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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她老老實實地坐著了。
何禾的手伸向阿布的腦後,她的手指穿過他濃密的頭髮,攥進了她的拳頭。她揪著阿布頭髮讓他仰頭,她咬住了他的嘴唇。
阿布晃,所以何禾也一起跟著晃,她不擔心自己摔倒,阿布的手臂堪比過山車的安保。
他的情感與炙熱,她一清二楚。
阿布的手臂扶著何禾的腰,他一隻手把她牢牢按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另一隻手,扶住了何禾的腿後。
他摸到了她腿上的皮膚,趁著何禾呼吸,他低頭,試圖把她歪向一側的裙子重新拉回來蓋住她的腿。
何禾抓回阿布的腦袋,她低頭親了上去。
剛剛不讓親,現在親不完。
她把阿布的脖子幾乎掰成了筆直的一條線。
看看誰厲害!
她被戳得心慌,給自己壯膽兒似的伸手掐住了阿布的脖子。
下一秒,阿布抱著何禾猛地站了起來。
他穩穩地抱著她,連晃都沒晃一下。
他抓著何禾的腿,轉過身子抬起右膝,和她一起摔倒在床上。
何禾的裙子徹底歪向了一側,可是沒人管它。
她被摔懵了,愣愣地看著阿布。
他跪坐在她的面前,背著窗外的陽光,像黑色的山峰擋住了太陽。
他就是山峰。
他豎立著,任企圖攀登他的人先觀賞著他的高大與連綿起伏。
人要眯著眼仰觀,選好自己要占領的山峰,只等著邁開雙腿,一步一步。
阿布不笑了,他漸漸俯低了身子。
他一點一點匍匐而來,占有何禾眼前所有的視線與光。
現在換做他俯視著她了。
阿布的手抓住何禾大腿一側時,何禾低頭看去。
她還沒看到她的腿是怎麼老老實實地蜷縮起來給阿布讓出位置的,她就被阿布的手掐著下巴擺正了腦袋。
「看哪?」阿布也挑了挑眉。
「你——」
你還挺能忍——
他好像只是想用話騙她張開嘴巴似的——何禾的話還沒說出口,阿布就報復性地咬了她的嘴巴。
他一邊親她,一邊抓著她的右手讓她的手自己掐住自己的下巴。
何禾有點傻了。
真·把自己送上門給他。
她傻著,阿布抱著她。
他的手掌隔著薄薄一層裙子熨燙著她的腰邊,他推高她的腦袋,讓她仰起脖子。
何禾的脖子,在棕色的涼蓆上更顯得白花花的一片,她脖子上帶著的那條鎖骨鏈歪向一側,順著她骨骼皮肉的走向淌進她的鎖骨凹陷處。
阿布伸出食指,他的手指伸進何禾的項鍊中,輕輕勾住了它。
項鍊自他手指滑落。
這條項鍊太細了,細到他甚至捏不起它。
他的手指在何禾滑滑的皮膚上試了幾次,項鍊都在他的指尖恰好逃過。
阿布不再管它,他低頭咬住了何禾的喉嚨。
他沒她那麼過分,只是吸了一下後親向了何禾的肩膀。
他的肩膀一下一下,撞在何禾的嘴巴上。
阿布不疼,何禾反而悶悶地哼了一聲。
阿布直起身子,他的手撐在她的耳邊,他又開始沉默著只眨動著雙眼了。
「你不要問。」何禾說。
她既然這樣接近他,就不打算說暫停。
阿布的確沒問。
他的手伸到脖子後揪住T恤的領子,一秒都沒有,他很順暢地就把T恤脫了下來。
他把它扔去了一旁,拉起她的手與她手指相交緊握。
他身上的淤青還沒有完全消散,留下了一些黃色綠色的痕跡。
阿布再次低頭時,之前藏在T恤中的狼牙打在何禾的臉上,她想都沒想,一把拽住了它。
她拽,他奪。
阿布的大手包裹她的手,他帶著她的手把狼牙從脖子上摘下。
「給你了。」阿布笑著啞聲說。
然後,一座山壓在了何禾的身上。
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是——那個手起刀落從花果山一路砍到南天門然後被壓在山下五百年的花果山十三太保。
喘不過氣來。
一片大石板,它會動,還會親人。
更像被壓在板子下的橡皮泥,板子來來回回,人在下面被碾呀碾呀。板子怎麼碾,橡皮泥就怎麼變,上下碾,就成了一個長條。
她的腿被阿布拽在了他的腰上。
何禾想,雄性是不是真的是無師自通——
『叮』的一下。
一股電流從何禾的腦子直竄她的小腹。它在她的肚子上久久不散,像一股呲啦呲啦放靜電的毛線團。
等會兒!
今天幾號!!!!
阿布的手還忙活著,何禾猛地掀翻了他。
她跳下床踩著草編毛球鞋就沖向了客廳,她找到她的包,翻出包包里隨時救急的衛生棉一頭衝進了衛生間。
老天——
七夕趕上生理期——
好好好。
何禾盯著衛生間中的天花板心如死灰。
『這麼玩兒我是吧——』
五分鐘後,何禾蔫兒蔫兒地走出了衛生間。
阿布正坐在沙發上看她。
他已經穿上了T恤,帶著喉嚨上一塊明顯的紅斑。
何禾慢慢走到沙發邊,她謹慎地在與阿布之間隔著一段距離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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