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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過來拿飯,邊吃邊說。」

  這時候他們才肯挪挪高貴的屁股,撲克牌沒眼看,端上飯放到餐桌上,等所有人都到齊才開口。

  「這次做的飯是給老師吃,第二回才是給小朋友。」

  「這個幼兒園和剛進來你們心中猜測的一樣,只有我們幾個新來的教師,除此之外沒有老師,包括教師餐也只有五份。一會兒看他做幾份學生餐就可以知道有幾個學生,他只知道這麼多。」

  蘇和雅聽完只覺得毛骨悚然,感到背後總是被一股冷風吹著,「那女教師是假的,休息表還算數嗎?」

  「教師是假的沒說學生是假的,或許那些受傷的學生才是真的,因為他們是線索其中的一環。」撲克牌這句話就是將席洲和晏書給排除在外。

  秋紀陶邊聽撲克牌說話邊餵席洲,飯菜湯全部乾乾淨淨後,終於在沉默中見到撲克牌話的下文。

  「我們需要照顧受傷的小朋友有四個,廚師也只準備了四份飯。」

  「你為什麼會想到只有受傷的小朋友才是真的?」

  撲克牌聽到晏書的疑問笑,「只是個猜測而已,不過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契機能去照顧小朋友?」

  這個問題晏書也想過,沒有得出什麼答案,還不如用行動去思考來的好,起身對著眾人開口,「有什麼線索紙蝴蝶聯繫。」

  隨著晏書起身,飯桌上零散都走了,只剩下兩個人。

  蘇和雅心裡揣摩,也不知道大佬讓不讓自己跟著。她看向大佬,正聚精會神與席洲玩拼圖,這拼圖上面的圖案是宇宙星系。有的是時間消磨。

  她托著腮幫子靜靜看著。

  判斷大佬是要在這裡待到繪畫課開啟,既說是十二點到兩點吃飯,說明這段時間內食堂是可以待的。

  蘇和雅懶懶打了個哈欠,昏昏沉沉睡去,再睜眼時,看向了食堂的鐘表,兩點五十五。

  在外人面前戒心都不敢保證會鬆懈,更別說睡覺。她敢睡一來是對於規則有信心,二來知道大佬不屑於殺自己。又或者……已經不懼怕死亡。

  如果現在就死亡的話,接下來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去面對了,可惜她是一個選擇了盾牌的膽小鬼。

  小席洲還在拼圖,只剩下了最後兩塊。

  蘇和雅將視線放到秋紀陶臉上,「我有一個疑惑的點。之前在教室裡面,那個假女教師前腳說了讓晏書去照顧小心,後腳便說我們兩個人一人一個,可留下來的只有席洲一人。」

  「繼續。」秋紀陶眼神凝視著席洲跟她說話。

  「若說是漏洞顯然不可能,晏書一個小朋友可以去照顧小心是不是因為他有記憶?而現在又是小孩子的身體被算作小朋友一類?晏書嫁接了這兩點?這個我不明白……」

  蘇和雅聽到「叮鈴鈴……」的聲音失望,這個問題因為自己醒得太遲,註定不能立馬得到答案。

  分針在圓盤內趁著對話走向下午三點,不過剛停頓,就壓抑不住迸發出急促有力的鈴聲。

  正好這時小席洲最後一塊拼圖完成,只聽「咯嘣」一聲,周圍場景瞬間變暗。

  下午三點開始繪畫課。

  秋紀陶望著兩旁的場景,周圍黑暗看不清楚環境,這個課堂有古怪。

  寄出符紙照亮,先低頭看了看身旁,席洲也在預測之內消失。

  這是一條畫廊,兩旁掛著無數的畫。照明符在前方遇到阻隔就失效了,反倒趁空拐彎到了右邊,充當了探路的作用。

  了解完路,秋紀陶轉身望著牆壁上畫框裡面的畫。暗流涌動間訴說的全部都是人性。

  在柏油路上,群眾向前行走,後面的人伸長了脖子,張開血盆大口想要吃掉人類,可他伸長了脖子也看不到,每一個群眾都是恐怖驚悚的臉,就等著羊入虎口。

  這倒雷同遊戲場的規則,動手只為自保。

  大樓崩塌,樓下的人類有不顧一切連錢都不拿,急速出來、有不回頭卯足了勁逃離這個地方、有與之相反扭頭看自己是否在安全距離。

  慌亂、驚恐、劫後餘生的喜悅、看戲的,每個人臉上表情讓觀看者仿佛也置身其中。

  那片威壓感之上是一雙巨大的黑手,摧毀了在他面前堪比玩具的大樓。

  兩幅畫可以是單獨的整體,也可合而為一,底下竄逃的人類不知道……大樓之上有幕後黑手。

  等一下!秋紀陶望向第一幅畫的下方,果不其然這些畫都是有串聯的。

  馬路上面有著青面獠牙臉的人類,也在注視著前方被牢籠困住的真正一群人類。

  ……

  ……

  這些畫被秋紀陶一一看過,照明符懸浮身旁跟著。聽到後面傳來腳步聲扭頭,淡漠地望著緩緩向這邊靠近的人。不是他們一行人之間的人,是個左右張望的陌生人。

  這個陌生人看到自己後,原本警惕的眼神瞬間施展開,聲音興奮快步走過來,「大佬!您怎麼也在這兒啊?難道這一次又是在同一個遊戲場?」

  秋紀陶聽到最後這句話知道面前人是誰了,三年前闖過一次大逃殺遊戲場,最後只剩下自己和這個人直接通關,事後才知道是雙人逃殺副本。

  沒承想這個人,好像是叫惠山?以為自己從一開始就選中了他當隊友,故而手下留情,說感謝自己還要為其日日祈福。

  沒想到這一次見到了,是再一次的幻覺還是他是參與這個遊戲場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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