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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撲克牌一直見秋紀陶使用符紙和飛鏢,也想過逼出或者旁敲側擊問出他真實武器是什麼。

  一直覺得他是隱藏武器不想暴露,從來沒有往這個方面去想。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麼簡單的理由。

  「還未開始,這句話說早了吧。」

  「過度的自信往往是失敗的前兆。」

  秋紀陶挑起火也不滅。眾人隨著他的視線望去。

  撲克牌上一秒剛說完等待著線索浮現,下一秒遊戲場當真給出了線索。

  藍色長方形光幕懸浮在商城最頂端,從左至右占據了那一小塊的滿格,碩大的四位數字顏色較深,如同在看一幕藍天白雲的即視感,邊角雲涌天緩是流雲而落。

  數字光幕下的人群似乎是察覺不到這一幕,繼續行駛著自己的方向。

  「1440?」

  「計時或者是人數。

  「看它做什麼妖。」撲克牌收回目光,餘光瞥到了席洲,立馬樂開了花。

  「小玫瑰吃了五個小時了,還沒有吃夠啊,小心撐壞了。」

  「洲洲不是人,不會撐壞的!」席洲抽空回復撲克牌一句。

  況且,席洲感受到肚子上溫暖的手掌,秋紀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席洲想起之前秋紀陶在控制自己飲食,轉移視線,語氣放低。本來就很小聲的聲音,不知道心裡想到了什麼,越來越低下。

  「娃娃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哥哥這麼疼愛娃娃,一定不會不讓娃娃吃吧。」

  「不會。」

  秋紀陶如果要阻止就不必等到現在了。

  剛開始的確擔心娃娃胖了不符合自己內心完美的尺寸,後來見他吃那麼多知道不胖也就放心了。

  此時相問也是好奇,他從來不過問娃娃是什麼動物,畢竟需要的只是一副軀殼。喜歡一樣東西還得管它是從哪裡來的嗎?沒這道理。

  席洲覆蓋上秋紀陶的手掌,讓他手前後都是冰涼的皮膚,「它跟著我受了好大的委屈。」

  溫熱的手被渲染涼,如放著自然冷卻的熱水,再次去觸碰時,早已經沒有的最初的溫度。這樣子去碰席洲剛剛好。

  揉揉他腦袋,「吃吧。」

  席洲得到允許,沖揭穿自己,差點害得他吃不上美食的撲克牌傲嬌冷哼,若不是洲洲會裝可憐逢凶化吉,到嘴的美食就要飛了!

  不懲罰牌牌,牌牌就不知道自己得厲害!

  「牌牌,我想吃雕成玫瑰花的蘋果。」

  「你也是能想得出來,真想看看小玫瑰腦子裡面裝的什麼!」

  「倘若牌牌不雕,小玫瑰該如何求牌牌?」

  「不求!」席洲正襟危坐滿臉嚴肅,認真地跟他說,「牌牌差點讓小玫瑰沒有了好吃的,就該罰!」

  「雕,小玫瑰說雕幾個好。」

  「一個吧?」席洲語氣不太強硬,聽上去倒像是商量。他只是懲罰一下牌牌,一個就好。

  「一個哪能夠啊,」撲克牌道了句沒出息,連懲罰人都是這么小的力道,沒刺的小玫瑰可是要受人欺負的!

  「牌牌把餐廳里的蘋果給小玫瑰全雕了如何?」

  撲克牌這句話倒是真心實意,雖然是當下頭腦一熱的產物,事後想來也不會後悔。

  「好啊。」

  撲克牌看到了他亮晶晶的眸子,似乎是清晨下玫瑰花園裡無數艷紅花瓣結的露珠,嬌艷逼人,純白乾淨。

  席洲望著撲克牌真的起身去找服務員,內心期待感超高。

  「1439。」終原時時刻刻關注著數字,從發現到現在一共過了十七分六秒才開始變化。

  一張符紙飄到商場上空,無形化有形,形成一個巨大的鐘表,熟悉的黃符是秋紀陶的傑作。

  鐘錶上面的時間過了零點三秒,新的一天,遊戲正式開始了。

  第49章 大樓里的殺人犯(2)

  「1438、1437、1436……每分鐘準時零秒數字下降一個。」終原一直盯著數字,實時給他們報數。

  「每分鐘降一個數,一天二十四小時剛好是1440分鐘,」晏書在第一個數字下降後便算出來結果。

  提出的猜測還要等待證實,「這些數字不缺乏可能性是在統計實時人數,如果整棟商場裡面一天都是熟悉面孔沒有變化,其可能性大大增強。」

  「抹殺?」終原皺眉,「如果這裡全部都是玩家的話或許會信,NPC……」後面的話已經不言而喻了。

  經歷過遊戲場的玩家即便是想到這種可能性也會堅定反駁,多遲疑一秒都是對過往所受的傷不尊重。

  「兩個問題,假如我們是數字裡面的一位,就要觀察抹殺的規律是隨機還是自有規矩,落在我們頭上如何自居;反之該想想是解除死亡綁定還是另尋法則。」晏書想到一種可能性,自己都笑了。

  攤手,破罐子破摔般說了一句,「總不能是保護他們。」

  聽到他這句話的玩家包括自己都給愣住了,「不會這麼靈被我說中了。」

  「拿前幾個副本當例子來看,執念幻境的主人都會出現在屬於自己的副本中,這一次藏在哪裡?」

  秋紀陶提出的問題和他們不謀而合,合起來都是一個問題。

  秋紀陶找的是玩家,想從根源上去解決。晏書和終原是在尋找破解方法。

  玩家和破解之法息息相關相伴而生,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再過吹毛求疵也是先後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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