荒教的?」
「這事聖女不用多管,想必江門主也不想你們在這裡增加麻煩。」那個蒙面人說,「你們三人一直都在飛柳劍派,恐怕被江門主捏住了把柄,待我們與江門主談判好了,自會幫你們解決這些。」
「你們就留在原地吧。」江兆說,「反正我有你們的把柄在,他們要不放了我爹,我也不解決你們的問題。」
溫瀲三人不再開口,有把柄那事他們可不擔心。
他們擔心的是,這不是四荒教的人,卻也明白是沒辦法再跟去。
原地只留下溫瀲三人,確認周圍沒有人了,三人坐在一起討論是怎麼回事。
馬車行了有半個時辰,緩緩駛入深深的竹林里,又走了有半個時辰,視線終於亮堂了些。
馬車停下,外面的人請江兆出去。
四周都是竹林,但眼前還有一條小河,河的那邊是一座茅草屋。江兆看過去時,幾個蒙面人押著江玄心,聞故安,艷夫人和陳嘉悅出來。
「避免江門主不信,先讓你見見江姑娘幾人,江老爺在另外的地方。江門主還請別介意,你武藝高強,如果人都在這裡了,恐怕瞬息間就能將他們救走。」方才領路的蒙面人說。
江兆掃了江玄心幾人一眼,也沒管江玄心的呼喊,目光落在蒙面人身上:「你們主人呢?我都來了,他怎麼還不出現?」
「實不相瞞,主人武功不及江門主,除非江門主完全沒了威脅,否則主人永遠不可能露面。就算你將我們這裡的人全部殺光,也別想得知主人的絲毫。」蒙面人說。
江兆:「你還挺忠心的。」
可是他剛剛已經和他們的馬兒交流過了,馬兒知道他們的行蹤呢。
在許諾了一些好處後,馬兄毫不猶豫出賣了蒙面人。
拉著馬車的馬:馬不傻都知道該怎麼選。
一邊是動不動就抽它,還有可能隨時宰它的人,以前就有同伴死於蒙面人的生氣。
另外一邊是江湖正派門主,會給它好處,能聽懂馬語,不會生氣就宰它,想要什麼也可以去找他提出要求。
聰明馬都知道選後面的!
「你們要怎麼樣才能放了我的家人?」江兆問。
蒙面人摸出一個瓷瓶:「江門主,在下有一丸,你要是將它吞了,且不用內力逼出,一個時辰後,在下就當場將江姑娘等人放走。之後請你在這裡住上一些時日,到了時機自然會放江老爺離去。」
「你這是擺明了要害我,這藥很可能是散去內力的,讓我在這裡住上一些時日,就是想看我有沒有使詐,也是因為這樣才扣留我爹。」
「江門主是個聰明人,猜測到了這些也應該明白,你若不照做,他們所有人都會死。這幾位就罷了,可江老爺是江門主的父親,你為了苟活不救父親,枉為人子,會成為整個江湖的笑話。」
「或許江門主會認為在下在開玩笑,」蒙面人對著身後的人揚手,「讓江門主明白我們是認真的,別讓這一個月多的客氣讓江門主產生誤會。」
「這裡與江門主關係最親的就是江姑娘和聞少俠了吧,那就從二位身上開始,打斷他們的腿。」
「不要啊,大哥救我!啊——」江玄心慘叫,跟著是聞故安的慘叫,二人面容慘白地倒在地上。
蒙面人話一落,押著江玄心和聞故安的人便行動,乾脆利落把二者的腿打斷了,速度特別快,阻止都來不及,像是要給江兆一個震懾。
江兆:啊這……
怎麼說呢。
好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