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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在這，」邱淼然伸出手，修長的手指伸長了，指了指牆角的某個位置，
她聲音低啞，「有監控。」
紀佳魚頭皮發麻，像是小兔子般，從女人懷裡忽地跳出來，
她輕輕拉著自己的衣角，把剛才壓皺的衣服撫平，撇了撇嘴，小聲抱怨著，「有你還抱我？！」
「讓他們刪了…」
「我可不想再用這種方式上熱搜了。」
她可不想明天登上頭條——#流量小花紀佳魚餐廳與人親熱，私生活糜|爛#
雖然這種事，不止一次了，
但她還是介意的…
「我出去處理一下，」 邱淼然站起身，她眼角眯了眯，還染著未曾褪去的情|欲，「不會傳出去，」
她抬手，去輕撫紀佳魚的發頂，「消消氣。」
「說了多少次…」紀佳魚偏了偏頭，唇瓣撇下一點弧度，沒好氣地說，「不要摸我頭。」
「那…給你摸回來。」邱淼然微微弓著腰，
她的頭低下來，柔軟漆黑的髮絲從肩前垂落，掃過紀佳魚的側臉，有點痒痒的…
這個姿勢，剛好彌補了兩人的身高差，
似乎是鬼使神差間，
紀佳魚不自覺地伸出手，手指穿過女人的長髮，指尖輕輕搓了一下，
頭髮剛洗過，還帶著香味，蓬鬆又柔軟。
這種感覺很微妙——
某個商圈大佬，在此刻，只為你低頭，
只在你面前低下頭，
只是想讓你摸摸她的頭頂。
……
處理完事情，也結了帳，
兩人從餐廳里走出來。
夜晚的度假區，步行街頂部有大片的彩色燈籠，張燈結彩的，很熱鬧，
街旁有很多小攤。
紀佳魚在一處小攤前停下腳。
那是個做糖人畫的手藝人。
「一條金魚…」紀佳魚頓了頓，改口說，
「我要兩條小金魚。」
攤主師傅點了點頭：「十塊錢一隻，姑娘您買兩隻，算你十八塊錢，這邊先掃碼啊謝謝…」
紀佳魚點了點頭，站在小攤旁看師傅畫糖人，
糖絲被拉成金魚的形狀。
不久後，攤主遞過來兩條小金魚。
紀佳魚接過來，分出一根竹籤遞給邱淼然，「給你。」
邱淼然眉梢揚了揚，「給我的？」
紀佳魚捏著糖人畫的手指晃了晃，金燦燦的金魚糖畫跟著輕輕轉動，
她勾唇笑，淺栗色眸底映著光，眉梢眼角間都是靈動，女聲細細的，尾音上揚，
「不許不要。」
「誰說不要？」邱淼然接了竹籤，
她低喃著，「女朋友給的呢…」
兩人拿著糖人畫，走到比較偏的小樹林旁，
紀佳魚才緩緩扯下口罩，她張開紅唇，輕輕舔了口糖畫，嬌聲抱怨著，「唔…」
「吃個糖還要偷偷摸摸的。」
「晚上還好，」邱淼然輕聲說，
「人比較少，也看不清楚臉。」
昏暗的光線下，邱淼然的面部輪廓有些模糊，少了幾分冷，多了一點朦朧，她穿著敞開的薄風衣外套，看著又高，又瘦的…
周圍很暗，只有那雙幽幽盯過來的鳳眸，是亮亮的。
紀佳魚舔著糖，被人盯著也沒有絲毫的不自在，
她紅唇開合，咬掉一小塊，「咔嚓、咔嚓」地嚼著，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
「你說咱們倆這樣鑽小樹林，像不像那什麼的？」
邱淼然含著糖片，稍微歪了歪頭，鳳眸幽幽望著她，語氣帶了點玩味，
「『那什麼』？是什麼？」
紀佳魚心底痒痒的，「你怎麼回事…」
邱淼然以前只是悶，現在又悶又騷的…
還一副清冷禁慾的模樣，故意問「那什麼」…
邱淼然唇角勾起一點似有若無的弧度，欠欠地說，
「真沒懂。」
「我是說像大學的小情侶，鑽寢室樓下的小樹林裡，偷著親…」紀佳魚瞥了她一眼，把嘴裡的糖咽下去，一字一頓，故意加重了語氣，「像偷請一樣，懂嗎？」
邱淼然眉梢壓低，臉色瞬間冷了下去，微挑的鳳眼凝著小姑娘，她向紀佳魚的方向，挪過去，
「你大學…鑽過？」
紀佳魚眼睫快速眨動著，「我…」
女人越靠越近，身上的那種冷檀的味道，鋪天蓋地地壓過來。
「和宋亭雨一起的？」
紀佳魚眼睫顫著，有種莫名其妙的慌亂，
「寢室樓下有小樹林，我跟宋亭雨的確有去過，但是沒有…」
最後一個「親」沒說完。
紀佳魚被一隻手按著肩膀，踉蹌了一下，又被人摟著腰，按著她，貼在身後的樹上，
她輕輕「啊」了聲，
卻很快連聲音也發出不來。
邱淼然口勿著她的唇，迫著她張開嘴只能承受，被品嘗唇間的味道，是甜的…
糖畫的味道，很甜，
連她的呼吸都是甜的。
但邱淼然用的力太過了，
紀佳魚唇上的口紅漸漸褪色，唇瓣被女人親著，呼吸一次比一次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