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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要是我把你關起來。」
「之前我也回答過了，可以的，祁星，但是。」江堰目光直視祁星，「你不能那麼做，你和你的父親不一樣。」
「不一樣嗎？」
祁星似是問江堰，又似是在問自己，明明是笑著的，江堰沒忍住撫摸祁星的唇角。
「不想笑，就別笑了。」傾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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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陌生的床上不可以，在陌生的沙發上可以。
祁星摟著江堰，懶懶想著。
沙發買的大確實是有好處的。
沒忍住低頭親了一口。
「我明天要上班。」江堰摸著脖子的牙印。
「我知道，我故意的，請假吧，江堰，或者，直接辭職吧。」
「閉嘴。」
「哦，不要，是你自己要來的，江堰。」祁星又親了一口，「我沒逼你來。」
江堰漠然穿衣服，起身。
「這麼著急做什麼。」
「回家，洗澡，遛狗。」
「不著急，我會找人去遛的。」
「還有，讓你滾。」江堰拍開祁星的手。
「...」這個時候他應該怎麼做來著。
「江老師。」語調輕柔，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嘖。」轉頭撿起地上的衣服丟到祁星的臉上，「回去了。」
祁星沒忍住笑出聲。
「江老師，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很不行誒。」
「那車你來開。」
車鑰匙也順便扔祁星臉上了，絲毫不見祁星生氣的意思。
開門的時候，江堰發現門開不開，回頭瞥了一眼還在慢條斯理穿衣服的祁星。
「門開不開。」
「哦，等我一下。」
「江老師要是把我丟在這裡，我會很傷心。」祁星摟著江堰的腰，將頭埋在江堰肩頭。輸次
「不叫江堰了？」
「老婆。」
「閉嘴。」
「不喜歡嗎。」祁星眨了眨眼睛，「我還以為你會很喜歡呢，江老師。」
「閉嘴。」
「祁星，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對吧。」江堰在副駕閉目養神，忽然的開口。
「什麼事？」
「我大學的時候喜歡你。」
「好像？」祁星故作思考了一會兒，「哦，這麼說，從大學開始，我們好像是兩情相悅呢。」
「兩情相悅？」冷笑。
「你喜歡我，那就更不能在一起了。」
「那現在呢。」江堰緩緩睜開雙眼，斜睨一眼祁星，又收回目光。
「現在都已經在一起過了，已經來不及了，江老師。」
「想擺脫我也來不及了，江堰。」
紅燈，江堰一言不發，雙指掐著祁星下巴，深深吻下去。
「不是在外面不可以嗎。」
「你太吵了。」
「不太好吧。」祁星嘴上那麼說，嘴角卻是更壓不住的上揚，「不過，江堰，為什麼我一恢復記憶，你對我的態度就不太好，我想了半天，我似乎沒什麼得罪你的地方，難不成我還有什麼記憶沒恢復嗎。」
為什麼？江堰看著隱隱約約出現在玻璃窗，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本不想理會祁星，單手支著下巴看向窗外，看著祁星眉眼含笑的模樣，突然起了壞心思。
「因為啊。」江堰回頭看向祁星，笑意漸深，「我更喜歡失憶時候的你呢。」
祁星神色未變，依舊是笑著。
「是嗎？」
他果然還是更喜歡祁星失憶的時候，畢竟比現在聽話多了。
果然還是失憶的時候更可愛一點。
第二天早上請了病假的江堰躺在床上如是想著。
「嗚嗚嗚，江老師，你沒事吧，你生病了嗎。」吳淞睿發來消息。
「沒事。」原本想發語音消息的江堰，結果一開口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江堰選擇了文字發送，接過祁星遞過來的水。
「明天是休息日，江老師。」
「滾。」
「那江老師告訴我，是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他。」
「我喜歡聽話一點的。」
「我也很聽話的，江老師。」
聽話個屁，最後還是由著祁星來了。
「其實我有點不懂，無論失憶不失憶，不都是你，你為什麼要那麼糾結這個。」江堰靠在祁星的手臂上。
「我不糾結啊。」祁星笑著，「我和他本來就是一個人。」
「不過失憶的時候，可能會比較在意吧，畢竟少了點記憶，沒安全感嘛，很正常嘛，江老師，可憐一下我。」祁星將手臂攏緊一些，他本身倒是無所謂這個，不過，江堰提到這個的時候很可愛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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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航懶洋洋躺在沙發上，為什麼不去把阿姨搶回來呢。
另一邊替江堰拿著物品，另一隻單手打開汽水的祁星目光落向孫航。
孫航剛想說開玩笑的，結果祁星卻是笑了。
好主意。
「真干啊？」
「真干。」
和江老師一起給媽媽去求的護身符正好給她。
封安和當天晚上接到了一個很久沒收到過的電話，看著電話上的備註，思考著要不要接，一接通，就聽見電話對面傳來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