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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的風采。」姜姚枝對於這一幕似乎很感興趣。

  「這誰幹的,把好好的一個人弄成這個樣子,得多疼啊,還不趕緊把人救出來,終原從小就是個苦命人,你們幾個當哥哥的還不多疼疼他。」簡扶繁心疼地望著這一幕。

  有人的視線早已經看向站在水池前渾身是鮮血的人兒,席洲轉過身,乾涸新鮮的血液疊加,他雙手背過身後,手鍊發出的鈴聲讓秋紀陶看去,唯有手鍊上沒有沾染上血跡。

  是席洲。

  他不會讓自己覺得漂亮的東西沾染上其它。

  「哥哥,原哥哥像不像美人魚,娃娃做的,是不是超級漂亮!」

  「沒死。」夏宥工抬起手,在血池裡面的終原出來,渾身的血液落到地板上,讓席洲皺眉,「不要弄髒洲洲的地板,在裡面不漂亮嗎?」

  「小玫瑰,你染色了。」撲克牌的笑意有些發冷。

  「是啊,紅色。」席洲看了眼身體,對秋紀陶說,「哥哥,娃娃想洗澡,穿漂亮的新衣服。」

  「好。」在秋紀陶上前的時候,胳膊被撲克牌攥住,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小玫瑰是張白紙,會模仿身邊人的性子,秋紀陶,你該教他!」

  「我只要殼子。」

  秋紀陶這句話讓撲克牌口中發出聲音,將硬生生被壓碎的牙齒吐出來,自己這副模樣如何教?

  「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生氣。」

  聽到結海樓的聲音,德西魯轉身,變臉神速到好似剛才的確是個誤會,「生氣談不上,力道用大了是真的。小公主,你也是如此嗎?」

  結海樓大方承認,「自家養的一條狗,跑去別人那裡搖尾乞憐,我不願意。德西魯,你說,該怎麼辦?」

  「殺了。」

  「你死不了,也是別費力氣。」結海樓轉身離去,內心卻輕道一聲,疼還來不及,哪捨得殺。

  簡扶繁將終原抱到他房間,剩下的人都離去,撲克牌大概心裡對自己憋著一口氣,暫時不會出現在這裡。

  秋紀陶把地板收拾乾淨,牆壁上面的血跡可以看出來昨晚有多激烈,在席洲身體裡的那個人和席洲不分彼此,要不是性格暴露太分明,還真當換了個性子。

  在席洲身上設置那麼多東西,還是在神不知鬼不覺間就被別人鑽了空子。現在席洲回來了,如果一會兒又變成另一個人主宰他的身體,只有一種可能,席洲和他達成了合作。

  應該是打他鞭子的男人,同時是和陸遷荒有合作的人,為什麼進入席洲身體,大概機率覺得好玩。只要不弄傷這副軀殼,隨意。

  撲克牌讓自己教娃娃,不過就是闖過這次遊戲場他就會變成真正的娃娃,為什麼還要費心去教。沒有的東西就不該浪費精力,這也是有時候只要席洲做得不是太過分,自己縱容的原因。

  到時候要給娃娃打造一棟衣櫥間……

  「你現在的衣服越來越敷衍了。」席洲擦乾身體出來,在洗澡前秋紀陶竟然想跟著進來,席洲自然不情願,將他給拒絕,沒有表情的人好無趣。

  不過將房間都打掃乾淨了,席洲皺眉,控制著蝴蝶鎖鏈攻向秋紀陶,見他起了反抗的心理,開口,「哥哥,你要拒絕我嗎?」

  席洲臉上出現笑容,他不想和秋紀陶在這裡浪費時間,只想這個房間變回原來那樣子,終原的鮮血不好看嗎?

  「秋紀陶,你的鮮血,好像更純正。」席洲舔了舔唇瓣,現在他覺得遊戲場好玩了,只要自己在,哪裡都可以成為好玩的地方。

  第76章 無法參透的幼兒園(24)

  席洲和秋紀陶到達餐桌上的時候,除了受傷嚴重的終原外都在。

  撲克牌在秋紀陶坐下時,瞥到他胳膊上一看就是被撕咬的傷口,嘲笑,「你也有這一天。」

  又是熟悉的彼此兩字入耳,讓撲克牌心裡苦笑。要是能有選擇的機會,哪怕被小玫瑰啃噬的連名字都不剩,也心甘情願做肥料。

  「第一夜過去,遭遇到攻擊的有,夏宥工、終原、陸遷荒、席洲、秋紀陶,請各位蝴蝶玩家自行判斷,分別投出攻擊者。」

  眾人聽到夏宥工的聲音,看到他手裡被拆開的信封,白紙後面是可以橫跨白紙不甘心想衝出外圍的黑色蝴蝶,右邊的翅膀到白紙邊消失不見。

  夏宥工將手中的信息遞給他們,「看來遊戲設置是狼人殺。」

  在接收到撲克牌的不一定反駁,調侃,「哥哥覺得光狼人殺太過於單調?不需要思考的就在眼前,傷害終原的人,我投席洲一票。」

  人的眼睛都看到了這一幕,席洲承認,「是我,不過在我出手前,他已經受了傷。」

  其餘玩家都想看遊戲是如何玩,不難免局勢最清楚的席洲會做這個試驗品,是連撲克牌和秋紀陶都同意的。這絕對不是一場狼人殺。

  席洲也舉起手投席洲,所有人投票後,餐桌前方的上空出現了兩個螢光的白屏,豎排按照座位的順序排列成玩家姓名。左邊是席洲到安琪,右邊夏宥工到陸遷荒。

  席洲姓名後面出現了一隻黑色的蝴蝶,活靈活現,仿佛將白屏當成了花朵。

  「不退場也不表明身份,看來真被哥哥說中了,這不是一場單調的狼人殺,那我再投席洲一票,傷害了秋紀陶。」

  方才在房間裡秋紀陶還沒有受傷,怎麼下來一會兒工夫就受傷了,不難想是誰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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