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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事情本來就讓他覺得虧欠陳慢,這會再不去更是說不清了。

  莊念霍地掀開被子,軟發蹭了一個多小時都起電了。

  周易被嚇了一跳,看過去的時候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別說,你現在這狀態,和你之前用的鑰匙鏈可以說一模一樣。」

  之前顧言給他家裡鑰匙的時候,那上面栓了兩隻貓咪,一隻溫順一隻炸了毛。

  雖然家裡換成了指紋鎖,但鑰匙鏈他還留著,好好放在抽屜里。

  咔嚓--

  相機響了一聲,周易拍了一張他的照片轉手發在了微信群里。

  這個群莊念不知道,是陳慢和其他人用來搞事情用的群。

  陳慢負責出點子刺激莊念,顧言打配合,周易攪混水,夏青川負責給予心理方面的指導,讓事情往大家希望的方向發展。

  當然,必要時刻也充當戀愛關係的啟蒙導師,和天真情實感的甜蜜一番。

  大家各司其職,都為了莊念這個小瘋子豁出去了。

  天真:這就炸毛了,待會慢慢輕點虐【雙手合十】。

  慢慢:你們兩個兩個下午有沒有內個?門是開著的?

  青川:...

  顧言:??

  周易:我靠,你們兩個開著門做不要臉的事兒了?

  提到這個夏青川就一陣無語,回復了一個生無可戀的表情。

  陳慢出的鬼點子,說服夏青川的說辭就是:

  --既然莊念不能接受男性之間的愛,那從心理層面來講,是不是多聽聽,多看看,慢慢就能接受了?

  --即使不接受,起碼也不會再那麼牴觸。

  --不給他刺激狠了,他要裝迷糊到什麼時候?是要讓我老闆委屈死嗎?

  --而且這一層只住了我們這幾個人,有什麼不好意思婻鳳的,又不會真的看到什麼。

  --讓他聽聽,聽聽聲就行。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夏青川作為一名心理醫生,卻莫名在莊念這個病上面毫無辦法。

  他可以幫助、引導甚至催眠來讓患者記起從前來,或者找到令他恐懼的源頭將其淡化,說服他忘記。

  可這兩種方法對莊念都不可行。

  不管哪一種方法,在行進的過程中都勢必會觸碰從前的某段記憶,莊念受不住。

  於是他即不能讓莊念想起來,又不能讓莊念徹底忘記。

  頂著個心理醫生的虛名,只能靠這些旁門左道來讓患者慢慢清醒。

  「莊,快走快走,頂層有個酒吧,我們去那玩。」周易從床上把人拖起來送衛生間,「穿帥點,沒準能碰上漂亮姑娘呢。」

  莊念靠在洗手台上,聞言站直了身子,快速打理好了自己。

  他病了,病了就得積極治療。

  故步自封不行,他得去弄明白自己。

  坐落在半山腰上的酒店,最頂層竟然還有半封閉半露天的酒吧,有錢人真的會享受。

  各色的霓虹燈照亮了山間一角,映襯在枝葉錯落的紅楓之間,猶如夢幻之境。

  天氣也成全人,沒什麼風,可以坐在外面的卡坐上一邊喝酒一邊賞景。

  酒店還貼心的為客人準備了軟毯用來取暖。

  莊念轉頭眺望著欄杆外面大山的輪廓,臉上已經沒了下午時的蒼白。

  他出門之前給顧言發過微信,暈倒的事情不要告訴大家,他現在已經沒什麼感覺了,說出去也是平白讓大家擔心。

  「哥,你喝嘛,多喝點。」陳慢的聲音始終響著,仿佛永遠都不會累似得。

  他也真的說到做到,短短二十分鐘的時間,桌上的酒大半都進了顧言肚子裡。

  人家小情侶之間的情趣,外人不好說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主的,既然選擇喝,就表示不介意被灌醉。

  可莊念聽見碰杯聲還是輕輕蹙起了眉頭。

  他的視線收回近處,看那楓葉不像葉,倒是有點像上了年歲的斑駁血跡。

  輕嘆一聲,「我們只喝酒嗎?要不要...玩點遊戲什麼的?」

  他瞥向隔壁那一桌,男男女女湊在一起有十幾個人,正揪著一張面巾紙玩的不亦樂乎。

  莊念只是隨便掃一眼,並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他不太了解這些。

  陳慢卻眼睛一亮,「好啊!那不如我們一起玩吧!」

  當和隔壁的人湊在一張拼起來的大方桌上時,莊念多少有些後悔剛才的提議。

  不就是多喝了幾杯酒嗎?又不會出事,為什麼要多此一舉提出玩什麼遊戲呢?

  陳慢敲敲筷子,站起來甩了甩手裡那一小片攤開的紙巾,「還是老規矩,這東西在誰嘴裡掉了,髒了,壞了,就喝酒!」

  「記著,只能用嘴傳,其他地方碰到紙也算犯規,要罰酒。」

  這規矩大家都挺熟悉,沒什麼異議,唯獨莊念和周易愣了一下。

  周易作為一個中規中矩的外科醫生,除了,每年和莊念去一次酒吧之外,平常屬於滴酒不沾的人,是認識夏青川之後才能喝了點。

  酒吧這些遊戲他哪懂得,聽都沒聽過。

  「不行不行,我老婆在家給我養兒子呢,我出來和別人嘴對嘴,那真不行,你們玩,我看著。」

  他說完就要了一張單人小沙發往後一退,饒有興致的看這一桌酒蒙子。

  「那我也..」莊念剛要開口,就被陳慢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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