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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幫了我的忙,我替他挨罰。」

  「娃娃才不會打人呢!娃娃可是個好娃娃!你現在恢復身份沒有事情了嗎?娃娃不想讓你離開。」席洲緊緊拽著他袖子,要是沒有哥哥照顧,以後洲洲都不會快樂的。

  「他不會知道,等遊戲場結束,我會和裂換回來,他想問候剛才的先生。」

  「第一?」

  「嗯,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將我們靈魂一分為二的始作俑者,我會報仇,他想見一見,以此為條件,讓我暫時留在你身邊。」

  因為他現在知道了,是設計好的相遇。秋紀陶七歲進入遊戲場,那時他不像現在這般漠然,蜜里藏刀,不過一年就坐上了排行榜第一名的位置,其心智絕對不比二十歲的低下。後來遇到了危險,被一個人救了,帶回家。

  那位先生也是姚凌的父親,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後不知道怎麼,一覺醒來大多事情記不清,只記得娃娃,和腦海里莫名出現被怪物欺負的記憶,他大概明白一些事情,離開那裡,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是自己和席洲相遇後才有了這一切,例如德西魯,德西魯受人掌控都不怨,自己只覺得值得和感謝。

  「大家都出來看看!這個人好生自私!」

  席洲和秋紀陶對視,沒有打算出去,聽到終原的聲音,動身,瞥到他跟在自己身後,心滿意足。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七八位玩家聚集到終原屋子前,聽著第一位發現的玩家義憤填膺,「我出來找線索,每一扇屋子門都是緊閉的,唯有一間開著門,裡面沒有人,我就在想,進到屋子裡遲遲不發布規矩,是不是和空房間有關,又想到這個人把一位玩家收入了不知道哪裡,我勸說他還不聽。」

  「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聽!」

  「你不想出去?」

  「能不能出去在我心裡不重要,好玩就行。」終原不想做的事情,還沒有人能勸動,要是這群人再多說一句話,讓自己還算不錯的心情沾染了怒氣,可就要完蛋了,那就都留在這裡。

  席洲之前也是這樣子想的,可是……這是自己最後的遊戲場,還是想快些出去的,未說話,和終原對視,後者鬆口。

  「看在有人幫助了我的面子上,給他條出路。」終原將人放出,地面頃刻浸染了一大片血液,其餘玩家擔心踩到鮮血,也有可能嫌氣味刺鼻,紛紛遠離。

  「既然人被放出來了,就讓他進入到屋子裡,大家也都各自回各自的屋子,看看這一次有沒有任務提醒。」

  席洲轉身回到屋內,看到秋紀陶向自己告退,點頭允許了,進到屋子內沒多久,桌子上憑空出現了破舊的本子和一支炭筆,看來是所有人都進到了屋內。

  他打開本子一看,泛黃的紙張上是由炭筆勾勒得幾幅畫,不算精美,能看得清楚是最重要的,這是……什麼動物?什麼意思?

  皺巴著臉很努力地理解,看圖說話他可以的,認真了一會兒,將本子拿到放下,晃晃手腕上的手鍊,上面的鮮血被手鍊吸收了,現如今又恢復成乾淨得樣子。

  清脆的水晶鈴鐺聲音響起,秋紀陶立馬出現在房間內,隨叫隨到。把本子給秋紀陶,「哥哥,這是什麼意思?」

  「在籬笆裡面集滿三十隻羊,引來賣主,檢查及格,這是本子上所畫。」

  「嗷嗷,羊呢?羊怎麼出現?羊長什麼樣子啊?」

  秋紀陶摸摸他腦袋,「正在探尋中,娃娃不要著急。」不可能只是集滿三十隻羊這麼簡單,現在羊毫無蹤影,只能隨著任務一步步來了。

  第91章 狼羊論(2)

  「可以去我為你打造的空間裡休息。」秋紀陶不忍心看他在這種環境下待著,應該是充滿違和,可真當自己進來,看到他坐在那裡,又詭異地覺得和諧。

  「娃娃不用休息。」席洲起身,「哥哥陪我去外面看看,萬一能找到什麼線索。」

  秋紀陶見他一心想要出去,跟在身後,娃娃越來越有主意了,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才不會吃了虧。

  「哥哥,你監視他們了嗎?之前在瘋狂馬戲團裡面,娃娃看到牌牌可以知道每一個人的事情。」

  「沒有,有許多不方便之處不能監視,娃娃記得,每個人闖遊戲場都有不同的辦法,不能一概而論。」

  「娃娃記得了。」

  兩個人向前走,腳步輕盈下窺探到了一些秘密,四雙耳朵共同聽到終原和之前那人囂張地對話聲,有落到他手中眼見沒有了希望,破罐子破摔得底氣,即使聲音含糊不清也要刺痛終原。

  「當初我們就不應該放過你們!趁早把你們賣給遊戲場其他大佬,看你們還怎麼猖狂!」

  「可惜沒有當初,欺辱過我們的人,被釘在十字架上,滿牆的罪惡之源鋪滿了你接下來的路,等遊戲場結束,也有你的一筆。」

  門外的兩個人沒有聽多少,沒有心思去窺探別人的秘密,也不感興趣。

  「那白茫茫的是羊嗎?」席洲眼神好,一眼就逮住了動物,快速走到籬笆前,看到對於自己來說是新奇品種的動物,和它對視,興奮地沖它抬手,聽到「咩」一聲,又將手收回來。

  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秋紀陶,「哥哥,它叫聲好小,娃娃能和它玩嗎?」

  「能,別傷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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