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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於武指,你知道嗎!我手裡的1000籌碼下注了8把,把把輸,我想說留著最後200吃個午飯。還好小朗來了。」
於景澄心道:果然,蘇清朗還是出手了。
「後來?」
錢樂咽了咽口水,眉飛色舞的繼續往下講:「我聽小朗的來押注,7把,連贏了7把!倒賺了9000。」講到最後的數字是小小聲透露的,生怕被別人聽到,卻帶著無法抑制的亢奮與激動。
從大衰到走大運,在賭場上演了絕地反擊。
於景澄聽完十分後悔,後悔自己錯過了精彩的圍觀。
他看向蘇清朗,詢問:「連贏7把,你是怎麼做的?除了撲克牌,對玩骰子也有研究?」
除了手快、身手快、眼力好,聽力也很卓越?
錢樂和燕三也有問了這個問題。
蘇清朗雙手一攤,還是同樣的答案:「我憑第六感,瞎猜下注的。」
其他人:「......」你看我們信嗎?
嘖,居然都不相信。
人們吶,只記住了他誇下海口要幫經紀人把錢贏回來,可他前一句話還說了,只有50%的勝率啊!
可不就是瞎矇的。
誰知道,他今天就跟開了金口似的,把把都蒙對了。
系統上線提醒:少裝比,小心翻車。
蘇清朗表示翻不了車,他這個三好青年以後也不會來賭場了。
今天來這一趟,把大廳里的大部分賭檯都走了一遍,通過觀察淺淺得出來的結論:十賭九輸,90%的玩家看上去都是輸的。
珍愛生命,遠離「賭」字。
「小於武指,你贏了多少?」
於景澄被蘇清朗問得一噎,不待回答,其他四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朝他手上看去,只見指間夾著一塊孤零零的小圓牌。
蘇清朗「哦豁」了一聲,安慰了一句:「左手倒右手?」
在幾人閒聊間,已經將籌碼換成了錢幣的錢樂走了回來,笑呵呵的打圓場,十分豪氣的宣布:「各位,為慶祝我贏錢,中午這一頓我請了。」
「聽說大三巴牌坊那裡有一家豬扒漢堡很有名,我們去那裡逛逛,嘗一嘗吧。」
「......」贏了這麼多錢,就請吃豬扒包啊?
不愧是你,我的經紀人。
蘇清朗轉頭看向於景澄:「要不,還是你拿剩下的1000,請我們吃飯吧?」
於景澄:「......」
一行5人去了澳城的著名景點逛了後,吃了沒有想像中好吃的豬扒包,隨後還是錢樂堅持要請客,到一家老字號的麵館吃了碗面,便打車回酒店了。
兩天後,《新賭神》劇組在澳城開機。
先拍攝的是衛琛和東綺文的男女主角戲份。
一個星期後。
蘇清朗終於開工了。
今日拍的是室內戲,一來到拍攝片場。
助理小新打量著室內歐州宮廷般古典奢華的裝潢風格,三米高的吊頂上璀璨眩目的水晶大吊頂,還有擺放著的十幾張賭檯......
「我有一種走錯片場的感覺,有點夢回前兩天,像是來到了哪家賭場?」看著劇組的工作人員在賭場裡來回的忙碌穿梭,又有一種亂入感。
這是劇組搭的景嗎?真的是大大大手筆了。
錢樂接話:「我們確實是——又進來了一家賭場。」
《新賭神》劇組來到澳城,為的就是到賭場裡取景拍攝電影裡的賭場戲份,聽副導演講:劇組十分豪氣的租下了澳城當地的一家賭場來拍戲。
該賭場是澳城開設最年久的賭場之一,幾個月前進行了翻修,10天前剛裝修完畢。
可以聞到很明顯的裝修氣味。
劇組來到這家「新」賭場,出錢又「出力」,給免費當人肉除甲醛機了。
錢樂從包里找出一個口罩遞給蘇清朗,有些納悶的問:「小朗,你怎麼了?怎麼怪安靜的。」
蘇清朗接過經紀人遞來的口罩戴上,眸光深深:「我在醞釀角色的情緒。」
「接下來兩天的戲份,對我的挑戰很大。」
要拍他和燕三的精彩對手戲。
先前在港都拍的反派男二和阿姜的師兄弟戲份:阿姜在師兄面前無所顧忌的炫技、秀智商、秀優越感;
反派男二私下偷聽到老賭王有意將賭場經營的生意交給阿姜來打理,心裡不是滋味,更加仇恨上阿姜,開始了盤算。
這一次,真正的二人較量戲來了。
今天拍的是阿姜和反派男二在賭桌上戲份。
劇情前提:老賭王突發心臟病離世不久。阿姜來到賭場裡巡場,反派男二出現挑釁的向阿姜下「戰書」——敢不敢賭一局,稱自己是老賭王的上門女婿,比阿姜更有資格管理賭場。
阿姜受老賭王影響,一向也看不上師傅的這個倒插門的窩囊女婿,平時不把這個師兄放在眼裡的。
聽到反派男二稱要是阿姜贏了,從此在眼前消失,一口應下了......
結果一時大意輸了。
賭上的不止是所有榮耀,還有右手。
右手被廢的戲明天才拍,蘇清朗的手今天已經在隱隱作痛了。
等燕三來了片場,蘇清朗連忙上前抓著燕三一起對戲。
轉場到澳城後,燕三的經紀人邵劍沒有再跟組,回北城了。
不知道是不是經紀人邵劍不在的緣故,還是隨著電影的拍攝,兩人迎來了重要的對手戲,需要多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