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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修尋思著,明兒得加固窗戶,用最好的木料,再做點手腳,若是那兩人來日再鬧騰,不至於像今日這般措手不及。

  沒錯,就該這樣!

  沈府。

  待沈東湛回到院子裡,書香早就回去了,底下人回稟,誰是那邊的院子鬧騰了一會,但最終沒鬧起來,畢竟爺不在府內,到底還是偃旗息鼓,乖乖歇息去了。

  「還好咱們走了,要不然,不知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周南委實怕極了沐檸主僕。

  沈東湛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的睨著他,「他糾纏的是我,你怕什麼?」

  「糾纏的是您,可這哭起來……方圓十里無活物,卑職不就得遭了池魚之殃嗎?」周南一想起沐檸的哭功,便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錦衣衛都是男兒,從未有過這哭哭啼啼的時候。

  頭可斷血可流,男兒有淚不輕彈。

  可現在呢……

  沐檸若是抽抽搭搭的,周南還得哄著,賠笑臉,還得忍著那聒噪的聲音,可想而知,這是怎樣的痛苦折磨。

  「咱這齣去辦差,挨一刀也就算了,大不了受傷流血,忍著也就過來了,可這姑娘家不一樣,罵不得、打不得,充耳不聞說你沒良心,你問為什麼,人家覺得你連她為什麼哭都不知道,簡直不配為人。」周南滿臉委屈,「爺,您說是吧?」

  沈東湛裹了裹後槽牙,「對女人了解甚深!」

  「咱好歹是去過花樓的人,看得多了聽得多了,自然也就懂了一些。」周南嘖嘖嘖的直搖頭,「所以說啊,女人就是麻煩,千萬不能招惹,一旦招惹上了,那可就是捅了馬蜂窩,耳畔成日嗡嗡嗡的,能把人叨叨壞了!」

  沈東湛橫了他一眼,「這就是你至今孤家寡人的原因?」

  「我、我……」周南啞然。

  沈東湛大步流星的往房間走去,「你嫌棄女人的同時,女人也嫌棄你,下半輩子怕是連男人都不會要你!」

  「為何?」周南愣怔,「卑職就這麼差勁?」

  沈東湛立在門口打量了他一眼,「男不成,女不就,注孤寡!」

  周南:「……」

  不帶這麼損的!

  「爺,解個唄?」周南跟進屋,快速點了燭火。

  沈東湛橫了他一眼,「早點娶妻生子,不就解了?」

  「爺,這事不靠譜。」周南趕緊倒了杯水,「您這現成的都還沒成親,我這八字都不知道去哪兒找一撇的,怎麼可能趕在您前頭呢!」

  沈東湛緊了緊手中杯盞,「以後少提這茬!」

  「是!」周南嘿嘿的乾笑兩聲,終是將視線落在了自家爺的唇上,「爺,您這……」

  沈東湛眉心微蹙。

  周南指了指他的唇,「皮破,出血!」

  沈東湛:「……」

  哪壺不開,提哪壺!

  「爺,這蘇閹狗下嘴忑狠了點,您以後還是防著點為好,免得來日旁人問起來,您這臉上又是巴掌印,又是齒痕的,容易叫人誤會!」周南覺得,自己這是好心,畢竟善意的提醒是為了保全自家爺的顏面。

  若是哪天被人知道,自家爺這面上的傷痕,都是拜一閹人所賜,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你身上沒傷?」沈東湛伸手摸了摸自個的唇,拜蘇幕所賜,齒痕很是清晰,而且是那種,傻子一看都知道你被「狗咬了」的。

  周南想著,我這傷都是刀劍傷,跟您這可不一樣。

  當然,這話不敢說,不然他家爺能把他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爺,你能別把卑職……與東廠那些狗東西對比嗎?」周南委屈巴巴的望著他。

  沈東湛面色陡沉,「說人話!」

  「卑職好歹是七尺男兒,他們是閹人,兩者不能相提並論!」周南刻意挺直了脊背,「爺,您說是不是?」

  沈東湛沒搭理他,若有所思的,好似在想些什麼。

  「爺?」周南湊了上去,「您怎麼了?」

  沈東湛抬了眼帘,默默的低頭瞧著自個的胸前,伸手摸了摸。

  周南駭然心驚,慌忙捂著自個胸前,連退數步,「爺,您在幹什麼呢?」

  「好像有點不太一樣。」沈東湛自言自語。

  周南摸了摸自個的胸,「爺,您有病?」

  「你才有病!」沈東湛眉心緊蹙,仿佛發現了什麼大事,神情格外凝重,「你過來,讓我摸一下!」

  周南:「??」

  爺,不帶這麼玩的!

  「過來!」沈東湛低喝。

  周南垮著一張臉,滿臉都寫著「不情願」三個字,小心翼翼的挪動步子,大有視死如歸之態,「您……悠著點!」

  「廢什麼話!」沈東湛沉著臉,掌心落在了他胸前。

  嗯?

  好像也不太一樣。

  沈東湛收了手,驀地扯開了周南的衣襟。

  周南:「!!!」

  下一刻,周南如同被針扎一般跳開,直接蹦上了一旁的凳子,「爺!不要!」

  沈東湛:「……」

  這什麼表情?

  「爺,卑職是周南,您看清楚!卑職不是蘇閹狗,不會伺候男人,您放過卑職吧!」周南死死捂著衣襟,眼角猩紅。

  沈東湛咬著後槽牙,「你腦子進水了?我會對你感興趣?」

  「那您到底在做什麼?」周南委實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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