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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秦悅放開手,宋景寧卻鬼使神差地抬手主動勾住了秦悅的脖子,微微抬頭吻上了秦悅的唇。

  秦悅心如電擊,他托起宋景寧的腿窩將他放到島台上坐著,他再也無法克制心中洶湧的愛意,那用力咬著宋景寧的下嘴唇,力道險些見血。

  「嗯。」宋景寧輕聲痛吟,卻不見秦悅有放過他的趨勢,秦悅一隻手便將宋景寧的雙手禁錮在身後,一隻手掐著他的下頜親吻著他。

  「唔—唔—」宋景寧睜大眼睛看著越來越失控的秦悅,他的兩隻手腕都快被握斷了。

  這簡直是自食其果,宋景寧呼吸漸漸急促,他用盡力氣掙扎了一下,可換來的確是秦悅更加兇狠蠻橫的親吻。

  秦悅幾乎失去了理智,他的攻擊性完全被宋景寧的主動一吻激發了出來。

  進而他把人壓倒在島台上,護著宋景寧的頭想要把他的血肉也一起吃掉似的用力地吻他,直到感覺到宋景寧呼吸急促,連手都失力地垂了下來,秦悅才放開懷裡的人。

  宋景寧渾身綿軟,神情恍惚地躺在島台上,心臟好像快要跳出胸腔一般失常地跳動,他耳畔轟鳴只能聽得到自己劇烈的喘息聲。

  好不容易平復了喘息,被秦悅抱回了客廳,就聽秦悅在他耳邊聲音沙啞地說:「對不起,我太心急了。」

  秦悅在他的心口輕撫著給他順氣,宋景寧伏在他懷裡臉都白了。兩人相擁著安靜地坐著,誰也沒有說話。

  「嗡——」這時,秦悅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秦悅沒心思接電話,但打電話的人鍥而不捨,一直沒有停止過,他本想看看是誰然後立刻掛斷,沒想到來電的是他父親秦滿江。

  秦悅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拒接,他的手剛懸在紅色按鍵上,卻被宋景寧拉住了手腕,宋景寧對他搖了搖頭。

  「喂,爸。」秦悅接起了電話,他接電話一向不會背著宋景寧。

  宋景寧輕輕起身想走開避嫌,卻被秦悅更緊地拉回懷裡,低頭用口型無聲地對他說了句:「你躺著別動。」

  宋景寧想動也動不了,只能乖乖躺在秦悅懷裡,秦悅胸前的兩顆扣子已經蹭開了,衣領一高一低地散開著,健碩的胸肌若隱若現。

  清新的荷爾蒙味道縈繞在宋景寧鼻端,左側鎖骨下方的那個『寧』字紋身就在他眼前。

  宋景寧深吸了口氣,悄悄把身子往秦悅懷裡貼了貼,臉頰有意無意地擦過那個紋身。那是他的名字,秦悅把他放在心尖上,這讓宋景寧有些受寵若驚。

  電話對面的秦滿江沉聲說道:公 眾 號:夢白 推 文台「秦悅,今天是周五,你已經連著一個星期沒有在源信露面了,你跟誰請假了?你這是什麼工作態度?作為你的老闆,我想問問你,放棄過億標底的案子,你換來的是什麼?說出來讓我也長長見識。」

  秦悅的電話就在宋景寧頭頂,秦滿江怒火衝天的三連問沒讓秦悅有一絲一毫的動搖,倒是讓宋景寧心竅發寒。連著一個星期,秦悅都在臨江陪著自己處理福利院的事情,他沒想到秦悅為了幫他竟然放棄了這麼好的機會。

  不說收入會受到影響,就說秦悅在源信的身份,他這麼做也難免遭人詬病,難以服眾。為以後繼承家族律所的這條路上平白填了一道波折。

  宋景寧已經如坐針氈,他幫秦悅把胸前的紐扣系好,掙動著起身。秦悅這一次沒有再阻攔,一手擎著電話,一手扶著他起來。

  宋景寧獨自走到廚房盛粥,哪怕不回頭他也知道,秦悅的目光就盯在自己身上,他如芒在背,拿著湯勺的手都有些微微發抖。

  「爸,我跟我媽說過了……」秦悅也知道當著宋景寧有些話不好說出來,他在屋子裡來迴轉了兩圈,終於還是選了一樓的一間閒置客房,開門走了進去。

  秦滿江語氣嚴厲的說道:「說過什麼?說你放著工作不管,談戀愛去了?秦悅,你二十六歲了,不再是個學生了,還要我行我素,為了那點小情小愛放浪到什麼時候?源信所八百多律師,哪一雙眼睛不是盯在你身上?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對自己負責嗎?對源信的律師們負責嗎?何以立威,何以立德?現在已經有人對你的表現很不滿了,該怎麼收場,你自己想過沒有。」

  其實秦滿江算是慈父,當年秦悅上大學的時候荒唐事沒少做,但秦滿江從沒有居高臨下地貶低挖苦過他。一直幫助他修正自己,給他成長的空間和時機。也極少用這樣嚴肅強硬的態度跟他講話。

  秦悅知道,事業和愛人,他選擇了愛人捨棄事業,必定要承受後果。這件事情上,他對父母有愧,不敢再頂嘴。

  他放緩語氣坦白說:「爸,我找到宋景寧了,我媽應該也告訴你了。我在源信參與案子的時候,他正被人誣衊關在派出所里,他寧可自己忍耐,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求救。他不知道源信的案子,也沒讓我放棄什麼,我是自己想幫他。我錯了,爸,給您和律所添麻煩了,對不起。但我不能不管阿寧,他什麼都沒有,連話都說不了,他就只有我了。」

  聽到秦悅那混不吝的傢伙真誠地道歉,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態度倒是讓人滿意。

  秦滿江站在辦公室通頂的落地窗前,看著寧海市川流不息的街景,先長舒了口氣,隨即冷笑了一聲揶揄道:「我們老秦家還出了個情聖,你了不起啊。都是你媽護著你,慈母多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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