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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展開講講嗎?」
「宿主,建議你不需要問太多,獲得的每一筆能量值,到帳後我都會上線通報你的。」
蘇清朗:「......」和在末世一樣,一問到數據相關就啞火。
時常懷疑自己綁的是人工智慧系統嗎?跟武俠片裡的師傅如出一轍,讓徒弟不要多問,跟著練就對了。
系統冷冷的提醒:「你綁的是個武學系統。」
忘了,在心裡吐槽也會被聽見,相當於當面吐槽被人抓了包。
蘇清朗尷尬一笑,轉移話題:「小武子,你好不容易上線一次,我第一次進組拍戲,你難道就不擔心我會演不好嗎?開放的表演課堂全是武俠、功夫、動作片的相關場景,很多表演的東西都得我自己去悟呢?」
系統到底是哪來的自信,看好我能當好演員的。
「因為你臉皮夠厚。」
?好好的怎麼罵人呢!
系統解釋:「演員需要很強的信念感,你的信念感一向很強,且富有同情心,同理心......」怕夸下去,宿主的尾巴要翹起來了。
轉移了話題:「你可以試試武力值了。」
經系統這麼一提醒,蘇清朗成功轉移了注意力,想起《新賭神》試鏡那天,自己能做到極速截牌,瞬間的反應力與爆發力無疑都超過了普通人。
眼下,距離10W能量值還有一定的距離,但已經攢了大幾千能量值了,也該試試了。
他打了個響指:「好。」要怎麼試呢?
蘇清朗自沙發站起身,劇組安排的酒店房間,一室一廳,空間不大,目光在客廳里擺放著的物品巡視一圈後。
有了,鎖定了茶几上放著的一副撲克牌。這是他特地帶過來的,打算空閒時間在房間裡練習練習飛牌。撲克牌的旁邊放著一個水杯,也是他帶過來的,杯子上面的圖案是一個笑張著大嘴的卡通人物。
蘇清朗走過去,將一張撲克牌夾在指間,找了一個離杯子最遠的距離站定,大概3米遠。
他目光凌利的盯著杯子上卡通人物的大嘴,默數了3個數,將指間的牌甩了過去。
「叮!」杯子受到衝擊力滑動以及利器割破瓷器發出的響動,夾雜在一起。
蘇清朗一驚,快步上前拿起滑到桌子邊緣差一點點就要掉下去的水杯。
舉起來一看,只見水杯的「嘴」水平的叼著一張撲克牌。
什麼情況?牌嵌進杯身,導致杯麵上出現了幾條裂痕,要碎不碎的,杯子裡面還掉落著一些細碎的瓷器渣渣。
撲克牌把杯子切開了。
撲克牌竟能切瓷器?這合理嗎?科學嗎?
不過,以上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蘇清朗擔心自己拍飛牌戲的時候,萬一一不小心把劇組的道具給切了?
來港都的第4天,蘇清朗進組的第2天。
武力值的提升帶來的苦惱還沒有機會嘗,接著嘗的是——在片場漫長候場的滋味。
今日,《新賭神》劇組來到一家大型遊戲廳里取景,拍攝的是男一號和反派男二之間的一場對手戲。蘇清朗扮演的男三號只有一場戲,排在最後面。
蘇清朗換上昨天的那一套裝扮來到現場後,徵得導演的同意,吭呲吭呲搬了張小凳子坐到了監視器前旁觀學習。
未開拍。不遠處的撞球桌前,衛琛和燕三正在對戲,導演嚴玉堂手裡拿著劇本站在一旁,根據兩人的對戲反應,不時抬手指點一二。
先拍了文戲,然後輪到動作戲。
排動作戲的時候,導演嚴玉堂站在一旁,主要由武指於承術和副武指於景澄給衛琛和扮演反派小弟的十來個武打演員安排武術套招,就地取材的藉助著撞球和撞球杆來當「兵器」,讓這一場打戲變得生動、好看。
開拍前,演員們的對戲、走位、套招的練習過程挺冗長的。
差不多可以先走一遍看看效果了。嚴玉堂走了回來,重新坐回監視器前,想著轉頭看過來的兩三次,捕捉到的都是蘇清朗一臉認真觀看其他演員對戲的畫面。
還以為蘇清朗性子跳脫,坐一會兒就會看困了或是乾脆低頭玩起手機的,「不覺得無聊?」
聽到導演半開玩笑的問話,蘇清朗一臉「嚴導,你怎麼能如此想我」,微笑:「怎麼會。我很喜歡學習,學習使我進步。」
眼睛裡充滿了昂揚的鬥志。
嚴玉堂欣慰的點點頭:「不錯,年輕人多學習是好事。」
也安撫了蘇清朗一句:「候場是演員拍戲必不可缺的一部分,你的戲份在後頭,不著急,也不用羨慕。」
?導演看出來我的羨慕了?
同導演說話間,蘇清朗察覺到有一道視線往這邊看了過來,轉頭看去,與燕三的目光剛一交匯,後者若無其事的轉回頭了。
一旁的錢樂從助理小新的手中接過保溫杯,遞給蘇清朗:「小朗,我都看出來了,你一直盯著燕三老師在看?!」
還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樣。
有這麼明顯嗎?蘇清朗接過保溫杯仰頭喝水,喉嚨滾動咽下。
方才,他確實是在看燕三。
燕三的角色妝造,梳著五五分油頭,穿的一套老有錢款式的西裝三件套,西裝剪裁得非常合身,甚至於有一種要將衣服的扣子撐崩的即視感。
打撞球時脫下了外套,將白色襯衣的袖子挽起挽到了手肘處,露出小臂發達的肌肉,以及凸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