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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夢指向的也不是於家班啊,是於景澄。我在《新賭神》里和於家班合作過,於景澄在劇組裡擔任副武術指導,看得出來於承術師傅有心要培養這個大侄子,不少事情都是交給於景澄來做的。」

  「於景澄的能力沒有問題。」

  范同甫聽了沉思片刻,經過這兩個半月的相處,對蘇清朗在武術方面的實力與才能是萬分認可,心生佩服的,相信蘇清朗講的話不存在托大。

  擺在眼前的情況:如果要換掉老聶,范同甫想不到可以請誰來接手。蘇清朗說於景澄能行,不防請來一試。

  范同甫問:「小朗,有多少成的把握?」

  於景澄也是於家班的一員,只怕也不好請。

  范同甫的心裡得有個底,晚點跟製片人、投資商這邊開會得有個可行的方案。不可能直接跟老聶中止了合作,又沒有新的武術指導進組接手。

  解決這件事的前提:不能影響了《江湖之不負卿》的拍攝。

  蘇清朗想起自己在導演面前許諾的,「有九成把握。」

  「《新賭神》殺青後,我和於景澄仍保持著聯繫,他一直記掛著我,前段時間我的手受傷了,還收到了澄仔的關心問候。」

  范同甫一聽:原來你和於景澄的關係這麼好!眉頭瞬間舒展放心下來,高興的道:「小朗,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儘快!」

  蘇清朗一臉傷心的看著經紀人:「錢哥,導演都信我,你居然不信我?」

  錢樂:「我當然是——相信的啊。」

  信你們的關係真的不太好。

  心說:於景澄記掛著你,是想找你切磋吧。

  「但......小於武指真的會從港都飛過來橫城嗎?」

  蘇清朗拍拍經紀人的肩膀:「等我的好消息吧。」

  時間不早了,讓錢樂趕緊回房休息了。

  經紀人走後。

  蘇清朗走到沙發坐下拿起手機,打開綠信,點開於景澄的朋友圈。

  看到於景澄前一段時間出國滑雪了,前兩天發的朋友圈,定位顯示在港都的某家咖啡廳。

  這是剛回了港都。

  其實蘇清朗跟導演范同甫講的,自己前段時間胳膊受傷了收到了於景澄的「關心問候」,確有此事。他胳膊受傷一事是去醫院被路人偶遇在網上爆料的,沒有擴散,只有關心他的粉絲和少部分路人知道。

  懷疑於景澄是關注了自己的某位大粉,所以知道的。

  當時給蘇清朗發來了一句關心。

  [澄仔]你只手損咗(你手受傷了)?噉擦脆(這麼脆弱)?

  這一句明晃晃的嘲笑蘇清朗:你進組才多久?你不是功夫很厲害的嗎?這麼容易就受傷了。

  蘇清朗直接把自己在醫院拍片檢查的單子,拍照發了過去,把「肌肉拉傷」這一行圈了出來。

  然後對面沒聲了。

  兩人的對話也停留在這裡。

  算起來,有半個多月沒有聯繫了。

  蘇清朗不確定於景澄有沒有把自己拉黑了。

  [蘇清朗]在?

  [澄仔]?

  港都,某夜店內。

  動感的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裡的男男女女隨著音樂的節奏瘋狂的扭動著。

  「於少,好耐冇見咗喔(好久不見了)。」

  一頭金色長髮,裡面穿一件金色的吊帶裙,胸前的兩團呼之欲出,外面披著一件白色的狐狸毛皮草半穿半脫的搭在臂彎處,露著雙肩,胸口和後背。

  金髮女扭著曼妙的身姿坐下,剛要朝旁邊喝酒的寸頭男人貼過去。

  「坐開啲。(坐遠一點)」

  「離我遠一點謝謝。」

  同桌的幾人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隨即調笑道:「喲,普通話有進步啊。」

  「澄仔,怎麼這麼不解風情?」有人將那名美女攬進了自己懷裡。

  「她的香水味太濃了,聞不慣。」

  幾人聽了這話調侃起於景澄的潔癖,身上經常帶著酒精棉片、濕紙巾的人,真的是生活上少見的奇葩了。

  於景澄將杯底的金色液體一口飲盡,旁邊的朋友拿起桌上的酒瓶,又給他滿上。

  倒酒那人操著一口不太正宗的普通話:「你說你這麼愛乾淨,怎麼受得了跟你叔泡在劇組裡,每天揮汗如雨的?」

  另一個朋友也道:「去你媽咪的公司返工,幾好,唔使搞到自己甘辛苦。(去你媽媽的公司上班,多好,不用搞得自己這麼辛苦)」

  於景澄端起面前的酒杯到嘴邊,不急著喝下。看著同桌的友人,是他不進組,休假期間一起玩樂的幾個酒|肉朋友。

  作為別人口中的「富二代」,家裡有錢,他們都不缺靚車開,經常出入各種高檔會所揮霍,卻沒能實現財富自由,大多在自家公司上班,每月領著薪水。

  有時湊在一起,也時常聽他們討論要投資什麼新興產業,合開公司賺錢等。

  於景澄都提不起一丁點興趣。

  想起和蘇清朗的對話。自己曾話過:「不想這麼早就被困在劇組裡,搞到我日日穿的名牌衫,一身臭汗的收工回去。」

  蘇清朗當時說的話:「是你喜歡的工作,做得開心比較重要」。

  坐在這裡喝酒,好像是不如泡在劇組裡有意思。

  正想著,擱在手邊的手機屏幕亮了。

  於景澄低頭掃了一眼,看到彈出的信息是蘇清朗發過來的,連忙放下酒杯拿起了手機一看,蘇清朗發過來一個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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