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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不相信了,我只是……」
「噓,」靳澤閉上眼睛,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哼,「我現在還漲著呢,你別亂動。」
雲餚老實了起來,一點也不敢動了,靳澤被他的反應逗笑了,他扣住雲餚的脊背,把人按在了懷裡。
雲餚的後背有一層薄汗,天氣不熱了,屋子裡也不悶,這層汗卻越來越重,他聽著靳澤的呼吸,在他肩頭問:「我們以前,經常這樣嗎……」
他都不記得了,真希望快點想起來以前的事,別人都說他怎樣愛著這個人,可為什麼自己會把他忘掉?為什麼會把他和他的弟弟弄混了?他又是怎麼和他的弟弟牽扯在一起的?這些雲餚都很想知道。
「說不上是經常,我不怎麼有時間來看你,一星期見一次。」靳澤撫著他的髮絲,像是在安慰委屈的小孩。
「這樣……」
靳澤吻他髮絲,「怎麼了?」
雲餚搖搖頭:「沒,只是想多記起來關於我們的事情。」
靳澤輕笑:「嗯,以後有的是機會和時間,我會一件件的,慢慢講給你聽。」
雲餚想起他弟弟的事,眸中憂慮:「可以後我見到你弟弟……該怎麼辦?」
靳澤把人扣在懷裡,揉了揉雲餚的髮絲,又想起方才母親對他的質問,質疑他這麼著急搶了他弟弟的人,靳澤的眸光凌厲起來,這個人被他的弟弟霸占三年之久,他想來就火大。
靳澤貼著雲餚的脖頸,報復性地沉聲說:「放心,你見不到他。」
第74章 討好模樣
天亮的時候, 雲餚是在靳澤的懷裡醒過來的。
這個鮮少賴床的男人,終於明白了床有多舒服,他貪婪地扣住身邊的人, 發覺雲餚動了醒了, 機警地跟什麼似的,靳澤把人朝懷裡圈,並啞聲說了一句:「再睡會。」
他貪念這種擁著雲餚入懷的感受,小心思全都被填滿, 怎麼也不願意就此放手,況且昨天夜裡折騰得太晚, 靳澤現在是沒有精神做別的, 他有力的手臂搭放在雲餚的腰上,把人朝懷裡帶。
雲餚安安靜靜地躺著, 睜開眼,卻完全沒有了睡意,他側頭看著身側的男人,靳澤緊閉的雙眼,清晰的輪廓,下巴的線條,都充滿了男性的硬朗魅力, 他兩手握成拳頭,置於兩人之間,一雙眼睛不斷地在靳澤的臉上流轉。
他沒穿衣服, 胳膊和胸口的肌肉結實得發硬, 雲餚此刻就枕在他的胳膊上, 輕輕動了動, 沒有人會不為這樣的身材折服, 他聽著靳澤的呼吸,耳畔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川哥,」雲餚小聲地說:「我好像……想起一些事了。」
那個熟睡樣子的男人睜開了眼,靳澤低眸看著懷裡的人,能做到隨時的回應,「什麼事?」
他的語氣帶著早晨的慵懶。
雲餚的手放在靳澤的胸膛,抬眸說:「我也不知道準不準確,就是第一次,我們這樣的時候……是不是我生日的時候?」
靳澤把人擁在懷裡,讓雲餚的臉蛋貼著他的胸膛,低聲問:「腦子裡不是你的阿辰了?」
雲餚抬起臉說:「不是了,我記得了……」
靳澤把人塞進懷裡,閉上眼睛,說道:「還有別的嗎?」
雲餚嗚咽不清:「暫時只有這些了。」
他只能想到這些了,但這已經是一種進步,至少這兩天的事都不算是白做。
「疼不疼了?」靳澤壓著雲餚的發頂問,他的關心像是一種施捨,這些年他表現得太冷漠,唯獨對這個人,才真的是有血有肉有情感。
雲餚很快明白他在說什麼:「一點點,川哥……你想要嗎?」
這是早上,早上……
難免的。
靳澤卻沒順著本能來,他又不是動物,腦子一熱什麼都不管了,「你頂得住嗎?就你這個身板,沒兩下就要散架了。」
遠遠不如當年了,又或者是自己對自己太嚴格,抑制得太久了,雲餚經不起他這麼玩。
雲餚在他懷裡面紅耳赤,燙著靳澤的肌膚。
就在這樣的陪伴里,雲餚又慢慢地睡了過去,兩個小時後,靳澤的困意消散,先從床上起來。
他動作很小心,沒有吵醒雲餚,萬叔跟他說公司出了點事,靳澤大概猜得到是什麼,他們靳家出了這麼大的醜聞,靳辰的所作所為完全有能力影響市值和股票,昨天萬叔把消息放了出去,估計集團是動盪不安了。
幾個董事和叔叔沒找上門都算是有耐心了,靳澤換了衣服,回眸盯了一眼床上的人,他一邊打領帶一邊叮囑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有數,主樓那邊的人不要讓他們進來,包括夫人和家老,我很快回來,隨時跟我保持聯絡。」
底下的人表示明白。
靳澤和萬叔去了公司。
雲餚是在靳澤走了以後才醒來的,他也不知自己的覺怎麼那麼深,竟然完全沒有發現他的離開,韓叔在旁邊伺候他,他問靳澤去哪裡了。
韓叔說:「家主去公司了,很快就回來。」
雲餚瞭然,內心有點失落,他不明白這樣強烈的依賴感是哪裡來的,他不想靳澤離開,想他寸步不離地陪著自己,可自己又不是小孩了,他應該明白他有自己的事和工作。
他已經攔了他一回了。
雲餚起床,韓叔一直跟在身邊,他們這些外人都看著家裡的變化,這個人前兩天還是二少的男朋友,要跟二少訂婚,這轉眼間就從靳澤的臥室里走出來,韓叔這些沉穩的老人明白不該多言,但年輕點的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