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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當別人的新娘子。」靳櫟突然這麼說道,沒頭沒腦的讓秦飛緊緊皺起了眉頭,「你只能嫁給我,你以前答應過我了。」

  秦飛心臟疼了一下,都不知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倒是沒想到靳櫟還記得,答應了又怎樣,他倒是想過和靳櫟堂堂正正的有一次婚禮,可靳櫟到死都沒有履行。現在兩個人都死了,還有可能投胎都不能,提這些有什麼意思。

  「你先放開我。」秦飛沉聲說道。

  靳櫟不情不願的放開了秦飛,秦飛轉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那委屈又可憐的表情,腦門青筋就開始跳。這人犯病的時候,總是能把他拿捏的特別清楚,他皺了皺眉,像以前一樣牽了靳櫟的手,轉過頭繼續往前走,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這只是遊戲,還有,我們都死了,別再說那些有的沒的。」

  靳櫟看著秦飛的背影,勾唇笑得分外邪氣,眼睛裡閃著精光,猶如看著獵物一步步落網,他只需要沉住氣,秦飛早晚會主動投懷送抱。

  秦飛這次沒有特別急,走到神龕時天色已經不早了,他在神龕轉了一圈,還是他昨晚的那個樣子,他扒下來的新娘服都還在他藏的原地。

  不是說有人被綁過來了嗎?被綁來的人呢?

  秦飛百思不得其解,可天快黑了,他就沒有過多停留,迅速返回了小鎮,和白兮若他們會合。

  秦飛返回之前的院子裡時,就白兮若一個人在等著,那個被他敲暈的農婦還沒醒過來,他簡單給白兮若說了他在林子裡的問題,順便問她有沒有線索,可白兮若卻一直盯著他,他覺得奇怪,順著視線看過去,看到了他還牽著靳櫟的手。

  這人一忽略,真的是啥都能忽略。

  秦飛淡定的放開了靳櫟的手,靳櫟撇了撇嘴,沒說什麼,依舊安靜的跟在秦飛身邊。

  「天暗了怎麼不點燈?」秦飛走進屋,覺得昏沉沉的,雖然還能視物,可多少讓人心情不適。

  白兮若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你沒發現嗎?這遊戲沒有照明物,連道具都被封了,而且我們晚上都會睡著,有沒有都一樣。」

  秦飛的道具里,也沒有能照明的東西,所以一時也沒注意到這點,不過白兮若說的也挺對,他們都沒有晚上,照不照明都一樣。

  等趙慶幾個人回來,外面天色已經漸暗,秦飛本來還想討論幾句,可幾個人吃完飯後,很自覺的就回屋睡覺了,他頓覺沒趣,也回了白兮若給他安排的房間。

  他進了屋還沒走到床邊上,靳櫟就推門進來了,看著他的眼神如狼似虎。

  外面天基本黑了,此刻房間裡有點昏暗,秦飛站在床邊上看著靳櫟,「你的房間在隔壁。」

  靳櫟幾步走上前,秦飛就感覺一個高大的影子帶著壓力站到他面前,他還沒出聲,靳櫟先把他按到了床上,低聲說道:「我得在這保護你,你要是晚上碰到情況了怎麼辦?你太弱了。」

  秦飛皺著眉頭,迎面全是靳櫟熱烈又強勢的氣息,壓在他身上就像被一座小山壓著,有點喘不過氣,他勾了勾腳,用了個巧勁,翻身壓了回去,但力氣沒把握穩,額頭撞到了靳櫟的牙上。

  兩聲吸氣聲同時響起,秦飛揉了揉額頭,撐起身看著捂著嘴的靳櫟,哪怕房間裡再昏沉,借著一點自然光,以他們現在的距離,也足夠看清彼此。秦飛一眼就被靳櫟皺著眉頭的模樣迷住了,他愣怔了片刻,鬼使神差俯身親上了靳櫟左眼下的淚痣。

  然後兩個人都是身體一僵,秦飛反應過來後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連忙爬了起來,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只下意識想遠離尷尬。

  靳櫟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坐起來一把拉住秦飛,不讓他有逃的機會。

  秦飛瞪了他一眼,想動手扇他,可看著他那張臉又捨不得下手,只好低聲喝道:「放開!」

  靳櫟抬頭跟秦飛對視,眼角眉梢都帶著笑,「你剛剛,親我了。」

  「我……」秦飛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剛剛的行為,左想右想都覺得自己現在有點矯情,最後乾脆破罐破摔,親就親了,大老爺們又不能掉塊肉。不過他對靳櫟的那塊疙瘩不是說放下就放下,他只能儘量平靜的對靳櫟說道:「你也就這張臉能看的進去。」

  「那憑我這張臉,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嗎?」靳櫟抱著秦飛倒到床上,眯著眼睛打了個呵欠,「我好像有點困了。」

  此刻天色已經徹底黑了,秦飛都能感覺有月色從窗外透進來,聽靳櫟這麼說,他也感覺到了困意,眨了眨眼睛,也沒再動彈,不一會兒就閉著眼睛睡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飛感覺自己聽到了一點聲音,由遠及近,絲絲縷縷,像是有人在說話,但細細聽,又感覺像是在唱歌,他感覺眼皮千斤重,想睜眼看看是誰的聲音,可怎麼也睜不開眼。

  秦飛只能在混沌中,勉強提起精神去留意那個聲音,於是他發現那不像是一個聲音,聽的久了,能聽到兩個聲音,一個男聲,一個女聲,男聲激昂帶著怒意,女聲悲涼帶著幽怨。

  秦飛又聽了一會,感覺兩個聲音好像在唱戲,因為腦子混沌和聲音又小又遠,他聽了好一會兒才聽出來兩人在唱什麼。

  「力拔~山~兮~氣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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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我好像發現了雙標,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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