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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渺:「......」不過穿鞋能爬得上去,也很厲害了。
特別是,林苒苒和鞠渺聽說蘇清朗參與了這一場打戲套招的設計,擂台中間放一座「刀山」的想法便是來自蘇清朗,對蘇清朗愈加崇拜了。
這一場武林大會的擂台打戲,工程浩大,要拍上好幾天。
最難的要屬男主與三個重要配角,以及各門派弟子齊上「刀山」的打鬥場面了,要亂,又要亂中有序,更要亂得精彩。
這幾天,蘇清朗跟導演、武術指導康祥為了磨每一幀打戲的分鏡,天天推遲了兩個小時的睡覺時間。
錢樂看著蘇清朗下眼瞼的青色,「小朗,你真的不考慮把晨跑計劃取消了?」
晚上12點或12點多才躺下,凌晨5點起床跑步,擔心蘇清朗再這樣下去,把睡眠時間都給進化掉了。
蘇清朗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不,我還能熬!」
其實錢樂有點不理解蘇清朗為什麼這麼卷?當面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朗,你收到范導的請求,為了這部戲好想要出一份力,大可以提供想法和方案,讓劇組、武術團隊去忙活就好了。」
演員就專心拍戲,不必如此親力親為的參與。
蘇清朗捂著胸口看著經紀人:「我知道我承受了太多,我也想躺平,但是!」
講到這裡停下,蘇清朗重重的嘆了口氣,一臉的欲言又止:「錢哥,等以後,你就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拍了拍經紀人的肩膀,走上擂台和其他演員對戲去了。
錢樂:???話說一半就走掉了,你這樣吃方便麵是沒有調料包的喂!
幾米高的「刀山」頂上,放著一把大刀,正是代表著武林盟主身份的除魔刀。
規則的設定——誰拿到除魔刀,誰就是新的武林盟主。
導演范同甫:「這場戲是重中之重,我希望每個人在拍攝的過程中都要百分百的集中精神,用心的投入,同時一定要聽從安排,注意人身安全......」
給演員們講了注意事項後。范同甫讓蘇清朗從旁協助武指康叔,同演員以及武打演員們講解、示範打戲動作。
戲裡,擂台下站著的各大門派旁觀著這一場事關未來武林盟主的比試,魔教中人也混跡在人群里,伺機而動。
戲外,扮演著擂台下站著的觀眾以及候場的演員,期待著圍觀這一場精彩的打戲。
沒有輪到林苒苒和鞠渺的戲份,兩人搬了小凳子坐在導演的身旁,一起盯監視器,這樣看得比較清楚。
拍戲拍戲,並非真打實斗。
但看著監視器里的一個個驚心動魂的鏡頭:
劍尖從臉頰旁掠過險險的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有武打群演扮演的門派弟子腹部挨了反派一腳,整個人似一隻彎曲的蝦子,重重跌落在地上騰起一層「灰」、赤手攀住刀刃「鮮血」直流、一掌將人打得釘在「刀山」等。
出來的畫面給人的感覺很衝擊,真實,刀光劍影。
為達到場面真實的效果,難免要付出一些受傷的代價,比如她們身上磕碰的淤青,武打群演的摔跌傷、被道具的劃傷等。
劇組貼心的提前備好了各種傷藥,給有需要的演員以及武行人員提供,跟組的醫生全天都在片場候著。
幾天的打戲拍下來。
劇組裡稱呼蘇清朗為「朗哥」的工作人員更多了。
「朗哥好。」「你好你好。」
「朗哥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好啊。」
「蘇師傅!」「朗師傅!」「誒?」怎麼師傅都叫上了。
蘇清朗問經紀人和助理,「大家最近好像變得越來越熱情了?」
錢樂和小新:是對你變得熱情了。
蘇清朗摸著下巴,好奇的問:「大家現在對我的印象是什麼呢?」
助理小新撓撓頭:「開機前,大家對朗哥的印象是新人演員,現在對朗哥的印象是很牛比的新人演員?」
「看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
錢樂面色隱隱有些擔憂:「......小朗,會不會高調了一點點?」
蘇清朗無奈的雙手一攤,「沒辦法,我想要低調來著,但實力不允許。更何況......」
接著幽幽的來了一句:「我已經非常非常非常低調了呢。」
你這是在凡爾賽嗎?!錢樂在心裡咆哮了一句,面上冷靜的推了推眼鏡,想說自己這兩天有點心慌慌的。
見蘇清朗轉頭看著什麼,也跟著轉頭看去。
是那個武指康叔的兒子?剛從他們旁邊走過。
「這兩天,總感覺有個人站在角落裡直勾勾的盯著我......」
蘇清朗看著康良離開的背影搓了搓兩條胳膊,輕喃一句:「怪嚇人的呢。」
兩天後,武林大會擂台的最後一場打戲。
拍了一周,其他演員的臉上或是身體多少流露出來了一些疲態,打戲超負荷又得忙著協助武指工作的蘇清朗,倒是跟打了雞血似的,身姿依舊挺拔,步伐輕快,走路帶風。
不過,身上的一套黑色戲服已經3天沒洗了,拍的又是打戲......
收工後,演員的戲服會由負責服裝的工作人員進行處理,一般第二天穿上的是洗過的,烘乾的,乾淨的戲服。
3天前,因男主在擂台比試中被暗算,胸口受了傷,衣服有劃痕和血跡,為了不穿幫得將就這麼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