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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白葵,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你可以將這個世界稱作魔界。」
「我靈魂上有些天賦,又有母親贈予的寶貝,所以想趁著大部隊完全打開通道前,先冒著靈魂被撕裂的風險,從兩個世界之間的細小縫隙過來。過來不久遇見薛行川,將他收為僕人。在薛行川的幫忙下,我找到了寄生母體,也就是程玄松懷孕了的道侶。小小嬰兒靈魂就那麼一團,還無意識,說過我靈魂上有些天賦,可融合其中,修士都看不出來。不過,這具身體還是承受不住我的靈魂力量,也可以稱作這方天地不容我,需要找個替命的。」
「其實母體也承受不了我的力量,能孕育到我出生已經是極限。避免程玄松因此恨上我,會造成麻煩,我故意讓薛行川在程玄松道侶生產時製造危機,他以為他道侶生產而死,是因為那些危機,從來沒想過是我的問題。」
「為了找個替命,我叫薛行川從秘境裡面『帶回』替身陣法給程玄松,他最後找到方素身上,可惜她亂跑,沒能成功為我替命。」
「冒充銀月門的事情,確實是我做的,我想在父親他們打過來時,先一步破壞修仙界,這也是我過來的主要目的。我的兄弟姐妹特別多,誰都想做少魔主。若我能占據如此大的功勞,肯定會有許多人支持我做少魔主。除此之外,我還算計各大門派的天賦者。只要將這些天賦者滅殺,到時候攻打要輕鬆許多……」
「父君修煉的功法出現問題,剛才提到了與你有關係,是怎麼回事?」蘇天銀問。
白葵回答:「這也是我算計的一環,但沒想到魔君如此有個性,察覺功法有問題,果斷在關鍵的一步停下,實在叫人佩服。」
「那功法問題可能解決?」姬鳳珠追問。
白葵搖頭:「不能,這功法在我們那邊也是禁止修煉,是很可怕的一部魔功。雖說魔君在關鍵的一步停下來,想要完全摒棄這部功法卻是不成了。」
她沒修煉過這部功法,可知道修煉了這部功法的人最後只有一個死字,死狀是各有各的慘。
原本只是想讓江老魔幫著解決一些天賦者,不想對方沒上當,還養起了孩子,真不像是魔門之人。至少他們魔一旦得到這樣的功法,要不是知道後果,體會到功法的厲害,肯定會經不住誘惑。
蘇天銀幾個聽見這個答案,個個臉色大變,怎麼會如此,父君功法問題無法解決了嗎?
江兆也懶得安慰他們,就算他現在說自己很好,他們怕也不會信。
「說說你魔界的情況,他們什麼時候攻打過來,各個階段實力的強者有多少,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江兆繼續。
白葵很是配合,但也沒完全說真話。關於她那幾個兄弟姐妹的情況,她倒是說得比較仔細。
「攻打時間我不知道,等通道打開了他們會過來。」
為了掠奪資源,魔只會往前面沖,根本不在意傷亡,畢竟魔在欲望方面很強烈,他們繁衍快速。
要不是她身體比起兄弟姐妹們太弱了,也不會想這麼個辦法,冒著無數兇險來爭奪功勞,可惜沒能成功。
江兆其實對這個問題不在意,只要情況不變,攻打過來的時間應該和原來一樣。
他也是沒有想到,原身那一世修仙界如此慘,只因白葵想謀算功勞。
但這算是個好消息,不是那個所謂的魔主吩咐,接下來的五十多年就是修仙界準備的時間。
現在又有了白葵這個證據,他們不信都不行。
「你父親叫什麼?」江兆沒有忘記任務之一是把天外魔頭領打哭。
「白九刀。」
江兆拿出紙筆丟在白葵的面前:「畫畫他的模樣。」
白葵依舊很配合,毫無出賣父親的壓力。現在她只想活著,出賣誰都行,死了才不划算。對於那個兒女眾多,對她不在意的父親,她能有什麼感情呢?
她死了可不會有人在意,得好好活著才行。
江兆拿到白九刀的畫像,仔細將其記在腦海里,才把畫像收起。
「老二,老四,小五過來搜她身,搜乾淨一些,別給她留一件,以後把她關起來時,你們給她換一身。對了,本座這裡有不少禁靈散,用在她身上正好,兩日餵一次,這東西也出自你這裡吧?」江兆指揮,隨手彈了一道靈力過去,破了白葵身上法寶的隱匿。
白葵咬唇,確實出自她手。這秘方是薛行川在一秘境中發現,後來她配製了出來。聽聞碧落宮的情況,她認為這是一個大威脅,打算將她們《碧落心經》破去。
沒想到那男修是個沒用的東西,本以為能用一用,結果還是失敗,現在看來也是江老魔在裡面插了一腳。
江老魔陰魂不散嗎?怎麼哪裡都有他。
方素幾個的速度非常快,將一件件法寶摘下來送到江兆面前。
那邊蘇天銀不用吩咐,已經在薛行川身上摸索了。
江兆掃了眼薛行川,給蕭青和薛月傳了消息,開始拆二人的法寶。二人因空間法寶被強行抹除印記,都忍不住口吐鮮血。
蘇天銀幾個冷哼,該讓他們嘗嘗吐血的滋味,多吐幾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