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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而無力，祁星不想，他總不能強迫祁星留下來吧，再況且退款的錢祁星也不用他付，老實說是他賺了，畢竟禮物的錢，除去平台分成，都是給他的。
「我覺得挺有趣的，無聊的時候，還可以看看直播回放。」
「我在你旁邊你只看我不好嗎。」
「我比較喜歡那種氛圍？而且我個人覺得看你直播挺有意思的，孫航也很有意思。」江堰本來想說你倆，但是為了安慰祁星就沒說這個倆字，改成了這種。
於是…祁星又繼續直播了下去。
「還好。」江堰看上去對此好像不是很有所謂。
孫航原本他覺得江堰不太清醒，執意要和祁星在一起…哦不對目前也沒在一起，那就算是未來執意要在一起，還要等祁星恢復記憶，現在他覺得不清醒的是祁星。
不對，兩個人都不清醒。
好，得出答案的孫航一鼓掌。
祁星倒是對這事也不太清楚。
「嗑cp？」祁星查了一下，皺眉。
「你們還嗑這種啊？」
於是祁星做了一個決定，不播了。
要退錢的他可以來找他退。
當然一部分覺得他退了也無所謂，一部分努力挽留。
「別啊，主播，我們給你和江老師產糧。」
「產糧？」
「您細品。」私信給祁星發了關於他和江堰的cp文和畫，不過因為江堰出現此時不多，所以糧不是很多。
雖然少，但是甜啊！
主播叫江老師誒！江堰一來主播話就變多。
拜託，我這cp冷門但是仙品。
「還有嗎？」祁星看完之後問道。
「走了就沒了，主播三思。」
這彈幕倒也沒說錯，按照熱度來講，產糧確實會越來越少。
「行，產我和江老師的糧的人可以來私信我，我發紅包，算是獎金。」祁星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了，說完這句話就下播了。
「不是，主播受什麼刺激了？變成散財童子了？」
「我感覺我馬上就能把我花了的錢賺回來了。」
「少爺體驗生活？」
「得了吧，崩幾個闊少人設了。」
「哈哈哈哈哈難道說，主播要走少爺人設了嗎。」
「那說明什麼，離開孫航後的他成長了！起碼他開始搞人設了！我超級溺愛。」
江堰看到這幾條彈幕，沒忍住笑出聲。
「少爺。」
「江老師…」
「怎麼了？」
「少爺什麼時候給我發紅包啊。」孫航欠兮兮過來，很快，自己對自己做了個拉上嘴巴的姿勢，「我嘴欠，我嘴欠。」
江堰看了一眼孫航，學著孫航笑道。
「少爺什麼時候給我發紅包。」
祁星麻木的給江堰發了個紅包。
「開玩笑的，別發了。」
孫航用手機給江堰發了句謝謝。
「什麼謝謝？」
過了好久，孫航刪了又打字，打完了又刪，最後只發了一句。
「沒事。」
孫航的表情變得有些落寞。
「哦對了，出資給你買電腦，和你雙排，給你引流的事情是祁星自己決定的，我也不知道代表了什麼，但是我想，即便是失憶了，他也在再次慢慢把你認作朋友。」
「那可真是太感動了。」
祁星看著這兩個人，當他不存在是吧。
他剛回完消息，你回是吧。
「江老師。」
「怎麼了。」
「給。」祁星遞了一杯水過去。
「我不渴。」
「我知道。」
「那給我水幹嘛？」
第29章 29
祁星沒回話。
自顧自把水喝了下去。
然後默默走了。
沒過兩天孫航說是祁星給他租了個房子, 打算搬出去住，江堰當然是沒問題，就是有些擔心孫航一個人行不行。
「我請了人過去照看他, 沒事的，江老師。」
祁星蹭上去, 下巴熟練擱在江堰肩膀上，之前孫航在，都不敢這么正大光明抱江堰，祁星依稀還記得孫航走之前，就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孫航臉上帶了些複雜, 張嘴想說些什麼，又開不了口。
「有事？」
「沒事。」
孫航又猶豫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
「你要說什麼，快點說，車馬上要來了。」
「祁哥, 就…你和江堰都睡一個被窩了…你…」其實那種事做了吧, 換個人孫航也覺得挺正常，你情我願的，但主要那是江堰，和江堰相處四年，在他印象中挺乖的一小孩, 孫航挺不想那麼想祁星的，「反正江堰人挺好的, 祁哥你要是真沒那意思, 就早點放過他吧，我…您要是覺得我說的不中聽, 那就當我放了個屁。」
話里話外表達的不就一個意思，覺得他玩玩，不想對江堰負責。
能睡在一個被窩也是他爭取來的。
他哪懂。
祁星似笑非笑。
「說完了嗎？說完了上車吧。」
孫航乖乖閉嘴坐上計程車離開了，離開的時候表情還是有些難以言喻。
兩個人理解中帶著有一些出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