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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他有選擇。在世界不被消耗殆盡,才有資格談情說愛。」

  「你把世間看得太重了。」

  穆勒十默認了,可自己卻從未為了世間委屈席洲。

  「席洲隻身消滅怪物都需要十萬年的時間,你覺得兩個人能用時多久?」

  萬年萬年的年數讓穆勒十忍俊不禁,「是把幼崽養強的年數,不是實力的年數,真靠實力,三年足矣。」

  ……

  ……

  沙塵暴捲起的黃沙鋪滿了視角,為天空穿上了黃色的衣服,席洲剛出現在這裡,就吃了滿嘴的沙子,嘗了嘗,甜的!

  穿梭在沙塵暴里,極端的天氣沒有對自己造成影響,他本身就生於這裡,雖然是不同的地方,但也差不了多少,對自己來說就是小意思。可哥哥能承受得了嗎?

  席洲揮手,沙塵暴消失不見,哥哥在洲上住了那麼長時間,初次來到這裡,身體肯定受不住,還是要趕快找到哥哥!

  循著氣味找到了哥哥,遠遠看到他背影,起身,黑翼在身後展開,白翼送給牌牌了,就不能用了。

  飛到他身邊,這時候恰好他轉身,席洲抱住他,「哥哥好厲害啊,洲洲探查荒蕪的生命力,只有你一個!」

  席洲鬆開他,「不對啊,只有你一個人,那牌牌呢?」

  「他早就離開了。」穆勒十張開雙臂擁抱他,「謝謝你接我回家。」

  席洲將翅膀收起來,蹭蹭他臉,「哥哥客氣什麼!你肯到遊戲場陪我,就很滿足了!」

  「遊戲場裡面的稱呼改不過來了?」穆勒十捏他鼻尖,遭遇他臉頰蹭自己手,「穆勒十!可洲洲更喜歡哥哥這個稱呼欸。」

  「你喜歡哪個叫哪個。」

  席洲得到同意開心,「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去人類世界啊?」

  「不想看看我為你打造的房間嗎?」

  「想!只要有你陪著,人類世界不著急去。」席洲走著走著,聽到沉悶地一聲,垂眸,手腕上的手鍊斷掉了,五顏六色的水晶鈴鐺落到了黃土上,他拽住穆勒十的袖子。

  「哥哥,手鍊。」

  穆勒十瞥了一眼,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帶走,「得空我再繼續給你做。」

  席洲依依不捨凝視著,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想讓它離開自己,掙脫掉穆勒十的手腕,想去拾起來,反被他鉗製得更緊。

  席洲扭頭,見他臉色昏沉,垂眸,竟然不敢和他對視,小心翼翼道,「我很喜歡那條手鍊,拾起來還能用。」

  「它髒了,便配不上你,給你做條新的不好嗎?」穆勒十見他猶豫,重重甩開他手,大步離去,「你要是喜歡那條,就和手鍊過,不要再來找我。」

  席洲胳膊被他甩得有些不舒服,連忙追上去拉住他手腕,「我要哥哥新做的,哥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穆勒十轉頭,見到他的眼淚,替他擦乾,手力道重了,聽到他嘶了一聲和眼角下的紅,滿意,「席洲,你要記得,你是我的。你做得錯事太多了,以後乖乖聽我話,才不會犯錯。」

  「好,我聽你的。」

  「這才乖。」穆勒十揉揉他腦袋,想起陸遷荒隔了好久問出的話。

  『你要是甘心,秋紀陶和德西魯就不會受到折磨,你掌控德西魯十年,他能反抗你十年,其中沒有私心嗎?』

  『他們兩個人我都放過了,我只求一個席洲,他必須留在我身邊,要不然他會犯下大錯。』

  「哇!牌牌!」席洲被帶到他給自己布置的新家,看到鐵門上的花色很像魔術牌,只叫了一聲,身子被懟在鐵門上,臉頰被堅硬的鐵門蹭傷,下巴被緊緊攥著,無辜地望著穆勒十,「是說錯什麼了嗎?」

  「對。」穆勒十攤手,手中出現精緻的匕首,用刀尖劃破他臉頰。

  「疼,燙。」席洲不知道他用了什麼,竟然可以傷到自己,貼在臉上好燙,本能抬手想反抗,被穆勒十用鐵圈鎖住。

  「本性不改!我之前說過什麼?」

  「我不知道你說過什麼……嘶。」臉上又被劃了一道,「匕首留下的傷痊癒不了,你要是再反抗,臉別想要了。」

  「我又不止這一張臉!遊戲場你不是……啪。」席洲感覺到臉頰火辣辣得疼,張口想咬掉匕首,被穆勒十拿開。

  「不許動手、不能反抗!」穆勒十將匕首銷毀,「以後禁詞是撲克牌和哥哥,再叫,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不是對自己好的表現,這不是為自己好,席洲現在才反應過來。

  『不許動手、不能反抗!』

  『他們先招惹我的!不然就憑他們,還沒有資格讓我動手!』

  『啪!』

  戒尺打在臉上,接下來的話讓席洲聽了進去,『你本是深淵裡骯髒的存在,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席洲現在回想起當年,只覺得自己被騙得很深!當時怎麼就聽了穆勒十的話?沒有心勁再進去,從鐵門上起身,看向房子裡面,和穆勒十對上視線,這一刻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見面。

  ……

  「你會說話嗎?」穆勒十詢問,換得一聲「吼!」看來是不會了。

  他們說怪物泛濫,這哪像個怪物的樣子,將深淵下了禁錮離去,袖子一沉,垂眸,看到了像是神身份的手。

  以前所見怪物哪個像眼前的人一樣,長得比神仙都好看,穿上自己贈予他的袍子,不知道的見了會說,這是哪位的主神,以前怎麼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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