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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委婉道:「顧銘津首先是個男人。」
黎清:「我不管,明明劇情里他都有理智,還能和蔣軼過兩招,系統你這個大騙子。」
系統不忍了,呵呵兩聲:「如果你只放買的藥,那顧銘津肯定有理智,我還想問你安的什麼心,要給顧銘津加了其他東西。」
黎清震驚,系統居然還會倒打一耙,他說:「我當然安的是讓顧銘津幸福的心。」
「那你可以安心了,顧銘津昨晚看上去過得不錯。」系統說。
黎清頓時不說話了,臉色一時青一時白,最後變成紅彤彤:「你昨晚都看見了?」
系統:……
他有點滄桑地說:「沒有,涉及到宿主隱私的事情我會被調回系統休息室。」
而他昨天在休息室待了整整一晚,比他晚到的系統都走了,他還在那兒待著,每個系統臨走時都嘖嘖兩聲:「看不出來啊,小炮,你這次綁定的宿主這麼厲害。」
只有當炮灰系統綁定的宿主和主角發生關係時,炮灰系統才無法調整時間,只能被傳送回休息室,這是為了保障宿主人身權。
黎清想了一會兒,又問:「那現在怎麼辦,我該做什麼?」
系統也沒遇到這種事情,便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黎清繼續在床上躺屍,他醒來時就沒看見顧銘津,心裡憤憤道,真是吃/抹乾淨就提褲子走了,昨晚抱著他不鬆手的時候還記得嗎。
正想著,便看見顧銘津打開門走了進來,兩人目光相觸,黎清身體抖了下,悄咪咪拉高了被子,他覺得昨晚的顧銘津太嚇人了,完全沒有平日裡的冷淡。
顧銘津看見他的動作也輕抿了下唇,然後說:「想喝點什麼?」
黎清下意識說:「可樂。」
顧銘津神色鬆動了些許,說:「你現在不能喝可樂,燕麥粥可以嗎?」
黎清點點頭,又把自己縮回被子裡。
看起來很乖的樣子。顧銘津朝黎清走來,還沒碰到人,黎清身體就一抖。
顧銘津收起手,斂起神色,說:「昨晚的事很抱歉,我會查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我。」黎清小聲地說。
還好他昨晚比較清醒,在進了顧銘津房間後看到沒喝完的茶水就把它碰掉了,現在沒有了罪證就任由他胡說了。
顧銘津說:「我知道。昨晚家裡人太多,總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黎清想說別交代了,再交代他就得交代在這兒了。
見黎清不說話,只是垂著眼眸,原本蒼白的臉上有些紅暈,顧銘津便想起昨晚黎清臉蛋紅紅,眼睛濕潤的樣子,他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目光,問:「你想要什麼?」
黎清臉一下就白了:「少,少爺,我什麼都不要,我,我要回去。」
說著,他試圖從床上爬起,撐在床上的手都在發抖,手臂上還有幾抹紅痕,襯的膚色越發雪白,他低著頭,但不難看見,黎清此刻羞憤得眼眶都紅了。
顧銘津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在這裡休息別亂跑,醫生待會就到。」
黎清愣了下,抬起頭看他,眼眶濕潤,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不要看醫生。」
「但你在發燒。」
黎清低著頭,抱住自己的身體,喃喃道:「我不要看醫生,我不要。」
顧銘津很難接他這招,說了句我讓傭人把粥拿來就離開了,背影不見了以往的從容,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黎清又在床上躺屍:「系統,給我剛才的表演打多少分?」
系統:「滿分行不。」
黎清心滿意足地說:「原來我還有當演員的天賦,當個小婊砸竟然這麼快樂,嘻嘻。」
系統敏銳地察覺到有什麼不對。
顧銘津離開後不久傭人就來了,將豐富的餐食放在床邊,黎清只吃了一口便露出憤然之色:「好傢夥,我還以為我平時吃得不錯呢,跟顧銘津的比起來就是豬食吧。」
黎清憤怒地將餐食席捲一空。
恰好,顧銘津也帶著醫生來了,看到醫生,黎清做出一副害羞的樣子,一句話不說,看起來就是一朵被摧殘得厲害的嬌花。
醫生說:「的確有些發燒,吃點藥好好休息就行了。」
又讓顧銘津別把東西弄在黎清身體裡,還講了不少男人和男人的常識。
一開始黎清臉是假裝紅,後面就成了真紅了,他在心裡問系統:「臥槽,這個醫生為什麼能把這些事這麼直白說出來,這真的不會被屏蔽嗎?」
系統很鄙視地說:「人家醫生不像你一樣滿腦袋黃色想法。」
黎清恨不得把自己耳朵給堵住,但看見顧銘津聽得認真的樣子,他很想說,你聽這麼認真幹什麼,以後也用不上。
醫生走了,顧銘津還留在房間,他有些抱歉地說:「我帶你去浴室清洗。」
黎清一滾,順利從顧銘津手下滾出,他做出堅強小白花的樣子:「我自己可以。」
然後卷著被子試圖下床,當腳剛踩在地板上還沒來得及用力就一軟,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卷吧卷吧的被子啪的就散開了。
黎清身體僵住,神情空白。
他大聲質問系統:「系統,為什麼不給我屏蔽痛覺?!」
系統很溫柔地說:「親,我擔心屏蔽後你把自己折騰到肛/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